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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对周予白太猝不及防了。
他可能自己都没想清楚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是亏欠,还是被重逢后撩起的旧情作祟,他自己也分不清。
周予白讽刺地笑了:“乔咿,玩不起吗?”
乔咿与他对视,眼里没有怯意,她说:“周总,你让我走,我短信回答你。”
他的方式,她原原本本的还给了他。
周予白哑然,最后自嘲地道:“真是长大了。”
他先提步离开的。
乔咿看着男人的背影,攥紧了单肩包带追了上去。
周予白听到脚步声时就停了下来,他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冷声:“跑什么,不会喊我?”
乔咿跑得脸色微红,努力调匀着气息。
周予白声音软了几度:“怎么了?”
乔咿抹了下额间的汗,仰起脸认真道:“你以后能别插手我的事吗?”
周予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那些微风和沙沙的树叶声仿佛都听不见了,乔咿觉得他像是要看穿自己似的。
好几秒后周予白才开口:“你就是玩不起。”
乔咿很轻地摇了下头。
周予白哼笑,但这次乔咿看不出是讽刺的谁了。
他说:“放心,没那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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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了,裴域见周予白面无表情地回来,琢磨着跟上去道:“老板,谢总那边要不要我现在去处理?”
“不用。”周予白走得快,办公室的门几乎算是被他踢开的。
裴域刚才怕出事,从楼上往下偷看了停车坪。距离远看不清表情,但是周予白两次拦着人不让走他还是能看真切的。
于是他道:“乔小姐受委屈了,肯定心里有气,毕竟年龄小,才刚进入社会。”
“那就让她吃点苦头。”周予白单手松了松领带,仰靠坐在椅子上,把椅背坐得晃了晃。
这下裴域不解了:“真不管了吗?”
周予白闭着眼:“要管你管。”
“我……”
“然后你以后喊她老板。”
“我想起来我还得抓紧去财务那儿一趟!”裴域果断道,“老板我先去了!”
周予白不是易怒的性子,也一直是大方阔绰的人,他在分部的时候,所有员工都得到了实打实的优待。裴域知道他这火气不是冲他,但也搞不清具体为了什么。
只是感叹,霸总的爱果然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宠了才几天就扔一边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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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咿回去后,没给周予白发过任何信息,自然也就没回复他之前那个问题。
后面原定的录影还有好几次,虽然台里没有明确说她抄袭窃用了谢晓弦的内容,但是之前的事发生了,先导片也摆在那。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工作,也不想灰溜溜地离开。
可是手写的稿子,她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先写的。
思来想去,她给高中的一个同学打去了电话。
第二天录影结束后,例行开会。
王诗意总结了当天工作中的问题,交代下次的注意事项,她心情不错,因为赞助敲定下来了,总冠名商的那块牌子再也不用摆着绿布了。
“大家谁还有问题。”王诗意拍拍手,“没就散。”
乔咿这时站了起来。
王诗意看见她手里拿着东西,问:“小乔,你还有事吗?”
“有。”乔咿目光坦然,又对收拾东西的众人说,“请大家稍等一下。”
最先愣住的是谢晓弦,随即她不屑地“嗤”了声。
王诗意示意:“你说。”
乔咿声调不高,但字字清晰。
“王导,之前您把我和谢晓弦叫到一起,说我俩主持时讲的一段亲身经历的故事内容撞了,几乎一模一样,并且谢晓弦的录影时间比我早。”
她说到这,所有的人都静了声。
小何担忧地拉了拉她。
乔咿眼神看过去,示意她没事。
谢晓弦尖声带刺道:“你都说了我比你先录的,难不成我抄你的?”
“我不知道你抄了没。”乔咿道。
谢晓弦气焰更甚了:“那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证明我没抄你的。”乔咿把手上的东西摊开,放在桌子中间。
“我采访中提到的那家叫‘好想时光倒流’的理发店早已经关了门,换成了别家,但是我托人找到了曾经的老板,他当时有在工商局正规备案,能证明确实有这么一家店,也能证明是在我高中学校旁边。”她指着桌上的东西道,“这是那位老板出具的证明,和一位当时陪我剪发的同学回忆的过程。”
她接着又划开手机,点到视频里,说:“这是监控里拍下的从谢晓弦录那段内容时到我录完那段,这期间我的所有活动。我一直和吴刚在一起,根本没有接触过她。”
谢晓弦绷不住了:“你什么意思啊这是!就拿这点东西你觉得能证明什么!”
“可能证明不了什么吧。”乔咿不急不躁,甚至声音里还带着平日里软绵绵的恬淡,她说,“我只是尽我最大的努力来证明我没有做过,我尽力了,剩下无能为力的那些就算了。”
在节目组,甚至整个台里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八卦。不怕做过,就怕空穴来风,就怕流言四起。
虽然像小何这样的同事了解事情后,知道乔咿是冤枉的,但是她总不能一个一个私底下解释。
与其遮掩让事情过去,不如她主动澄清,哪怕于事无补,但是她坦坦然然的态度放在这。
她至少要挺直腰杆说自己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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