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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敏喉头微堵,她只恨自己不是真正的九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为难了,最真少年情,只无奈她心中再无多余位置容他了,只得尴尬笑笑道:“我怎么敢这般使唤你,若是被祖母知道了又得数落我了,前些日子你给我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等我读完了便还给哥哥吧。”
蔺知嘴角抽了抽,笑道:“随你喜欢就是。我听说伯父不让你出府,你若是觉得无趣,想要什么不妨同我说一声,我给你带进来。”
魏敏再说客气话倒是让人难堪了,也只得利落的应下来,两人别扭地说了一阵话,蔺知便不在多说什么了,如今这般已是难得,没必要逼得太紧了惹人嫌弃。
日子便这般重复着,未见什么波澜,魏敏便是再想见兰庭,与他说说趣话儿也是白搭,自那次见过之后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好几天无音讯。
正闲来无事,府里却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消停了好几天的二姨母突然说自己最为珍爱的耳饰不见了,说是柳老夫人给的,急得眼眶子里满是泪水。
魏老夫人一听,好歹是人家祖母给的东西,断然不能被自己院子里的人不规矩给顺了去,只等让身边得力的丫头帮着去找,若是揪出了在何处,定然要重重的罚。只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劲儿也没见着东西去了何处,可是另一处,柳竹在看到落在自己衣架下的东西时一张脸登时白了白。
这般细细一想,倒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二姐一把,她说什么丢了东西全然是假话,为的不过是抓着那个勾着魏亭然的人是谁,当真好心计。她镇定下来之后让人将东西送到了魏亭然的住处,更让人带了句话。
魏亭然这两天见柳竹很是乖巧,心里正高兴的很,听下人说柳竹托人带了东西来,只当是这丫头被自己给焐热了,谁知道看到的不过是柳云时常戴的耳环子,还有那句“把自己拾掇干净了,她可不想被人污蔑成贼人”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她伸出爪子撩人的样子实在将他弄得心痒难耐。只是欢喜过后,再看到那副耳环子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倒是真小瞧了柳云,不过借此机会能揪出他身后藏着的女人是谁,最好的结果便是自己拿着,让众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浅,可真是好计算。想到此,眼中闪过一抹厉光,这般自作聪明最让人生厌。他好不容易才安抚好柳竹,如今被她这么一闹,可瞧着罢,他的日子又有的难过。
魏家得力的婆子丫头几乎搜遍了整座府上都未曾找到柳二小姐的耳饰,老夫人原本沉着的脸当即变得更加难看,怒道:“我堂堂魏家怎么生出这等事来?接二连三的闹,可真当我这老婆子好欺负不成?”
魏敏在一旁陪着,忍不住开口道:“既然是贵重之物,断然没有随意摆放的可能,我也时常见二姨母戴着,是不是不小心落在草丛夹缝里了?那般小,不易看到也是应当的,让人再重新找找,着重在二姨母的屋子里才好。倒是上次的事情,祖母还未曾与我说刘家人到底是何来头。”
哑婆子死了之后好不容易理出来的头绪又再度成了空白,魏敏特地求了祖母将张婶子要到身边自己身边伺候,张婶子是个聪明人,在那个要紧关头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愿意相信自己,这样的心才能放心的贴在一起。管家知道后还向老夫人告了错,说他那时有失规矩,老夫人笑着说无妨,他们两口子的心,她这老婆子向来清楚的很,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不然也抓不住后面的鬼了。
魏敏并不将柳云丢东西的事情放在心上,自常婆子欺主后,府里那些心术不正的下人就全被撵了出去,哑婆子之后又清理了一遍,剩下的虽嘴碎却也不敢胡来,将精力放到那等死物之上着实浪费,而且她总觉得二姨母别有用心。
魏老夫人被她缠得没办法,便让赵嬷嬷多催着下头的人,自己抓对着坐在身边的魏敏笑着说:“你这鬼丫头,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东西终归是在咱家丢的,作为主人家哪能不闻不问?不合礼数啊。至于刘家人,当初你祖父见他们日子过得艰难便将他们安排在魏酒楼做事,刘家男人是个有本事的,你祖父甚是赏识他,只是人能耐,心却大的很,私下里填充自己的口袋,还同你伯父要来抢我们的家业,其心可诛。事情败露之后,他自觉忘恩负义,无言面对你祖父,自己在房梁上悬了根绳子上吊了。你祖父也没想到他会走这一步,便让人送了些银子给他们,让他们回老家去好好过日子,谁知道半路上遭了贼没留下一个活口,如今看来倒是有人逃出来的,只不过是将过错全推在魏家头上了,说来当真是让人难过,你祖父一片好心,却得到这样的回报。”
魏敏继续问:“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伯父,您不是就我爹一个儿子吗?”
魏老夫人摇摇头:“那次事情之后,你祖父大为震怒,便将铺子里的所有与之有关的人撵了出去,你二祖父如何求都没有答应,慢慢也就断了往来,这都是你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觉得没必要便没和你说起。不过你祖父给了他们家一笔银子,也算是全了兄弟情义。”
这可不就是狼心狗肺和忘恩负义吗?自己不好好做人,出了事反倒全怪在别人头上,当真无耻之极,竟还有脸面诅咒魏家后人,难道不怕去了阎王殿被阎王罚去进油锅吗?不过让她觉得意外的是二祖父家的人竟然真的没上门来,歪着头说:“太妃娘娘那般厉害,他们也能忍得住吗?”
“人都是想攀高枝的,如何能忍得住?我听人说你二伯父早将家里的钱败干净了,若不是有你二祖父撑着口气拦着,只怕连住的地儿都没了。他们每次来,我都让人拦在外面了,也省得听些糟心的话。”
魏敏点了点头,老夫人怜爱地摸着她的头,她想起自己的猜测,摇摇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不想让祖母跟着担心。
未过多久只见赵嬷嬷一脸为难的回来了,看了看老夫人又转眼看向魏敏,魏敏想离开,魏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也是大孩子了,有些事情也该让她知道了,你说就是。”
赵嬷嬷眉头紧皱,口气中带着不争气:“柳二小姐的耳饰找到了,是在大爷那里看到的。”
魏敏下意识地看向祖母,慈祥和蔼的表情敛去,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木架上的兰花,良久之后笑了笑:“没出息的东西,着了人家的道尚且不知,枉我这般疼惜,真是让人心寒。闹成这个样子,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和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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