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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川玄愣了一下，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他想起了刚才迎面走过的中年男子。
那个心理医生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不是很擅长易容术，易容的漏洞百出。
这也是一次心理暗示，对方突然用精湛的易容，再加上菊川玄自己因为透视“确定了”对方的位置，直接就忽略了对方借壳金蝉脱壳的可能性。
那个心理医生不知道菊川玄能透视，仅一次“不精通易容术”这种暗示就已经足够了。
菊川玄对待这件事情并没有把对方放在敌人的层面去对待，所以也没有那么严谨和认真的去思考，这种程度的纰漏一次心理暗示确实也足够了。
菊川玄现在才意识到一个心理医生果然可怕，对每一种心理变化都能预料都，甚至去引导，相比于琴酒那种以经验去掌握人性，这种才是真正的可怕。
换做是一个普通人，或许一点点被对方完全操控了也毫无察觉。
菊川玄和黑羽快斗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意识到了刚才那个中年男子才是真正的目标。
黑羽快斗对于能在他眼皮底下易容毫无破绽有点惊讶。
这里面有根本不熟悉的原因在，但是能让黑羽快斗丝毫没有看出破绽就足以说明对方的易容术不在他之下。
菊川玄沉默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人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估计也是那个心理医生指使的，对方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意思。
不过……
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并不一定是什么意义的，对方完全可以更加明确的答案，这样还能更方便拖延时间，反向操作就说明事出反常必有妖。
菊川玄暂时摸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想了想，暂时放弃了深追。
会易容术的人鬼知道对方有多少马甲，想要追查太难了。
更主要的是，他现在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搞清楚，这件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至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了，也知道这个人的可怕之处了，就能针对性的防备。
这一趟私人心理诊所之行，唯一的收获就是这点，至少不会两眼一抹黑，怎么被搞的，被谁搞的都不知道。
不过，出于谨慎，菊川玄还是追问了一句，“刚才那些话都是你口中的医生教给你的？”
“不全是……”女子摇了摇头，“除了第一句话，其他的都是我临时现编的。”
说着说着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颇有点不好意思。
她当时是真的很慌，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为了不露馅，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菊川玄再一次沉默了……
所以，他刚才脑补的那么多，不仅仅是刚才，还有在对话时的脑补，都只是这个小丫头为了扮演在装？
所以，这一次他才是那个迪化的人。
小丑竟是我自己……
黑羽快斗倒是没多大的感觉，只是有点恍然大悟
难道一个心理医生说话一股神棍味，原来是一个外行伪装内涵的结果啊。
有点意思……
菊川玄扫了一眼黑羽快斗，冷声开口道“走了，愣在那里干嘛，难道你想留在这里做什么心理咨询吗。”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随后立刻跟上了菊川玄。
他怎么感觉菊川玄有那么一点点恼羞成怒的样子呢？
是错觉吗？
还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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