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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豪杰和林舒窈已经分别被送进了手术室,声声来的一路,医护人员已经将两位长辈大概的受伤状况,他们将安排怎么的救治方案,以及手术过程会有怎样的意外,手术之后有可能会有哪样的结果,都一一通过电话告诉了声声和行书。
声声抿着唇,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细看,却无神的厉害,打从听到父母出车祸之后,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了一种空洞的境地,如果不是清浅的呼吸和偶尔眨动的双眼,别人会以为她是个精致的雕塑。
行书紧紧地搂着她,只对医护人员说了一句话,“尽一切能力救人!”
医护人员不够,他已经让小大从国外找来各个科室手艺过硬的医生,钱和资源,那更不是问题,顾氏的招牌放在那里,全部都贡献给医院只要能救人,什么都不是问题。
医护人员也知道这次手术非同小可,从院长到各科主任,对顾豪杰和林舒窈的手术,都非常的重视。
声声一路小跑到了手术室外,手术中三个硕大的绿色字体,宛如一记冷箭刚好射中了她的膝盖,她两腿一软,不是身后随时观察她动向的顾行书,她怕这会儿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声声!”行书低声喊她,“别急,医生会想办法的!”
与其说安慰林声声,不如说顾行书也在自我安慰,人生无常,医院是最能体现这句话深意的地方,即便如何牛掰的人,只要进了这个地方,都只能任人摆布而已。
“林舒窈,家属来了吗?”
行书扶着声声,刚才把她扶到墙边椅子上坐一会的时候,手术室门开,传来医生找家属的声音。
声声屁股还没坐稳,连忙又跳起来,“我是,我是林舒窈的女儿!”
“病人颅内出血严重,现在要做开颅手术,因为这个手术非常特殊,必须家属签字!”
医生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着扑向林声声,她侧耳细听,明明她们就在眼前,她也能看到她嘴巴一张一合正在说着什么,可是什么呢,她一点都听不到说话的内容。
“鉴于颅内神经比较多,刚做完的血管造影还未出结果,具体出血点只能靠医生经验推测,但现在病人的状况,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你如果相信医生,同意这个手术,请在手术通知单和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声声双眼发花,脑海当中最后剩下的,只有病危通知书几个字,然后脑袋好像被谁按下了复读按钮,这短短的几个字,不停的在耳边、眼前,重复的一遍遍出现。
行书看她煞白的小脸,心疼的无以复加,他是个男人,理应承担这所有的一切,他从医生手中接过手术通知单。
“我们相信,请你们一定尽力!”
握着签字笔的指尖发青,足以见行书用了多大的力气,可落在纸张上面的名字,歪歪斜斜,好像才开始学写字的孩子,苍白而无力。
医护人员每天见许多这样的场面,本来已经淡漠了,却没忍住,好像声声和行书的悲伤更能感染人,她坚定的道“自然!”
正准备转身回到手术室,身后传来男人嘹亮的声音“来了来了,血管造影的结果出来了!”
原本这都是医护人员的工作,张明权嫌弃人家年轻人手脚不够利落,撒丫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手术室跑来。
医生一脸兴奋,这个结果比平常来的快了很多,她三两步迎上来,“太好了,有了这个东西,主任的手术进展会更加顺利!”
可以这么说,凭经验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有了清晰地血管造影,手术成功率至少翻倍。
不过这些话,医生不敢告诉家属,万一呢,这世上谁都不能保障万一的事儿。
“大侄女儿,”张明权弯着腰,两只手杵在膝盖上,毕竟实际的年龄摆在那儿,这一通跑上跑下的折腾,老命快要折半条了。
“别着急,胡主任是省内神经外科的no。1,他出手你妈妈不会有事的!”
何况他还请了院长亲自坐镇,那么手术室里的每一个人,便都不会轻言放弃,这是肯定的。
上次声声见张明权的时候,他一副大框的墨镜挂在脸上,表情基本看不到,声声以为会是个与顾豪杰不和的霸道而心狠的坏人,却不想再见,他竟然真诚的出手帮忙,不得不让人感到意外。
“叔,谢谢你!”
声声顿了好一阵儿,方才说出口了这么一句话。
张明权豪爽的甩手,“小事!”
他其实从手下口中得知这场车祸,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医院,这地方他比顾豪杰熟悉多了,能帮衬一把,可以减少他年轻时犯下的罪过,何乐而不为。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是会反省曾经的,像张明权如今这个身份和地位还愿意承认错误的,的确不多,也便更加显得难得和可贵。
声声点点头,所有外露的皮肤一水的苍白,因为焦虑和着急老是紧抿双唇,秋风吹过,唇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死皮,但她无所觉,也感觉不到痛。
张明权摇摇头,他此生没有那个福气有个一儿半女,今天亲眼见到顾行书和林声声,因为焦心长辈狼狈的模样,说实话挺感动的。
“老顾两口子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张明权甩手,“走了,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给我打电话!”
到底是年轻人,不像他,在本市根基深厚,处理好些事要比他们更有经验和手腕。
正说要走,迎面走过来一男一女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张明权打算离开的脚步,又不得不再次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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