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6】也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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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威指挥着周围的人都在清理战场，只有那些夜幕的男子都守在张超和晨禹的边上，还有王赢，狼一，狼二，王赢特别的平静，很快，他打了一个响指在，周围又出现了好几个巴蛇士兵，这些士兵有人抬着桌子，有人拿着黑白相框的照片，居然直接就在边上摆放了一个灵台，这个灵台上面，供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蛮牛。

王赢他们已经不理会张超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晨禹的身上，晨禹也看着王赢，看着这灵台，当他看着灵台上面蛮牛照片的时候，他笑了起来，王赢走到了灵台的边上，他站在蛮牛的灵位面前“蛮牛，这么长时间了，我王赢终于抓到机会给你报仇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就是你最最相信的兄弟晨禹了，我当初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就是不听，不听，不听，你要是当初听我的，你说现在，你还至于这样吗？”

“你上辈子一定是造了孽，所以这辈子碰见了我，还让我恰好救了你，还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最后还得让人给害死了，都是因为我。”说到这的时候，王赢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他站在灵台边上，像是真的在和蛮牛交流一样。

“你上辈子也一定是积了福，所以这辈子你碰见了我，还让我恰好救了你，还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最后还让人给害死了，都是因为我，但是我王赢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再我王赢的人生家孩子管里面，只有我王赢的兄弟是兄弟，别人的兄弟都不是兄弟的，鬼神死了，鬼圣死了，但是不是我动的手，可是也是死了，鬼仙儿也死了，鬼岛被毁了，还剩下的，这些最后一批终于晨禹鬼圣的这批鬼魂，这一次也都结束了，你的仇，还有你媳妇屠桂雯的仇，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仇，我王赢算是报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多年了，你是我第一个报完仇的人，关于你们的仇恨，我从未忘记。”

王赢正说着呢，侧面又有人过来了，把屠桂雯的照片也摆上去了，和蛮牛两个人在一起，王赢的眼圈再次红了，他随即又从边上点着了三支香，自己拿着香，冲着面前的墓碑，弯腰鞠躬，一脸的歉意，三个鞠躬之后，他跪了下来“咣，咣，咣！”的三个响头“老哥哥，一路走好，屠桂雯，欠你的那条命，我下辈子再还给你！”说完之后，王赢自己从边上起身，把香插了上去，然后她转头，看着身后的晨禹，他眯着眼，没有说话，目光只是放在晨禹的身上，晨禹这个时候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灵台这边，他和王赢两个人擦肩而过，他从头到脚，根本没有理会过王赢。

王赢也没有理会他，只是转身走到了侧面，另外一个下属的身边，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光着个膀子，从边上就接过来了一把斩马刀，他一头的白发，这时候，显得十分的有气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他手上挥舞着这斩马刀。

自己从边上就比划了起来，晨禹心里面更清楚，自己今天也是在劫难逃了，他站在蛮牛的墓碑前面，看墓碑上面的照片，还有屠桂雯，随即晨禹自己也跪了下来，他的小臂好像受伤了，手上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他给自己点着烟，平静的开口。

“老牛，我说你他妈的是真的够傻逼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你自己怎么就看不出来吗？傻逼了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实话，你要是不这么傻逼的话，你也不会上我当是不是？你要是不这么傻逼的话，你和你媳妇，还有你们的孩子，现在肯定也是活的逍遥自在了，是不是？真是服了你了！你和我感情就这么的好啊？”

晨禹说到这的时候，挂着一脸嘲笑的表情“其实我觉得你他妈的就是故意的，说实话，我晨禹这么多年来，心里面一直是对于你充满愧疚的，那又能如何，你说是吧，愧疚又不会死人，我也没有那个勇气自杀谢罪，所以我只能一直逃避。”

“不过说实话，今天到了这一步，我也是真的心甘情愿，今天到了这一步，我也是真的解脱了，死亡有些时候，真的是最好的解脱，我是一个怕死的人，也是一个对自己下不去手的人，还好，那个白头发的小伙子，心狠手黑的，他肯定能下去手。”

“说实话，老牛，我还真有点后悔，不是哪个人这一辈子都有命，能碰见像你这样的兄弟的，也不是哪个人这一辈子都有命，能碰见像王赢那样的兄弟的，也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