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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如果我都得不到你，那别人也不能得到。
当初她母亲是这样，现在她，大概是遗传到了，也是这样。
南依听不懂。
“我是执法者，我为什么要去经历呢？看他们那样子，那感觉并不好受，如果像你们这样，我也忍受不了的。”
即便没有经历过，她心里也清楚，如果她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她是绝对忍受不了连续九辈子，几千年，两人都不能在一起。
殷离觉得她说的对。
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而且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所以觉得曾经受的一切磨难都值得。
可是如果在一切从未开始之前呢，一切还未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知道了，以后俩人会经历这么多的痛苦，她还会愿意吗？
殷离觉得未必。
为了一个完全未知的人，经历那么多磨难，即便最后会幸福，如果提前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愿意。
但她又觉得，南依傻。
“喜不喜欢，爱不爱，有时候不是你嘴上说着就可以的。”
有时候就是嘴巴硬，死不承认，但是心里，在乎的要死。
南依又不懂了。
“母亲说的这些太难了，我不想听，母亲，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是太难了，不想听吗？
当然不是，而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心里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想起的时候，心里面还有了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危险，所以她不想继续下去了。
殷离对她这个转移话题的行为并没有多想。
“前几天觉得无聊，又正好和特殊事务部的连上，他们说这里有个鬼市有点意思，便给我们拿了两块牌子，我们就进来了。”
“他们是有事做不了，才会找上你们的吧。”南依直接拆穿那些人。
“也不算，大家合作而已。”
如果不是他们也闲的无聊，想要来这里看看，顺便查一下那些事儿，那她肯定不会接的。
但是现在都已经下来了，那那些话，多说无益。
“你们也是查那件事吗？”
“差不多，有些别的，但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
南依没问这个。
“母亲，那个何玉卿的事，你能不能给我建议一下？”
“你不是都已经处理好了吗？今天晚上将人给抓了，让三生用功德来换，你现在才刚刚接手这件事，功德这种东西，对你很重要。”
“可是……”
事情倒是解决了，但她心里面总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个何玉卿……
如果不是三生不让，她真的想直接把人杀了。
骗了别人，还理所当然的。那个公主又不是三生杀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欺骗三生，那个公主怎么可能会死？
反过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欺骗三生，那个公主也活不过二十岁，最后会魂飞魄散，也是他们贪心，怎么就把罪过都怪到三生身上了？
“到时候我们也会过去的，你别担心。”
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但这情爱之事，要说一个公平，那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无论是三生还是何玉卿，那个公主，沦落到如今这种境地，他们都不无辜。
如果真要分一个对错，那只能说，天理昭昭，有借有还，命运之轮转过来，谁都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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