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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便笑着离开了。
过了许久，接待的女孩才逐渐回过神。
她慌忙打开自己的账号主页，此时她的快音账号已经被冻结了。
“怎么……可能……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快音的董事长？我……我竟然得罪了快音的董事长？”女孩愣在原地喃喃自语。
账号被冻结，想发展短视频的梦想直接胎死腹中。
另一个寻找保安的接待女孩赶回来，知道事情经过后一下瘫软在地，久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此刻，江凡和赵灵灵已经来到了贵宾室。
田胡让人端上茶水，说“没想到赵董比传说中的还要漂亮，这般年纪就把快音经营的风生水起，这般能力着实让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前辈汗颜啊。”
简单的客套过后，田胡抿了口茶直接进入主题“不知赵董光临我们公司有什么要事？貌似我们两家在生意上并没有牵扯吧？”
“田总，万事万物可都没有绝对，谁说旅游业和直播没有牵扯呢？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和贵公司达成一份合作，不知道于义董事长是否可以出面与我们详谈？”江凡面带微笑的说道。
田胡这才注意到江凡，一样的年轻，难道也是一位天才般的人物？
他不禁好奇的问道“这先生是……”
“田总，这是我的助理，名叫江凡。”赵灵灵介绍道。
原来是助理，听到介绍田胡对江凡的态度变得随意起来。
“江先生，不知你是否听过隔行如何山这样的老话，更不要说旅游业是实业，而你们直播只是网络产业，两者在本质上就不同，更别说合作了。”田胡笑道。
赵灵灵见对方拒绝，连忙开口说道“田总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具体能不能合作，只有共同探讨一下才能知道啊。”
“哈哈，我看不用浪费那个时间了。”田胡轻笑着摇摇手，反问道，“那我问赵董，您觉得旅游业和网络直播在产业上会有什么牵扯？”
这下把赵灵灵问懵了，她对江凡绝对信心，所以这里面具体的计划她根本不知道。
“这……旅游和直播……”赵灵灵支支吾吾说不出的所以然，最后可怜巴巴的看向江凡。
田胡见状不由的摇头失望，赵灵灵在其心中的地位顿时下滑一大截。
“我看赵董自己都没明白呢，这怎么谈合作？你们还是请回吧，我们这样的实业公司不是网络上打打闹闹，公司路线一旦走错面临的就有可能是上千万的亏损，没那个精力和你们玩闹。”
田胡扶着把手缓缓起身，语气也没了之前的恭敬。
其实在网络产业兴起之初，大部分实业公司从眼里是看不起网络产业的，认为他们没有看得见摸得着的产品，只是一堆数据能有什么竞争力。
田胡一开始对赵灵灵客气，也只是因为赵灵灵年轻，觉得这是一个经商人才。
可通过刚才的对话，田胡已经失望了，更加认为网络产业是玩闹，这条路根本走不远。
面对田胡的逐客令，赵灵灵心中有些着急。
江凡轻轻握了一下赵灵灵的小手示意她不要紧张，然后轻声说道“田总，如果我能在四个小时之内让你们旅游景点的门票至少增长百分之二十呢？”
闻言，田胡正要离开的身体突然停住，一秒之后他缓缓转身面带怒气的说道
“小子，你是在耍我吗？四个小时，门票增长百分之二十？十月一高峰期刚过，现在正是旅游业的疲软期，别说给你四个小时，哪怕是给你半个月都没法提高百分之十！”
不怪田胡生气，应对疲软期是他们公司成立至今最难攻克的难题，多少领导前辈为此焦头烂额，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他说，四个小时提高百分之二十？
这是在嘲讽他们这些领导人都是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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