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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晚上,京城里热闹到很晚才渐渐寂静下来。
因着今日满街都摆满了花,街上巡逻的官兵也多增加了一倍。
突然,一道黑影似一片羽毛般从一间间的屋顶上飘飞而过,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踪影。
他身后的不远处,也有一道身影暗中跟着前面那道身影,不靠近,不打扰,只远远的盯着。
前面的那道身影先后落入宣王府和睿王府一刻钟后,又返回了外城的民居区。
待他回到家中后,后面一直暗中跟着的那道身影才离开了外城进了宫里。
初六,是个好天气。
卯时,皇帝华金龙起床,接到了雷风送来的消息,昨夜,那位时公子替小公子给宣王府和睿王府又送了一幅画去,是两位老亲王各自喜欢的兰花和菊花。
华金龙一愣,随即笑了笑,“那孩子,是个实在的性子,应该是跟了他那个爹吧!”
雷风和远之默默的听着,没出声。
————
老宣亲王华富,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洗了手,冲到书房去看昨日抢回来的两幅画。
进门,先看了几眼墙上的画后,华富满意的笑了笑,准备转身离去时,就看到自己的书桌上放着一个长筒布袋,他心里疑惑,难道昨日自己忘记把这个布袋收起来了吗?
走过去拿起要扔,却捏到里边是有画的。
他更好奇了,打开,把画拿出来。
在桌子上摊开,当看到画中的画面时的第一眼,华富的呼吸顿时一滞,甚至,他扶着桌子的手有些抖。
兰花,是一副纯粹的兰花图,旁边还有题诗。而那字,他看了一眼就喜欢,苍劲有力,潇洒飘逸,行云流水,如篆刻在纸上的一般。
好啊!
华富小心翼翼的去看右下角的印戳,待确认是月光的私戳时,华富激动的有些想大笑两声。
轻轻的用手摸了摸兰花,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才觉得激动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赶紧走回门边,仔细的看了一下,门窗都没有撬过的痕迹,而他记得,昨晚,他是锁了书房门的,刚才他还是拿钥匙开的门。
这一下子,他心里有些后怕,看来,昨天那位公子,真的不是个普通的主,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自己的书房,如果是有心之人进来,那自己那些宝贝被偷走,自己还不得哭死?
“来人,去请世子来。”华富坐在凳子上,细心的看着兰花,看着那首诗,对门外吩咐。
下人赶紧去了。
时候不大,华重楼匆匆的来了。
见到自己爷爷精神状态很好,他才放心了,“爷爷,您怎么了?”
“没事,楼儿,你看这个。”
华重楼过来,看了一眼,顿时怔住,“爷爷,纯兰花,这幅图”
“昨夜有人悄悄送来书房的,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啊,楼儿,昨日那人,幸好你没有得罪。”华富叹息了一声。
华重楼看过门窗后,再看看插着钥匙的锁,顿时明白了。
果然,人外有人啊!
“这么说,是月光特意为爷爷做的画,让那人送来的?”
“嗯,你看这首诗。”华富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首诗。
“君爱幽兰异众芳,不将颜色媚春阳。西风寒露深林下,任是无人也自香。”华重楼轻轻的念完,看向了自己爷爷,这也是特意写给爷爷的?这倒是和爷爷的性子有些相似。
“楼儿,这月光,可真是合我的胃口啊,可惜此人太过淡雅,不愿露面与人前,不然,昨日定会借这个机会,露面于世人。你记住这个字体,以后如若遇到此人,不必言明,暗中照拂一二就是。”华富轻叹,嘱咐自己孙子。
“是,楼儿谨记。”华重楼赶紧应下。仔细的去看那首诗的字体,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哈哈哈,今天,我要去见见华英去,怎么也得刺激他一番。”华富哈哈一笑,继续欣赏这幅署名‘兰’的画作去了。
————
同时,华英那边与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惊喜到差点蹦高高的华英也把华重容叫了来,爷孙俩一起看着这副菊花图,高兴的不能自已。
他这副菊花图里,也有一首赞美菊花的诗,华英更是喜欢浅红淡白间深黄,簇簇新妆阵阵香。无限枝头好颜色,可怜开不为重阳。
华重容念完这首诗,神色有些沉沉,“爷爷,这诗,最后一句,是不是不妥?”
华英一愣,又去念了一遍,“没问题啊,这里的可怜,并不是暗指我们什么,看诗看的是个大意,你要前言后句一起理解,没什么不对,整首诗,就是在赞美菊花,你可知,真正野生的菊花,都是秋季重阳节前后才开花的,也素来有秋菊一称。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非要在房子里生着炉子,暖着菊花,为的就是想让它在春季开花,参加这个百花节,这其实,是爱菊之人心里最大的痛。这个月光,这个可怜一词在这里,就是夸赞菊花不愿开花在春季,与百花争艳,可爱可贵的意思,是借喻,这样,你明白了吗?”
华重容听完自己爷爷的解释,顿时恍然,赶紧恭敬行礼,“是容儿愚钝了,谢谢爷爷提点。”
“嗯,容儿啊,你也是成过家的人了,以后做事,一定要稳重行事。切不可再鲁莽冲动。记得,亲王的爵位迟早是你的,你做事,要对的起我们皇家的风范。”华英拍了拍自己的孙子,这个孙子他哪里都满意,唯一的一点不满意,就是做事容易冲动,容易被别人的意见左右,有点无主见。这也是他差华重楼最大的地方。
“是,爷爷。”华重容赶紧应声。爷爷并没有把世子之位请给大伯家的堂哥,从这一点,他就看出来了爷爷对自己的喜爱和重视。
“记住这首诗的字体,以后遇到字的主人,多多帮助一下。这个月光,是个有心的人,今日爷爷和宣王主持局面,让他的身价高涨,他一定是送来谢礼感谢爷爷的。就是不知道华富那边,可有收到礼物呢?有些期待啊!”
“那孙儿替爷爷”
“不必,老一辈之间的恩怨,你不必参与,也不要因为我们左右了你和阿楼之间的兄弟情,你要记得,你们是兄弟。”华英嘱咐华重容。
“是,爷爷。”华重容低垂下了眼帘。他和华重楼,仇大着呢!
————
凌沙他们早晨起来,把家里收拾妥当,马车里整装成远道而来的样子,带了些干粮,出了城。
一路上,几个人的心情颇好,凌沙和白宴冰两个赶着马车,让麻雀进车里去休息去了。毕竟下午回来时,还要他赶马车呢。
这一上午,他们把京城周围逛了一遍,大致,也了解了京城周围有些什么地方了。
中午,他们在一个小镇上吃了东西,休息了一个时辰,下午,才开始赶往京城。
凌沙用的是易容的样子,但并不是这几日在进城里出现过的脸。白宴冰的容貌没变,只是把脸上那明显的疤痕给遮住了,隐去了。因为那个疤痕太过明显,很容易让人记住他。
时傲和李晨星用的也是原来的样貌,毕竟这次,他们是要见华重楼的。
“咱们进城后要直接去宝寿堂吗?”时傲问凌沙。
“不用,估计咱们一进城,就会被发现了,一会,你跟麻雀在外面坐着。”凌沙冲着他呲牙一笑。
时傲点头,明白凌沙为什么不给他易容了。
果不其然,他们的马车才在城门口接受完检查,再次上了马车准备往城里走时,就有一个人走了过来,“时公子,你们来了!”
时傲一看,竟然是宝寿堂的掌柜贵叔带着两个侍卫在等着。
时傲跳下马车,向着贵叔拱手行了一礼,“贵叔,您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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