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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沙见到白宴冰带着姜云言依旧是那个样子回来,就知道村长那边的解药给他匀不过来了。
“给,我回来又配了解药了。”凌沙扔给了白宴冰一瓶药。
白宴冰接过,给姜云言递过去一颗。
姜云言迫不及待的放进了嘴里,然后静静的等着。
“你可以躺着休息一会,我去准备晚饭了。”凌沙对姜云言说。
姜云言点头,“谢谢凌沙姑娘。”
凌沙笑了笑,看了白宴冰一眼,出去了。
白宴冰把他扶到了炕上,嘱咐他休息后,也跟着凌沙出去了。
院子里,凌沙在花池边看着花池里的花,心情很好,回头看着走过来的白宴冰笑了笑,“怎么样,解决了吗?”
“嗯,只是,真相有些让人没想到。”接着,白宴冰就把今日他们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凌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你的意思是说,那人,很也有可能是你姨母派出来的人,她还要继续祸害你?”
“对,她这次派出来的人竟然开始利用和恐吓村民们,我有点担心村里的人,这件事必须赶紧结束。”
“你打算怎么做?”凌沙问。
“告诉师伯,他既然插手了我的事,就再帮我一次吧,我最后总能找到报答他的方法的。有时候,想要控制一些人,权势是最好的方法。”白宴冰叹了口气。
“好,那用我跟你去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镇上?”
“等时傲他们那边逮着人,问问看对方在村子里派过来几个人再说吧!”白宴冰摇头,得确定村子这边安全才行。
凌沙想了想,示意白宴冰跟着自己进屋。
“你拿着这个药,逮着人,给他喂下去一颗,他就能老实的回答你的问题。”凌沙去自己的箱子里翻了一下,找出了两瓶药来,“这个黑色的是解药,白色的瓶子是药丸,是黄色的,别弄错了。”
“这是什么药?”白宴冰好奇的问。
“真言,这个药的名字,就是开口让人说真话的药丸,上次你被白喜竹他们打了后,我做的。”凌沙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对不起沙儿,上次,让你操心了。”白宴冰摸了摸鼻子,他那是真的没想到在村子里,会有人对自己下黑手,不然自己等着时傲他们一起就好了。
“以后你当了村长,那种事只会越来越多。出去时,我给你的那些药都要带着,不管在做什么,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凌沙站在他面前,担忧道。
他当什么,凌沙真的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他的安危。
白宴冰默默的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把人圈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好,我会随身带着的,你放心,以后,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凌沙默默点头,靠近他,越来越觉得心安,这就是找到一个爱人的感觉吗?
之后,凌沙去准备涮羊肉的东西,白宴冰要去帮忙,被凌沙赶出去,“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就可以了,没多少东西。”
白宴冰默默的点了点头,回东屋里看姜云言去了。
此时,姜云言的毒已解,人正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沉思着。
见白宴冰进来,姜云言看了他一眼,“老白,你还真是好命,遇到杜凌沙这样一个鬼才丫头,以后对她好点,她的价值,可不止能做一个贤妻良母,她的价值,还是在这医药上。”
经历过一回凌沙的药后,姜云言感悟很深,中药了时的那种绝望,是别人难以体会的。明明只是一口茶水,就让人的身体变的不再像是自己的一样。尤其当他刚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时,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得了绝症一样。
好在,自己还能行能走,也没真的发起高烧来,只是一种发烧的感觉,不然他真的会怀疑自己染了瘟疫,因为吃了这种毒的症状,太像是瘟疫的症状了。
白宴冰点头,凌沙的宝贵,他当然知道,不用姜云言说。
“这药叫什么?凌沙她,会给我一份吗?我记得她说过,试药后,是可以给一份药的。”姜云言轻声问道。
“嗯,这是她让我给你的,不过药性要比你喝下去的小一些。你既然拿着她的药,就要谨慎使用,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怕是你会有难。”白宴冰严肃的嘱咐他。
姜云言接过,郑重点头,一红一黑两个小瓶。
“红疹粉,这药的名字。”白宴冰又淡淡的道。
“好,我记住了!”姜云言郑重的把小药瓶放在了胸口位置的内衣衣袋里。
白宴冰没有与姜云言一直在屋子里坐着,他先回家去了,他得把家里也安排一下,告诉平安要小心陌生人。
等他安排好家里,再到了杜家的东屋里时,时傲和刘禀连已经回来了,地上扔着一个人,像是睡着了,脸上都是红疹。
白宴冰冷笑,“果然是去要回银子了?”
“嗯,”时傲点头。
“三家的都拿走了?”
“嗯,最后去的是杨才才家,拿走出来,正好就药性发作了。老白,凌沙姑娘这药的药效,可长可短吗?”刘禀连好奇不已。
姜云言那时候可是只喝了一口茶,没几息,脸上身上就出现了红疹的。
“嗯,随药粉的量多少而定。”白宴冰点头,从袖袋里取出真言,走过去,取出一颗,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过了一会,那人茫然的坐起来看着他们几个,又环视一眼屋内,“你们是谁?我在哪?啊,我的银子呢?”
问完,自言自语完,他又赶紧低头去胸口口袋里找银子,待确定银子在后,他才放心了,只是,看到自己手上的红疹后,他吓了一跳,“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时傲冷笑,“坏事做多了,受到天罚了呗!”
那人一愣,随即像是相信了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
“田三。”那人答。
“你是哪里人?”
“京城东郊。”
“是谁派你来村子里的?”
“我家夫人。”
“派你来做什么?”
“坏一个姓白的公子的事,他想做什么,不让他做成就行了。”
“不是让你来杀人的吗?”
“夫人没那么说。”
“你们夫人叫什么?”
“叫夫人。”他们也不知道夫人的名字,更没见过夫人,每次见,都是隔着帘子的。
“你们家主子叫什么?”
“田广富。”
“他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
“这边派过来几个人?”
“三个。”
“另外两个叫什么?在哪?”
“叫田四和田五,在镇上,我们三个是轮流值班的。”
“谁负责给京城传消息?”
“我。”
时傲问完,和白宴冰对视,询问他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要坏白公子的事吗?”白宴冰问。
田三看了白宴冰一眼,心中一惊,”你,你不是白公子吗?”
“是啊,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针对我吗?”
田三摇头,“不清楚,夫人和主子没说。”
“那前年断我乡试路的,也是你们三个做的吗?”白宴冰又问。
“不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田三茫然。
白宴冰叹了口气,看来,他知道的也不多。
时傲问还有吗?
白宴冰摇头,想知道的基本都清楚了,至于这田广富和夫人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姨母一家,他就得以后自己弄清楚了,好歹知道了一个名字,田广富,去了京城,总会清楚的。
时傲弯腰又给那人嘴里塞了一颗药,那人慢悠悠的落回地面,又晕过去了。
“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回镇上吗?”刘禀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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