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迷雾重重的悬案(4K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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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雅人和三澄美琴没聊几句就告别了。
毕竟三澄医生现在还就职于医院,夜间的巡房还是有的。
按说以她的级别可以舒舒服服回休息室睡一觉的,但责任感强烈的三澄医生还是决定认真履行职责。
“我说,就算你已经可以出院了,但也别太过分,别让护士难做。”
“真是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面对三澄美琴不信任的目光,古雅人十分无奈。
“我就老老实实在病房里看看案卷,还能做什么?”
“笨蛋,就是说这个啊!你这家伙进入工作状态就没完没了,不要深更半夜一直通宵啊,护士们也会很苦恼的!”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要查房吗?赶紧走吧,我会注意的。”
“好心没好报,我就该卡住你的出院手续,多关你几天……”
三澄医生嘟囔着,轻轻关上病房门,古雅人随意地挥手,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了电脑上。
打开长叔给的盘,里面密密麻麻的文件夹都拉成了好几页,古雅人用鼠标拖了几下都没到底。
文件夹虽多,但是按照时间顺序,已经一个个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
有现场勘察、鉴识资料、证物索引、案发地建筑布局、被害人人际关系、检验报告、证物追踪调查……林林总总的,数量多得惊人。
古雅人挠了挠发量还充沛的脑袋。
“唉,看来今晚又休息不好了……”
里面还有一些和案件调查资料区分开的内容,古雅人随意点开扫了两眼就关闭了文件。
那些都是长叔自己调查后的猜测、推理,包括原调查组成员私下调查后交流的一些猜想等等。
古雅人并没有细看,以免其他人的调查思路干扰到了自己。
他按部就班地开始浏览,把自己代入当时接到报警,现场勘查的调查组成员。
“日上午分,成城警察署接到了110转来的紧急报警电话。报警人是一位68岁的女性,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不停颤抖,情绪十分惊恐,多次因为恐惧噎住声音,描述也前言不搭后语。”
“接线员很有经验,一听就知道她是因为某些强烈的冲击诱发出巨大的恐惧,导致失语、语言中枢神经间歇性故障。”
“接线员小姐不断安抚这位女士,耐心地引导,同时立刻通知了上级。因为通常报案人会出现这种状况,都是遇上了非比寻常的案件,而且多半是命案。”
“果然,从这位女士的描述,她女儿一家被残忍杀害。”
“我们赶到的时候,这位老人正守在大门处瑟瑟发抖,随同的女警立刻注意到她的异样,赶忙拿了大衣给她披上,这时候老人已经被吓得有些手脚冰凉,慌乱不安。”
“我们立刻拉好警戒线,封锁现场。我指挥着警员戴好装备,推门进入。”
“屋内有些昏暗,窗帘都被拉着,唯一的廊灯开着,反而更显得有些诡异。随同的警员都警觉起来,老人这会缓过气,神智清醒了许多,哆嗦着和我们说话,她说廊灯是她开的,然后颤颤巍巍指了指里面,巨大的恐惧让她再次失语颤抖。”
“我们意识到了里面可能发生的情况,因为老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受到惊吓也没有仔细察看过屋子,又是灭门的骇人惨案,所以我让警员们打起了十二分小心,不排除罪犯没有离开现场的可能。”
“随行的警员生疏地拿出配枪,但我仍然拔出了我的配枪警戒着,如果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这些年轻人可能没有足够的冷静应对,我并不指望他们能一枪精准命中。”
“穿过狭长的走廊,楼梯的拐角处猛然出现一双腿,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个画面出现的过于冲击,毫无防备,以至于我明显注意到旁边年轻的巡查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持枪上前察看,是个男性尸体,侧卧在地。我谨慎小心地翻看了一下,初步判断已经死去六个小时以上了,因为他的胸腹、侧腰已经出现了不少尸斑,两侧眼结膜有淤血,尸体进入尸僵的时间估计不短了。”
“仅仅是初步察看了一番,我的手套上就已经沾满了血液。因为这具男性尸体几乎是泡在血泊里,头部被砍得血肉模糊,大腿和臀部也有许多伤口,地上的血液多得吓人,我想他可能就是因此而死的。”
“后来鉴识课的报告也证明了我的猜想,死者是报警那位女士的女婿,名叫宫泽干男,44岁,平面设计师。头骨里甚至有残留的几毫米的刀刃碎片,但致命伤却是在大腿,股动脉被割开,失血过多而死。”
“当时我只是简单地察看了一下,便打手势指挥部下们搜查,因为我并不确定犯人有没有藏在这屋子里。报警人被女警带了出去,因为仅仅是女婿尸体的冲击画面就已经再次引发她的恐惧,她似乎极度害怕,想到了其他画面,几乎要掩面哭泣。”
“一楼是书房和客厅布局,整体狭长简单,一眼就能看尽。楼梯向下通向地下车库,向上连通二楼。我派了两人去车库搜查,确认一楼安全后,鉴识课在一楼搜查、拍照、采集痕迹、勘验尸体,忙活了起来。”
“我带着剩下的人继续上楼。”
“二楼的布局就较为复杂了,楼梯正对方向是更衣室、风吕场(带泡澡的浴室),向左手边拐个九十度的弯,两侧各有布局。北边是被害一家的长子宫泽礼(6岁)和长女宫泽妮娜(8岁)的卧室、学习室,南边依次是阳台、餐厅,走廊尽头是厕所。”
“三楼则较为简单,阁楼设计,是被害人宫泽干男、泰子(宫泽干男妻子)夫妇的卧室,大约有170高。值得注意的是,我注意到,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是折叠的,可以在三楼收起来,而一旦楼梯被收起来,二楼就上不去阁楼了。”
“宫泽一家的房屋设计和寻常套房不同,是少见的、特别设计过的,而这之后也带给了我们很大的困惑。”
“我持枪带领部下从一楼登向二楼的过程,是我在这个案件中,心情最沉重的一刻,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巡查此后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因为仅仅在一楼楼梯拐弯处,我们就发现了被害人泰子和她女儿宫泽妮娜的尸体。”
“我无法形容当时一瞬间的情绪,仿佛心脏被大手攥住,即便我有十几年丰富的现场经验,这样的画面仍然倔强地冲击我的心灵。”
“一座像小山包一样的东西,泰子和妮娜的尸体抱成一团,上面盖着大量衣物,裹在一起,血液浸透发黑,就像是坟包。”
“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干呕,随后这样的反应像是传染病一样,我的喉咙也发痒起来。”
“但是我必须做出表率,稳住军心。这是警察和犯人的第一次较量!如果仅仅在案发现场就被吓住,那么警察怎么有勇气逮捕犯人?”
“我甚至感到一缕愤怒,这是犯人在嘲弄!故意把尸体弄成这样恐怖诡异的场面,这是在侮辱死者!”
“然而当我小心翼翼拨开与尸体缠在一起的衣物时,猛地有股凉气从脊梁尾骨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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