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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言倒酒举杯:“青言敬二位,愿我们合作愉快,日进斗金。”
方言好笑:“陆姑娘这祝福实在,我喜欢。”
“便以此杯敬我们长长久久的合作,长长久久的友谊。”许恒之瞥了陆青言那边一眼,微有一丝涟漪,很快归于平静,朗声道,“君子一诺,重千斤!”
“说得好!我不是文人,不会说漂亮话话。但我知道朋友要讲义气,做生意要讲诚信。我方家染行能够东山再起,都是托了陆姑娘的福气。陆姑娘但凡有所驱使,方言万死不辞。陆姑娘我单独敬你一杯。”
他神色肃重,显然十分认真。
陆青言也不推辞,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往后染料就拜托方公子。锦上花和花月圆,劳烦恒之你多加上心。我还是喜欢待在醉千年,琢磨着酿酒。”
“那有好酒可得请我先品尝。”方言笑。
“那是自然。”陆青言大方应承。
与方言三人达成共识之后,陆青言觉得日子都轻松了许多。轻松到她差点都要忘了自己是回来复仇的,直到凌沉封突然出声。
“叮……您的第二个任务已到达!”
陆青言被吓了一跳:“好好说人话!”
“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凌沉封嘻嘻一笑。
“别贫嘴,快说我的任务是什么。”
“赚钱,赚很多钱,赚一座金屋。”
陆青言一瞬间觉头大:“你这金屋是什么意思?”意思意思还是货真价实?
“就是字面意思,一座金子砌的房屋。”
那小一点应该也行吧?陆清言这想法刚掠过脑海,就听见凌沉封没有感情的声音。
“不可以投机取巧,要大大的金屋,当然不要你真砌成屋子,量足够了就行。另外在今天之前你赚的那些不算,要从今天算起。”
“我靠,你这是要人命啊!”陆青言头皮发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任务?”
“因为系统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银钱。系统给了你重生的机会,你就必须帮助系统挣钱。”
“所以我是一个挣钱工具?”陆青言无语了,这个无良系统也不早说。
“别这么说嘛,我们是各取所需。”
陆清言想了想好像也对,只不过她不能接受的是这件事情没有提前告诉她,让她一下子猝不及防。
“诶,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
鼻尖撞上一个硬硬的胸膛,陆青言这才发现她和凌沉封对话太入神了,一不小心撞进了沈煜的怀里。
她揉揉鼻子,从他怀里脱出来,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又消失这么久?”
“病了几天。”沈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弱。
陆青言抬头一看,果然他的脸色略有些白。难道是真又生病了?这家伙身体不是一般的差。
“那你好好休息吧。”
她走过去,又被沈煜拉住。
“你和丞相府有绣品生意,要小心一点,最好是不要和丞相府有来往。”
陆青言抬眸,不料他竟有这番叮嘱,有些诧异。其实她何尝不知,但她是要引蛇出洞的,所以不得不兵行险招。
只是她没想到变故来的那么快,黎媚的手段是那么狠。
“掌柜的,掌柜的,咱们的绣娘都走了……”罗艳急匆匆地跑过来,一脸的恐慌与委屈。
绣娘都被挖走了,整个锦上花只剩下她一个人。那样大量的绣品她一个人怎么能完成呢?不单是丞相府,还有好几家府上绣品等着用的,都催得急,给的价钱也高。
绣娘被挖走,是不可能按时交货的。到时光是赔偿就承担不起,更别说从此在这行里的名声就毁了。
“很明显被人算计了,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和丞相府交好的。”沈煜捏着那纸名单,只扫了一眼就知道。
他看着陆青言,目光灼灼似乎在追问,为什么他提醒了还要和丞相府做生意,为什么不离他们远一点?
陆青言不敢与他对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关键的还是要解决绣娘的问题。”
“我有不少经营绣坊的朋友,这个交给我来办。”许恒之快步走了出去。
这事一刻都耽搁不起。
“为什么执意要和丞相府有牵扯?”沈煜逼视着他。
陆青言原本想如同以前一样搪塞过去,可不知为何接触到他的眼神就莫名的感觉慌乱,不安缠绕着她的心。
他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她,就好像能透过她这个人看穿她的灵魂一样。
“这不是锦上花吗?怎么大白天的关着门啊?不做生意啦?”
几人说笑着大力把门推开,踏步进去,故作惊讶之态:“哟,往日门庭若市的锦上花,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怪不得不开门呢,这是没生意啦。”
当先一人哈哈笑着,脸上尽是得意之态。
齐佑认得此人,是李阳手底下的一个伙计,叫成大的。想来是得了消息故意来奚落了。
“去去,咱们今日不开门。”他把人往外赶。
“不开门?恐怕是开不了门吧,你看这货架子上哪儿有东西,哈哈哈哈哈!”成大叉腰笑,更是得意洋洋。
“我说你小子还呆在这儿干什么,你们掌柜都要吃官司了,这破楼也开不下去了。要不你求求成爷,爷赏你个倒夜壶的活计!”
成大嘴里不干不净,后面跟着的几个都仰头大笑,狂傲极了。
“你们才要关门大吉了呢!”齐佑气不过,红着脸把人往外轰。
成大等人偏不走,霸在门口骂骂咧咧。张孟他们几个一起上前也没法将人轰走,反而因着动静过大引来人围观。
“听说锦上花要关门了,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啊。”
“各位,我来告诉大家,锦上花的掌柜是骗子,他们收了人银子,做不出货来了。”成大嚷嚷一声。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齐佑怎么解释都没用,急得直跺脚。
“齐佑,莫与狗争。”陆青言自二楼下来,声音清凌凌的,却也掷地有声,场面一下安静了。
成大脸色阴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你想我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陆青言压根不给他眼神,“谁告诉你锦上花要关门了,谁又告诉你我收银子不交货了?难不成我收了你的银子没有给你货?我看不像吧,观先生这模样,怕是不会和锦上花做生意,毕竟我们这儿从不赊欠!”
围观群众顿时朗声哄笑,旁的他们听不懂,但是陆青言嘲笑成大穷酸买不起锦上花绣品那是听得懂的。
成大无话可说,涨得一张脸通红。
陆青言不再管他,望向围观的众人:“诸位且散了吧,这两日锦上花欲整顿一番,暂不开业,但绝不会关门。”
“齐佑,关门送客!”
随着一声令下,齐佑与张孟推着成大等人出去。成大几个愣神之后回过味来,心中不忿再次与齐佑他们推推搡搡。齐佑他们使足了力气,但架不住成大人多,还是几乎不敌。
“赖着不走,留下人头!”呼呼风声,一柄长剑从成大头顶飞过,差点削了他发髻。
“啊呀!”成大一哆嗦,矮身下去,抱着头哇哇叫唤。
银剑往后溜了一圈,吓得那几个纷纷抱头逃窜,吱哇乱叫,哪还有一点方才的趾高气扬?
沈煜手挽一个剑花,收剑入鞘,踹了成大一脚:“还不走?”
“大侠饶命,这就走,这就走!”成大软了腿,好不容易才撑着起来,拖着腿半爬着出去。
还没走的围观群众又一阵哈哈大笑。
“掌柜的,这些人可真下作。”关了门,齐佑仍旧气,“这次多亏了沈公子。”
沈煜施施然立在那里,望着陆青言。
陆青言不敢对上他的目光,那天她临阵脱逃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事后想想更是后悔,那不正是明晃晃的欲盖弥彰嘛。
反倒让她现在对着沈煜尴尬,只能假作不见。
“气什么。”陆青言笑着拍拍齐佑的头,“之前你们不也到人家那儿说风凉话嘛。”
齐佑几人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掌柜的,我们错了。”
“没说你们错,只是往后我们做好自己的事,莫去管别人。”陆青言温声道。
“知道了。”齐佑等应声下去。
陆青言不敢面对沈煜,逃也似的走了。
“娘娘,二皇子又来了。”云苏有些无奈地呈上一份礼,这二皇子也真是,见天儿不重样地送,他不嫌累,她都嫌烦。
“哦,又是什么?”锦妃有了点兴趣。
“一匣子珍珠。”
云苏打开来,锦妃一看成色不错:“收起来吧!”
“娘娘,您说这二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嘴!不该你问的不要问。”锦妃瞥她一眼,媚态十足的眼风竟也透出锐利。
云苏心下一惊,默默地退下了。
瑾妃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眼神有一瞬阴鸷。哼,打什么主意,还不是盯着她这肚子?若是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又何须和这些人虚与委蛇。
“娘娘,奴婢方才听到一件事……”云苏去而复返,凑到锦妃身边一阵耳语,把锦上花被挖角遇到困境的事说了。
“那个姓陆的……”锦妃冷笑,“可害苦了我高家,总算是看到她栽跟头了,让人去传话给公子,京都方圆百里之内的绣娘,我不想看到一个人为陆青言所用。”
“是!”
“青言,对不起,我没能找到人。”许恒之歉疚地看了陆青言一眼,他信心满满的说要去找人,结果一个都没找到,不禁觉得无脸面对陆清言。
“这也怪不得许兄,连城外的绣娘我们都找了,结果不是生病就是有事,偏偏赶得这么巧,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方言道。
“有人从中作梗吧。”陆青言想肯定是黎媚,她却不晓得这里头还有高修庆的事。
看着大家垂头丧气的样子,她微微笑起来:“不要太灰心,实在不行咱们就明说吧。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就算锦上花如今关了,咱们还有花月圆醉千年呢。只不过要对不起恒之了,这毕竟是你母亲的产业。”
而且她的金屋任务不知道何时才能完成,她拍了拍身上的蓝灵玉,示意凌沉封稍安勿躁。
“不必抱歉,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事也不是你的错。”许恒之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沈玉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
“不用赔偿,也不用道歉,绣娘的事交给我。”
说完这话他便走了出去。
“这位沈公子看起来气度非凡,不知是什么人?”方言看着他的背影一问。
许恒之:“保定侯府的护卫。”
陆青言:“绿林好汉。”
方言:“……”
两位真会开玩笑。
“什么,陆青言赶出货来了!”孟凉兮不能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青霜怕主子动怒,垂头降低存在感,“咱们府上今天已经收到东西了。”
“真是废物!”孟凉兮一巴掌拍她脸上,“她不是没有绣娘嘛,到底是怎么赶出那些货来的?”
“听说是找到了绣娘。”青霜声音更低了。
“去,给我打听去,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帮了她,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奴婢这就去。”青霜落荒而逃。
陆青言并着许恒之亲自去丞相府送货。其他府上可以齐佑他们送,但丞相府她是必须走一趟的。
听到来意的黎媚也是一阵错愕:“你说什么?”
吴妈妈再回一句:“锦上花派人送绣品来了。”
“她倒是好能耐!请进来。”黎媚眼神阴了阴。
陆青言就是故意来膈应她的,笑眯眯地把东西送上。
黎媚摸着一方绣帕,其上图案别致,样式新颖,绣技出彩。
“陆掌柜这绣品真精致,短短时日能做到如此,锦上花的绣娘果真不同凡响。”她皮笑肉不笑。
“这都是托丞相夫人的福。”陆青言意有所指,却偏又姿态淡然,叫人说不出错。
黎媚的手捏紧了绣帕,难道这丫头知道了什么?
不,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无论如何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眯了眯眼:“陆掌柜真会说话。来人啊,看赏!”
吴妈妈入内室,提了一袋子元宝过来,递给陆青言。
陆青言并不接:“吴妈妈受累,这就当作我给吴妈妈的辛苦费吧。”
送走了陆青言二人,吴妈妈回头来请示黎媚那袋子元宝如何处理。
黎媚看到这个就来气:“不识好歹的丫头!既然赏你了就是你的了。”
吴妈妈跟她多年,倒是面不改色地收了起来。
这边黎媚和陆青言你来我去打着机锋,相府男主人却在保定侯府伏小做低。
“靖远已经和陛下请旨,待太后寿辰一过就要回边关去了。到时候兵权我们就难握在手里了。”梁天琊盯着孟良成,“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孟良成垂首:“我也没想到将军府守备如此森严,几次派人过去都近不得身。侯爷,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忧,楼南溪是直臣,只忠于太子,可是现在的太子难道能够一直是太子吗?”
“你以为换太子那么容易吗?”梁天琊摸了摸胡子,“咱们的太子虽然没什么建树,却也没有大错,是说废就废的吗?要扶持二皇子,就得多争些筹码。兵权是重中之重!”
“太子这些年都只知吃喝玩乐,实属庸碌之辈,不堪为一国储君。二皇子足智多谋,要胜他容易。”
梁天琊想了想,太子确实是过于平庸了,甚至连中宫皇后都没什么话语权,被锦妃压了一头。太子除了占了个储君名头,真是什么都没有。
“太子不足为惧,可还有个宣王啊,皇室子弟,谁不想要那个位置?”
“宣王?”孟良成思索了一瞬,对这个人的印象实在是少得可怜,“他不是不被陛下所喜吗?”
“我看未必,陛下对这位王爷不一般。大雍朝几位王爷独他一个没去封地留在京中,其中必有蹊跷,需得留心。”
陆青言盯着面前一幅绣屏看了许久,山水活灵活现,仿佛能从其上闻到鸟语花香。
“这针法,这技艺,比我之前的绣娘有过之无不及。你是从哪儿找来这些绣娘的?个个都如此出色。”
沈煜读懂了她眼里的渴望,慢慢地笑了:“喜欢吗?如果喜欢就留下。”
“你不是说她们都是借来的吗?”陆青言错愕。
“现在不用还了。”想到摆在书房的那卷圣旨,沈煜就觉得脑瓜子疼,他正愁没地方安置呢。
“太后驾到!”
李福高昂的声音拉长。雍和帝立即抱过一旁的奏折,堆在了来不及收起的话本上面。
这可不能让太后瞧见。
“恭迎母后,母后万安。”
“哼,你眼里还有哀家这个母后吗?”孝康太后赌气似的绕过他,“哀家今儿个才听说前段时间宣王遣人来皇帝这儿借织绣坊的绣娘。哀家被瞒得好苦,皇帝这是提防哀家呀,哀家像是这么没有脑子的人吗?”
“折煞儿臣了母后。”雍和帝做出一副委屈样,“朕这不事儿太多给忘了,正要通知母后呢。”
听闻此言孝康太后面色和缓了些:“哀家也不与你争论这个,倒是你这个做皇帝的太过小气,几个绣娘而已,他要给他就是,何必说借?宫里上下用的绣品哪又需要动用她们,你留着也无用。”
“是,母后所言甚是。朕早就拟旨把人赏他了,他是娶是纳随他去,母后放心。”
“这还差不多。”孝康太后忍不住叹气,“他也不小了,好不容易动了心思,但愿能给王府添丁。”
“母后呀您别老想着皇弟,也顾念顾念朕哪。”雍和帝撒娇卖乖。
孝康太后一点他额头:“你有太子有众位皇子,还有容和公主,后宫佳丽无数,需要哀家操什么心?宣王到如今后院都空无一人,哀家怎能不急?不仅哀家要急,你也得替他急。”
“是是,都听母后的。”
从绣房出来,陆青言脚步放得很慢。时隔这么久,她依旧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沈煜。
总觉得面对他自己就会错漏百出,总是小心翼翼,而越是小心就越是掣肘。
何况如今欠他越发多了。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身后罗艳大步追来。
“掌柜的,东西落下了。”
罗艳跑过来,将手上香囊递过来。
陆青言只扫了一眼:“这是沈公子的。”
罗艳诧异了一瞬,又转交给沈煜。
真是奇怪,沈公子一个大男人怎么用这么女式的香囊?
沈煜握紧了香囊,紧紧地盯着陆青言,双眼几乎要盯穿她:“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触及到他目光,陆青言心里咯噔一声。坏了!方才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可是不该的,陆青言不该认识沈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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