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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只见那衣服的背面,用大红色丝线绣了两个硕大的字龙袍!

鲜艳的色,可谓十足醒目,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陆青言将东西放好,吩咐小甲送下去“几位客官,你们的龙袍。”

四个戎人呆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笑起来,由捂嘴低笑变成放声大笑,及至最后满堂淹没在狂放的笑声中。

笑声如此刺耳,戎人终于反应过来“你使诈,这根本不是龙袍!我要砸了你的店。”

“这不是龙袍吗?”陆青言憋笑,“刚才大家可看清楚了,是不是龙袍?”

“是!”众人异口同声,哈哈笑着。

“你你,龙袍不是这样的!”戎人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指着陆青言争辩。

“龙袍还有很多样嘛?”陆青言假装想了想,一拍脑门,“确实有,圆的方的长的短的宽的扁的,几位客官当时也不说清楚,你们如今说说,要什么样的我给改!”

“不是,我们要的是你们皇帝陛下穿的龙袍,你这不是,我要砸了你的店!”戎人咒骂一声,撩起袖子就准备打砸。

“慢着!”陆青言冷笑,“那可是你们自己不说清楚,怪得了谁?你说要龙袍,我做出了龙袍,大家可都有目共睹,哪有不认账的道理。你们若是敢在锦上花闹事,官府可饶不了你们!你说是不是呀,知府大人?”

最后一句却是对着郑凯说的。

郑凯一怔,这人怎么发现他的,他明明藏得很好呀。殊不知,陆青言只是猜测,这样的日子里他这个奉天知府势必会在罢了。

无奈郑凯只能踏出一步,清了清嗓子“来人啊,把无故生事的混子给本官拿了!”

一听这话,四个戎人吓破了胆,忙脚底抹油要跑。可店里店外人那么多,每个人伸出一只手一只脚便把人拦住了。捕快轻松地将人带走。

小甲还在后头追“带上你们的龙袍!”

郑凯脚步一颤,差点摔下去,这些人还真敢说!

“陆姐姐好棒,陆姐姐真聪明!”郑锦兰带头欢呼起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鼓掌欢呼。

“哈哈哈哈!”雍和帝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拊掌大笑,回头对李福道,“这丫头可真有趣。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李福默默闭了眼,心内哀叹陛下,仪态啊仪态!

经此一事,锦上花更是名声大噪,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一日,陆青言吃过早饭与许恒之往锦上花而去,还没进门便听见里头吵吵嚷嚷。

她皱眉,快步进去。

客人只有零星几个,齐佑几人站成一排,一个面色冷沉的老妈子站在他们面前,不住地质问。她身边还跟着几个丫头小厮,皆是一脸鄙夷。

“你们掌柜呢,快让她出来见我!”那老妈子好大的口气。

“我在这儿呢,客人别为难他们。”陆青言走过去。

老妈子转身,陆青言暗笑,巧了不这是,这不是黎媚身边的吴妈妈吗?

“陆掌柜,前儿来这一趟,我们夫人的翡翠手钏不见了,特让老奴来寻一寻。”吴妈妈抬头,气势汹汹地睨着她。

还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陆青言心如明镜,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一番嘲讽,面上却做出十分不解模样:“东西不见了,你们应该去报官,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是从锦上花离开后发现手钏不见的。”吴妈妈加重了语气。

陆青言依旧假装不懂,天真道:“那和你们不报官有什么关系?”

吴妈妈被噎了一下,一肚子的气,抬眸狠狠瞪了陆青言一眼。

她虽是个下人,可跟在黎媚身边十多年了,都知道她是丞相夫人最为倚重的,在相府便是相爷本人都对她敬三分。她何曾受过气,又何曾怕过什么人?不过是一庶民罢了,也敢如此同她说话,真是给了两分颜色便开染坊了!

她昂首挺胸,气势逼人:“东西既是在锦上花不见的,便该来锦上花找。夫人现在不报官是给你留几分面子,若是官府的人来了便没有这般好说话了!”

“你的意思便是认定我的人拿了相爷夫人的手钏喽?”陆青言眸光冷下来,不待吴妈妈说话,便冷哼一声,“我的人不曾胡乱拿东西,几位要报官便去,拿到证据再说话,否则就请立刻离开!”

吴妈妈目光一凝,这女子当真是不知好歹!

她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想起出门前夫人交代的话,便强自按捺下那股怒气,向右手边一个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会意,眼疾手快地扯住一个小童搜查,极其精准地伸手入他怀中,掏出一对碧翠通透的手钏,大叫道:“在这儿,是他偷的!”

“不,我没有……”小童吓白了脸,直摇头。他叫张孟,今年不过十四岁,同这里每个人一样都是被陆青言买回来的,平日最是少言寡语,瞧着有些怯生生的,他也不知这手钏是如何到自己身上的,他根本不曾见过,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只得辩解,“不是我拿的!”

“东西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还要狡辩?”小厮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吴妈妈冷声一笑,嘲弄地看着陆青言“陆掌柜,现在可是人赃并获了,你不是要我报官嘛,我这便带人去见官!”

“慢着!”陆青言沉下脸,“你没听见他说他没拿吗,你是哪知眼睛看见他拿了这东西?”

吴妈妈愣了一下,都这时候了她居然还这般镇定。

“我自然没看见,但是东西从他身上搜出来了,不是他拿的还有谁?”

“这算不得证据,说不定是谁将东西放在他身上的呢。”陆青言早看透了他们的把戏,越发鄙夷黎媚,居然用这样的伎俩,真是对不起她的身份,“你不是要报官嘛,去报去,但是你们不能把人带走,除非官府拿出证据来。”

“脏物就是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吴妈妈拔高了音调,似觉得不可思议,“陆掌柜这什么意思,原本只是伙计手脚不干净,也不干锦上花的事,陆掌柜如此百般阻挠,倒要让老奴生出怀疑,究竟是小伙计手脚不干净,还是整个锦上花都那般不干不净?”

这话说得就太重了,简直当面指着陆青言做贼。店里几个看戏的客人顿时将怀疑的目光投向陆青言,也怨不得他们怀疑,实在是陆青言反应太不正常了,不过是个小伙计盗窃而已,将人送官便是,何以如此反应激烈?莫不是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生怕小伙计供出自己来。

“闹什么?”正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打破僵持局面。

一人大踏步走进店内,头戴紫玉冠,身穿靛蓝色锦袍,白玉无瑕的面庞恍如天光月华,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目光。

正是梁凌阳,他认出了吴妈妈,关切道“这不是吴妈妈吗,怎么到这儿来了,是替岳母买绣品?”

一见来人,吴妈妈更觉如虎添翼。梁凌阳虽没官职,好歹是保定侯世子,身份摆在那里,她就不信陆青言不怕。

“姑爷,老奴是替夫人来办事的。”她走上前将事情叙述一遍,“人赃并获,老奴不过是要带人去见官,不知为何陆掌柜却不肯。这手钏可是已故的国公夫人留给夫人的,夫人时时刻刻戴在身上,只为了那一份念想,得知入了贼人手,又急又气,如今身子都不好了。老奴心疼夫人,却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您可要照顾老奴啊。”

这话说的,一下就将张孟定义成了贼人,还说得那般哀哀戚戚,仿佛张孟害了人命似的。

陆青言止不住生气。

她刚想开口,就见梁凌阳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既然陆掌柜认为他是冤枉的,那又何惧去官府,便让官府查个究竟又如何?若真是冤枉本世子第一个向陆掌柜赔罪。”

人让他们带去还回不回得来就未可知了,但此刻情势似乎不容她多说,梁凌阳话说到这份上她若再阻止便没有理由了。可看张孟一脸的恐惧,她实在不愿让他受罪,正想着该怎么办时,听到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

“哟,好热闹啊。”战南走进来,依旧一身简单干净的青衫,笑容很是可亲。他径直走向梁凌阳,“梁世子也在,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梁凌阳自然认识战南,那位宣王虽然没人认识,但是宣王府的大管家在京都的存在感可是很强的。谁见了他都得给几分面子。

关于这件事他本来不想说,偏战南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大有“你不说他就不走”的架势,那直勾勾的眼神让梁凌阳败下阵,只得说了来龙去脉。

吴妈妈见梁凌阳这态度,想着应是一位贵人。她在内宅伺候,自然没有见过战南,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觉着只要是贵人必然是帮着他们的。便开口道“这位贵人评评理,陆掌柜此举是否不将相爷放在眼里?”

“是啊。”战南笑着,温和极了。

吴妈妈心里一阵高兴,却见他直接走向了抓着张孟的小厮,不由分说拿过他手里的手钏,仔细瞧了瞧“倒是好成色,只不过如今我拿着这手钏,难不成我便是贼不成?”

梁凌阳脸色立刻变了。

吴妈妈没有注意到,但还是感觉得出来贵人生气了的,忙道“自然不是,这是大家都看着的,您”

不待她说完,战南就打断“看着手钏还真是眼熟,我想起来了,昨日我捡到一对一模一样的,兴许便是相爷夫人丢失的,晚些时候我便派人送到贵府上。这一对还是物归原主吧。”他说着将东西塞回张孟怀里。

张孟受了惊,不想接又不敢挡,只能任由战南将东西塞进来。

吴妈妈听了皱眉,这手钏明明只有一副的,怎么可能还有一副被战南捡到?这话明显是偏帮,她忍不住要开口,却被梁凌阳拦住。

“如此甚好,多谢战管家。”梁凌阳对战南拱手施礼,他自然也知道战南所言为虚,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那便只能是真的,就算最后宣王府不把手钏送上,又能奈他何?

战南这是铁了心要帮陆青言。

梁凌阳带着吴妈妈等人离开,经过陆青言身边时偏头看了她一眼,低低说了声抱歉。

陆青言略一点头,只觉得那眼神实在是怪异,幽深得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午后,沈煜突然出现在她房中。

“我听说了今日的事。”

“嗯?”她不解。

沈煜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堂堂相府,诰命夫人,保定侯世子,这二人为何要同你这平头百姓为难呢?”

她便知他是在说锦上花发生的事,想来是有好事的人又传出去了吧。

“这我如何得知?”她只能装糊涂。

沈煜却不允许她含糊带过,定定望着她“你与他们,唯有一点算得上牵连,那便是名字。相府已故长女,梁世子已故之妻,孟青言。这个人你可熟悉?”

他不自觉放轻了话语,似乎怕吓着她。

陆青言却是噗嗤一笑“除了名字之外,我一概不熟悉。若真如你所说,是因为同名的话,他们不是该见到我便欢喜吗,何故要与我为难呢?”

她故作懵懂天真。

沈煜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陆青言分明在那深邃的眸子里瞧出了怀疑。

这个人哪,还真是不该细心的时候尤其细心。

“夫人,奉天知府不肯放人。”那四个戎人被抓,青霜第一时间派人使银子前去说项,结果却并不如意。郑凯并不是蠢人,这件事牵扯的可是皇家威严,那几个罪魁祸首他当然得留着。

不过他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件事竟是有人指使罢了。

他想不到,孟凉兮却不放心。

“想个法子,解决掉他们。”她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青霜点头,这件事简单,并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她方退出去,梁凌阳便走了进来。

“你不高兴?”见他沉着脸,孟凉兮心下疑惑。

梁凌阳挥手让下人出去,皱眉将方才锦上花的那一遭说了出来。

孟凉兮微惊:“又是宣王!”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当年孟青言也与宣王扯上了关系,如今陆青言也是,会不会……

她摇摇头,为自己心头的想法感到荒谬,那怎么可能?

“战南是碰巧还是特意为她撑腰?”

“说不好,但之前她确实被宣王府多次请去。”梁凌阳眉头无法舒展。

那个人,就算只是同名,也让他心里极不舒坦。就像是曾经的那人阴魂不散一般。

“那看来是有意护她了。不过母亲怎么会……”她想了想,大约是母亲也知道陆青言的名字了,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们身边,实在是让人膈应!

“明年春闱,你去应试吧。”她整了整他衣领,突然道。

“为何?”他不解。

“陆青言若有宣王撑腰,要为孩儿报仇恐怕不容易。”孟凉兮抬眸,目似秋波含情脉脉,“你至今没有一官半职,也该入朝了。若能得陛下青眼,还怕宣王,再如何这大兴天下也是陛下的。”

“你说的有理。”梁凌阳握住她的手,缓缓绽开笑容。

是该入仕了。

郑凯战战兢兢地候着,眼睛直直盯着地面,不敢往上瞧。

御座上的帝王心思越来越难测了,幸好他把那几个人抓住的同时将这“龙袍”也一并带了走。

雍和帝低低地笑出声来,手上衣服他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瞧见那莹绿的硕大的两个字,他还是忍不住:“料子是上好的,绣工也是上佳,只可惜这配色着实……”让人看着就想吐。

这女子酿得一手好酒,没想到喜好却如此艳俗。

龙袍二字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他刹那捏紧了手中衣裳,几欲捏破:“那几个人,杀无赦!”

何为九五之尊?龙袍竟也是那些蠢货能肖想的,呵!

他想护着的人自然会护着,至于不相干的,触了他的逆鳞,就得死!

郑凯连忙点头,回去就吩咐狱卒干净行事。

殊不知孟凉兮也正好买通了狱卒,这倒大大便宜了狱卒,既收了好处又不用担责任。

锦上花的绣娘绣工好,绣样又新颖,且还有比别家更加丰繁灿烂的颜色,受到了京都贵人们的强烈追捧,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相反的,良辰美景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几乎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想也知道,这世上人都一样,用惯了更好的东西谁还愿意去用次一等的东西?

孟凉兮恨得牙痒痒,听到管事李阳报过来的亏损更是心头着急,她手底下养着许多人,若是没有这些进项,她该如何维持?

“李阳,你过来!”她心思几转,招呼李阳吩咐一番,眼眸阴沉。

不几日,锦上花就遭遇了难题。眼见撑不住了,齐佑才找到陆青言。

“怎么了?”陆青言见他面色十分不好。

“店里的东西都卖完了,锦缎布匹也用完了,许多客人订了的货,怕是无法按时交货。”齐佑苦着脸。两位掌柜平时都不怎么在店里,全靠他一人打理。无事还能应付,遇着事他可就不知怎么办了。

“为何会如此,布匹用完了为何不补货,发生了什么?”陆青言直觉不好。

“原来供货的绸缎商忽然不供货了,找了京里好几家大的绸缎行都说不卖给咱们。”齐佑说着就很是委屈,那些人一个个仿如避蛇蝎一般,好像沾上他们就会倒霉似的。

“保定侯府做了手脚。”许恒之走进来,将许敬之打听到的事一一说明,“而且良辰美景请了许多绣娘,有几个甚至是同咱们的绣娘出自同一地区同一师承,且她们出了新的绣品,跟咱们之前的风格很像,但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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