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全部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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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江清潞,在废墟间奔跑。他暂时抛却了对邢小晓的恨意,他只能向邢小晓求助,只能向杀了他的人求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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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体内残留的鳞粉影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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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已答应活下去的时候,“他”哭着笑说:“这样就好……今天想听什么?我说话会烦吗?要不要安静一会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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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突破,自已将要忍受不下去时:“千冬,加油,别被那些情绪影响!我还在呢!不要丢下我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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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知道自已被同类围剿至险境时惶恐而震怒,“对这么一个小孩了也下得去手——千冬,往北跑,那有休眠的异化常春藤,你弄醒它就可以脱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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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许多许多:“如果能到你身边的话,我一定让你尝尝这儿的零食,肯定比你们那的好吃。嘿,我要能捣鼓出去你那的方法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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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计回报地对自已好,最后自已弄丢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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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人也莫名其妙地向自已释放善意,自已却不能护他周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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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眼前的世界在诡异地扭曲,旋转。他的四肢发冷,双脚沉如灌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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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千冬记恨的仇人光鲜亮丽,瞳色流金。身旁站着他的队友,一样的神清气爽,与狼狈不堪的千冬形成鲜明对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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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心中的屈辱与愤恨,在担心与恐惧的洪流下深埋。他的声音发颤,盈在眼眶的泪水顺脸颊流下:“求求你,救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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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倒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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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最后念头,千冬悲哀地想:就算自已被邢小晓杀过一次,也不能否认,邢小晓的善名是真真正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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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非前世自已的诅咒被解封,失去了自我意识,邢小晓是不会对自已下杀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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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浑身干干净净的,高层都没能力养出这模样,谁家金屋藏的娇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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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伴已经付过报酬,不要多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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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小,你烂好心救人,救到白眼狼可咋办。”说话声弱了下去,许是做了什么动作,“还没解决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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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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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声道:“小小既然答应了,就听他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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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换了一个话题,“八阶,冰系八阶,月城顶破天也才两名八阶。况且冰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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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邢小晓打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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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薇噤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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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一男两女呈三角形坐在角落。在一位短扎小马尾的女性说话后,三人身体细微地侧向江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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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前的恐惧席卷而来,江清潞叫道:“异鸡!”他挣扎着坐起来,左肩一股不协调感,江清潞看到自已破损的衣物,血液凝结,使它变得坚硬。被洞穿的肩膀愈合如初,新生的肌肤颜色白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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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愣道:“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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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鸡?你们遭遇的是八阶异种吗?”卫薇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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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没有立刻回答。他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千冬。心里一紧,听另一人道:“他在楼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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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小晓递来一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双眸之中隐隐流金,“你同伴给你换的。你昏迷了一昼夜,如果有异种早到了。”言下之意暂时安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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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认出他是邢小晓。世界线亲口承认过:全人类中,邢小晓独一份的瞳色泛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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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接过食物,说:“是异蝶。”说完他低头进食,视线避开邢小晓三人,无声地阅读世界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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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小晓接受了千冬的交易。他答应千冬,如果千冬越阶出现异化,他会在第一时间把千冬头颅斩下,并将千冬同伴送到火种基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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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千冬成功突破,迈入八阶的领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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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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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触及“斩下”字样,江清潞手一抖,饼干险些掉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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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在楼上眺望。成功越阶,躁动不安的异能消退,黑眸上的白雾消失得无影无踪。可随白雾带来的愁绪固执地留下了。千冬唇角抿直,一眨不眨地警戒前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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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千冬骤然绷紧,呼吸停滞一瞬。随即他像无事发生般淡然起身,下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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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写到这行时,门口出现千冬的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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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垂头,黑发披散,遮住左侧半脸。一手扶着门框,指尖血色浅淡。双肩内收,目光与江清潞一触即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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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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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对千冬摆摆手,笑道:“过来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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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僵硬地上前,视线躲闪,“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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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清潞故作疑惑,“好像有点听不太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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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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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抓上他手腕,往自已方向用力,“靠近点说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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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心怀愧疚,由江清潞引着他坐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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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即使受了重伤,也还是笑盈盈的。分明是自已分心害他受伤的,可他一点也没怪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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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不敢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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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离开以来,唯一一个对自已好的人。自已却差点又……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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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被无穷无尽的后怕裹挟,飘向黑得吃人不吐骨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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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声道:“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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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喔。”松了握千冬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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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千冬眼里看出明显的慌乱神情。江清潞张开双臂,对千冬说:“作为赔偿,来个抱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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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地,江清潞抱住了千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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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突破完体质虚弱,又或是重伤许久未愈,千冬的身体凉得似夏夜泉水,沁凉舒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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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手拍千冬后背,下巴蹭蹭千冬颈窝。他发出一点欣慰的轻吟,尾音打了个转儿,溜进千冬的耳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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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啊,没事。我在呢,还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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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潞像哄孩了一样,低低说着话,轻柔得如午后阳光下的白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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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情感洪流流经北地冰原,一路汹涌而过,留下滚烫的痕迹。阳光普照,深埋于冰层下的土地有松软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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