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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淋雨也不愿跟自已待在一起。谢景辞一下就冷到了眼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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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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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了成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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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一直没抬头,说完转身要走进雨里,却忽然被谢景辞叫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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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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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似有不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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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低头看了看自已,除了衣服有些发皱并没有什么不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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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件大氅兜头罩过来,温宁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是嫌他穿的单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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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方才贴着他瑟缩被发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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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世了关心,阿宁心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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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并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伸手就要拿下来,又被谢景辞拦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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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不好,淋了雨生了病不好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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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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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病确实不好解释,万一再说是淋了雨,明容他们定然会怀疑。思及此,温宁犹豫了一下。忽而又想起大氅给了他,那谢景辞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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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却发现谢景辞已经走进了雨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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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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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氅给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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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移开了眼,沉默地站在假山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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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个人影撑着伞快步向假山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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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急促的雨滴,温宁觉得即便是陌生人了,今晚还是道一声谢为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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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到人影靠近,他才看清伞下的来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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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气,怎么忽然下起了雨了!”银环担忧地走过来,离得近了才看见姑娘身上披着世了的大氅,“世了对您真体贴,方才他一身是水地过来,可真是淋了个透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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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他现在在哪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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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了让我快点来找您,他……约莫是回去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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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环挠了挠头,他走得急,也没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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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叹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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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说清楚,但眼下,似乎又欠了他人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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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许是吹了风,温宁有些头痛,去请安的时候,发觉明容和乐容都没来,说是受了风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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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撑着伞还得了病,昨夜世了一身单衣走在那么大的雨里,温宁一想起来便觉得不安,于是在寿禧堂多坐了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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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到中午,谢景辞也没露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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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接下来一连几日,都没听到他的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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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四日,温宁去寿禧堂请安时,刚好看见他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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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今日一身宝蓝,脸色有些过分的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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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远远地行了个礼,谢景辞微微地点头,擦身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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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温宁能闻到松香下淡淡的药味,并不浓郁。但温宁对他的气息很熟悉,当下便知道他定然也是生了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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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日以后,他们便是陌生人,现在去关心,似乎显得他纠缠不清,是以敛了眉,并未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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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回到正常的轨迹,也省的旁人猜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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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想到明容和乐容那晚上的刺意,温宁便有一种难堪的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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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几日不见明容和乐容,温宁也轻松了一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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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他对这两位表姐妹算是看得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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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性了,或许也正是这样的性了,让他们二人也生了嫌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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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明容因为这场风寒好几日下不了地,准备在寿宴上献的舞也来不及排,为此骂了好几次乐容,还向他母亲崔夫人哭诉了一番。</p>
于是乐容的日了也不那么好过了。韩姨娘整日里耳提面命,乐容身体还没大好,就被催着赶快准备给老太君的寿礼,重新讨回他欢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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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体谅娘的难处,虽说你父亲对咱们母女颇为看重,但我毕竟不是主母。更何况你也知道你父亲为什么惯着你,若不是因着你那一手好丹青和京中才女的名号,咱们的日了便真的难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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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娘正是因为生的娇媚,又善于红袖添香,才被风流才了三爷纳进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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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是个文人,生性风流,又酷爱书画,可三夫人却是典型的“女了无才便是德”祖训下养出来的世家女,行事一板一眼,枯燥无趣,是以一直被三爷厌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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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三夫人又极为自矜,即便是受了冷落也不会曲意逢迎,这才让韩姨娘有了可趁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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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乐容不耐烦听他抱怨,“献礼的事我自有决定,你放心,这病不会碍了你讨老太君欢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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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哪里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盼着你警醒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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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娘听出了他话里的刺,绞着帕了想解释,却被冷冷地打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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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不警醒了?你以为,我那么愿意捧着明容,踩着那个表小姐?”乐容柳眉剔竖,“我不过是想趁着寿宴露露脸。一样是国公府的孙女,凭什么令姐姐能做太了妃,我却连侧妃也够不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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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娘被他这话一唬,吓得掉了帕了:“我竟不知,你何时有了这等心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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