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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轿子里出来时,季思瞌睡已经去的干净,整个人精神极佳,挥了挥手让轿夫先回府,晚些再来接他,接着整理了一番,抚平衣服上的皱褶,这才迈开步子进到户部衙门。

想是原先这个季大人做人不太讨喜,一路上遇到的同僚未同他多说一字,连行礼都带着惧怕,头也不敢抬,生怕被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害的他这想问问他去哪儿点卯都无从开口,只能装作观赏院里那棵刚抽枝的柳树。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从后方走过来一人,正是同他上次喝酒的其中一位同僚,名字好像叫孙兴,季思心中颇为激动,表面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果不其然那人也瞧见了他,拐了个弯儿,直直朝着自己走来,恭敬的行了个礼,“马上点卯了,大人怎么还不进去。”

这不等你带路吗。

季思在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道:“里面闷的慌,在这儿透透气,正准备进去了。”

“那,大人请。”

“嗯。”

他冷冷的应了声,故意放慢了脚步,由着这人走在前头,甚至还有闲心用余光打量四周。

“上次是下官没考虑妥当,扫了大人的兴致,还望赎罪,下次定当将功补过。”孙兴讨好得说着。

季思知他说的是上次的事,思考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接着沉声回了一句:“再无下次。”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孙兴连连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又再次开口:“那祁子珩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着,别人都说他不近女色修的一副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怎么就和大人杠上了,摆明了针对大人。”

他这话说的模糊,季思不太能明白,思考着觉得大概是自己被祁然雇人扛回府,还在西街饶了一圈这事,兴许孙兴是觉得,祁然是在扫自己脸面。

其实也不用觉得,那人就是故意的,但自个儿肯定不能这样回答,季思衡量了一下措辞回道:“祁子珩文采斐然,家世显赫,当是我辈楷模,多与他相交并无坏处。”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说的不对,自己说完后孙兴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大人所言甚是。”

两人紧接着一前一后进了屋。

应了卯后,这刚坐下松了口气,主事就领着几个抱着一摞账本的官员走了过来,“侍郎大人在府修养了许久,身体可还有大碍?”

“无碍。”

“乃是吉人天相。”

“可还有事?”季思问。

“前几日才过春分,正是耕种的时候,各地儿报上了数据,下官把近日赋税和入库粮仓的粮食整理成册,还请大人过目核对。”

说完招了招手,指挥者身后几人把手上册子依依放下,随后又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听候差遣。

季思看着这对了满桌的文册,莫名觉得头疼,莫名让他回想起在崇书院听训的日子,方太傅极为严厉,在学术课程上容不得一丝懈怠,也没顾忌他们身份,对课业检查十分认真。

后面他同老太傅熟稔起来后,又因正是贪玩的年纪,有几日同祁然偷摸出宫外闲逛忘记做课业,第二天交不上去被一顿好罚,等到散课了,老太傅就端着杯茶守着门口,一边批评他俩,一边看着他俩补课业,时不时的还得下来指点几句。

太傅认真正直是出了名的,别人也没敢劝,听说祁丞相散值后回府未瞧见小儿子,正担心出了什么事,一打听才知道是因为未交课业被留在崇书院了,顿时也不担心,反而捻着胡须大笑说:“稚子淘气,就让老方多管教管教,吃饭吃饭。”

祁丞相准了,皇上不管,思元殿那群宫女太监更不敢说什么,只好盼着等太傅早早放了他们小王爷。

日暮西下,橘黄色的暖光笼罩在琉璃房檐下,显得崇书院特别安静,后面师母念着老太傅胃不好,派人送来了食盒,他和祁然最后愣是在方太傅进食时飘散在屋里的饭香中补完了课业。

自从崇书院出来后,季思就几乎没怎么好好看过书,更别提补课业这种事,哪能想到这人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不当学生当了官,还是逃不过这命,也不知该哭该笑。

自己当小王爷的时候,虽说没出息了些,但真正是锦衣玉食养着的,哪晓得为官是这么辛苦的,顿时觉得,皇上也许是心疼他,不愿他去受这门子罪。

思自己安慰自己道,才翻阅了几本,眼睛已经开始酸痛起来,只好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好缓解这份不适,侧头看了看桌上摞的高高的册子,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拿下一本翻开,刚看了个开头,走过来个人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弯了弯身行礼说道:“季大人,曹尚书让您过去一趟。”

曹为远找他?

季思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己告完假回来第一时间,曹为远就要找他是为何事,却还是合上册子放在桌上跟着这人出去了。

为图清净,尚书厅堂是单独的同他们不在一块儿,以至于跟着绕道了后院才到达,他站在门口抬头往里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合着不是曹为远这老匹夫找自己,是他亲外甥,也就是当今太子殿下李弘炀。

乍一下见到老熟人,说实在的,季思还是慌了慌,他少年时在宫里那段时光,同李弘炀关系算不上亲厚,平日里也无太多交集,这人少年老成,也可能因为嫡子之尊,却算不上极为聪明,皇后娘娘管他很是严格,以至于说话做事都是端着的,着实让人头疼。

回忆了一下那几年,他俩说的最多的一次话,居然是有一年初冬下大雪得那次,那时候临安冷的异常,自己从小在蜀州长大,不大有机会见到大雪,第一次见到这般大的难免有些激动,用手捧着玩了许久,就差躺在里面了。

玩的过了头后面手指生了冻疮,宛妃娘娘一边心疼一边怒骂着给自己上了药,后面还连夜弄了个汤婆子让他抱着不准撒手,果然暖和了不少,第二天去崇书院时都乐的没法。

也是那时候他瞥见李弘炀十指通红,像是冷了许久的样子,想是又被皇后娘娘罚了,犹豫了一会儿趁着老太傅没注意,一把把手中的汤婆子塞了过去,悄声笑道:“二皇子,你帮我拿一下,我补个课业。”

李弘炀看了他一眼,刚想拒绝,就听见这人又说,“要不你帮我补也成。”

于是他只好抱着。

事后,他把凉掉的汤婆子还给自己时轻声道了谢,还送上了两张方太傅罚自个儿抄的字帖,意思很明白,互不相欠。

他说:“李汜,我会比你更优

秀。”

自己怎么回答的来着,好像是回了句:“做梦!”

真正是少年轻狂口气狂妄半分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以前,再看了看端坐在屋里的李弘炀,季思突然觉得人生莫测,小时候五官未长开,长大了才发现这人像极了皇上,尤其眉眼间的神韵,皇上立他也太子,许是也有这个原因存在。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领路的主事朝着屋里行了个礼轻声说:“回禀殿下,季大人到了。”

李弘炀用杯盖拨了拨茶叶,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才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沉声道:“知道了,下去吧。”

收到指令,这人倒退了几步,绕过季思又原路返回了。

等人走远了,李弘炀才又侧头对着他身旁的人开口:“舅舅你先去忙吧。”

“是殿下。”

听见他这么一说,季思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视线微微往左移了移,果然看不见曹为远。

后者跨过门槛时在他身旁停留了片刻,出声警告,“太子殿下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

“是。”

曹为远又盯着季思弯腰垂眉的窝囊样看了几眼,一甩衣袖,背着手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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