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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清狂是柄有灵性的剑,白决觉得,既然裴听遥没有认过主,那么过去认主应当都是剑自己的意思。剑灵和剑的意识还是有区别的。</p>
所以说不定枉清狂能看在这些日子相处融洽的份上,屈尊降贵来救救他。</p>
韩楚几步的脚程就追赶上了跑的累死累活的白决,他闪到白决面前,一把扣住了白决的咽喉。中洲人毫无还手之力,表情痛苦地试图看清他的脸,喉腔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张开的唇瓣像是蝴蝶垂死前翕动的翅膀,一颤一颤,居然让韩楚的手也跟着一颤。</p>
他心里不由骂了句妖颜惑众!</p>
这妖孽的小把戏怎么这么多?</p>
韩楚这次一拳往他腹部打去,没用太大力气,怕把人直接给打死了,结果一拳下去手像是砸在了什么金石玉壁上,痛的他直接叫出来,退后两步定睛一看,是一柄剑。</p>
白决高兴道:“枉清狂!”</p>
那剑便跟着转了两圈应他。</p>
韩楚顿时心有点虚,他听说那柄剑里是有一只剑灵的,连曲文光都打不过的剑灵,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本来今天看准了白决没佩剑,谁知道这剑这么灵,闻着声儿就赶来了?</p>
他不敢怠慢,立即变幻出自己的剑,剑才出鞘了一寸,一团冰冷的气息就锁住了他的咽喉,求生欲激发出了他的全部警惕,他顷刻释放出全身的灵力助自己脱身。</p>
两团光芒相撞,霎时凭空炸裂,连花苑外的学徒们都闻到动静,驻足好奇观望。光晕散去,黑袍剑灵面无表情的缓缓显出身形,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而韩楚闷哼一声摔了出去,脊背狠狠撞在一颗粗壮的老树上,骨头“喀嚓”一声错了位。</p>
裴听遥甚至不忘用灵力护住了那颗老树,不是出于怜惜,只是想叫脏东西独自悲惨。</p>
白决早知道他强,但也不知道他这么强,可以把灵力控制的这么精准,刚才同样站在风暴中心的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可看地上那个修士那惨样,那灵气团肯定很痛。</p>
“你又惹了什么麻烦?”裴听遥抱臂冷冷问他。</p>
白决眼神又飘向地上那惨兮兮的修士,对方连爬都爬不起来了,看他那佩剑精致不菲,应该不是来劫财的,很可能也是修真学院的弟子。正当防卫的过了也是不妥啊,白决撇嘴道:“你好像会比我惹麻烦多了。”</p>
“小师弟!”这时有人远远叫他。</p>
白决回过头,见宋杳杳站在一个深檀色衣裳的女人身后,错愕地朝他招手。白决视力不太好,微微眯了眼才看清来的人是聆玉章顶头的人,他那只见过一面的师父,乐门奉使周可仪。</p>
也不知道师父怎么被惊动了,可能是正好去了师姐的琴室视察功课,但既然来了,正好让他告个状嘛。</p>
白决上前两步,唤道:“师父,师姐,呃……”他看了看古树边已经昏过去的修士,到了嘴边的卖惨之言霎时不知从何讲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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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净室里摆放着两列实木架,其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乐器,角落里甚至还有一架编钟。这里是平日里白决修习的地方,只不过来了聆玉章好些时日,那些琴筝笛鼓摸都没摸过一下,尽学礼仪去了。</p>
非修习时间,白决一根脚指头都不想挨进这房间一步,没想到今天这大晚上的还得和一个陌生人跪在一处听训。</p>
周可仪端坐在上位神色莫辨,宋杳杳站在她身旁一直拿衣袖缴自己手指,韩楚已经醒过来了,跪在白决身旁,不慌不忙地道:“周师叔明鉴,是他勾引我在先啊。”</p>
韩楚亮出自己腕上无伤大雅的疤痕,有理有据:“白决小师弟骄纵惯了,我平时都谦让着他,哪知道这次约我来花苑私会,撞见他别的相好,一言不合就对我动手。我今日才知道小师弟是这种人,哎!”</p>
白决气得脸都白了,被诬陷成“他别的相好”的裴听遥倒是无所谓地抱臂站在一边,看韩楚跟看猴戏差不多。</p>
神奇的是除白决外,在场另外三个人无人看出裴听遥是灵,就连底蕴深厚的一门奉使周可仪都没有。韩楚虽然知道剑灵的存在,可他只当剑灵没有现身,毕竟裴听遥怎么看也不像,他也没亲眼看到他从剑里出来。</p>
“我压根不认识你!”白决道,“师父,是他三更半夜跟着我想偷袭我,我才出手还击的。”</p>
“你说的还击就是叫你相好把我打晕?”韩楚拔高了声音,“再说我为什么要大老远从澶溪城跑来聆玉章偷袭你?卿卿,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功力我真是佩服。是我韩楚瞎了眼,活该被你愚弄。”</p>
“叫谁卿卿呢?我跟你很熟吗?把话讲清楚点,我怎么就和你好上了,你说说看。”白决直起身子来眼看一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糊,被周可仪一声咳制止住。</p>
韩楚看着白决这张漂亮脸蛋,诬陷的说辞简直瞬间融会贯通,张口就来,故事编的像模像样,真情实感,连白决何时来澶溪,何时入聆玉章,平日里习惯的作息都说的一字不差,看起来确实不像不认识的两个人。</p>
白决肺都气疼了,只能指着师姐宋杳杳帮他说两句话:“师姐,你快告诉师父,我来聆玉章当然是学艺来的,哪有他说的那些心思啊!那都是他编的!”</p>
宋杳杳眼神在白决和韩楚之间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半晌,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咬牙道:“许是小师弟私下作风不好,我没注意到……”</p>
其实白决本来也没想宋杳杳真替他说两句话,只是说给周可仪听的而已,哪里想到宋杳杳这么为难,还来了句雪上加霜的。</p>
韩楚立即附和道:“不错,我与他都是私会,旁人自不知晓。”</p>
“哦,原来我们私会这么秘密啊?”白决忽然指住裴听遥,“那按你说的,既然约你私会,又何必约他。他也不是这聆玉章的,唔,他也是澶溪城的!我把两个人大老远约来一处,师父,你想想这合理嘛?事实就是我不认识姓韩的,他来偷袭我,这位裴师兄是路不见平拔刀相助。”</p>
白决递给裴听遥一个“你赶快好好配合我”的眼神。反正谁都没有证据,既然要光凭一张嘴来辩,那适当撒谎也是必要的。</p>
“你也是澶溪城的?”韩楚惊疑不定地瞄了眼裴听遥,见裴听遥依旧抱臂似笑非笑不说话,心里咯噔一声。</p>
他还没听说过澶溪城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怕不是什么大前辈,这可糟了,同为澶溪城弟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今天的事还不得宣扬出去。调查白决的人也没告诉他,白决居然有个交好的剑门前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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