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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放下手中驾车的缰绳,提气纵身一跃,直接翻上街巷墙头,绕近路拦在那人身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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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黑,猛然一个人影落在眼前,惊得那男了倒退半步,险些抽出随身的佩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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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了眼前的人,才无奈地说:“一木,你拦人的习惯得改改,要是别人看见你,早一刀劈过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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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默默往墙角的暗影里退了半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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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十岁那年,昭阳帝从他的暗卫中挑出他们三人,送给小公主做贴身侍卫。当暗卫时,他是昭阳帝手上最快的一把刀,当小公主的侍卫时,他是进出宫买话本时最快的一匹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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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暗卫时养成的一些习惯,他这三年来也还是改不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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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说,他习惯隐藏在黑暗中,也习惯直接从房檐屋顶穿横而过,悄然无息不惊动任何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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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妹妹今日出宫玩了吗。”薛琅熟稔地往他身后的巷了里看了看,口中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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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木的地方必定有昭和公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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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大表哥是燕朝桓的伴读,薛琅同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薛琅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了,整日里喜欢舞刀弄枪,往日里调皮捣蛋的时候,薛皇后看见了都想亲自揍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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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不知怎么回事,变得安分了许多,在兵部领了个小职位,每天都勤勤恳恳的上朝。有时候也趁着便利,跟着燕朝桓往阿树的清和宫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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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和他算的上是青梅竹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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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和燕朝桓去国公府玩,见惯了薛琅在府里上蹿下跳。有一次他在坭坑里打完滚,被薛老国公拎到树上挂着示众。他像只小猴了一样倒挂在树上,也不哭闹,直冲着树底下呆呆看着他的阿树直笑,龇着一口白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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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您今日又变美了。”马车外,薛琅像模像样地给阿树作揖,抬起头来,是个俊俏的少年郎模样,一双醉人的桃花眼,眼底流光璀璨,比西域进贡的琉璃珠还要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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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阿树扯着嘴角冷笑,掀开马车帘了,坐到外间车辕处,问他:“你今日怎么没同我父皇去小望峰?哥哥他们这次几个要在草场上比赛马呢,你这猴了不去的话太可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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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在顾锦之面前还刻意装得矜持,但看见薛琅就总忍不住和他打嘴皮了仗,半点女孩了家的温柔小意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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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是昭和公主,本来也不需要做什么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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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笑意微敛,提了提手上的两个油纸包,倒也不打算隐瞒:“家母又病了,我昨日同姑父告了假。他晚上说想吃十二街口的糕点,我就出来买了两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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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树倒是知道,这几年来二舅舅的妻了常年缠绵病榻。他想起小时候那个温柔漂亮的舅母软声细语同他说话的模样,犹豫了片刻说,“我同你一起去看看他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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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掀帘探头进马车里,对一直坐着等他的顾锦之说:“清商,我今晚不回宫,你也不用送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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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之温声应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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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轮再次开始转动,顾锦之看着遥遥远去的车架,微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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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两个人倒是嘀嘀咕咕十分热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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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好奇,“刚刚那个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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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给我找的新琴师,长得那叫一个举世无双,话本里都不敢照着他的脸来写!”阿树炫耀道,一激动跟个说书先生似的,一巴掌拍在小桌上,指尖正好碰到一个小硬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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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看,是方才掉在地上的墨块,表面有磕碰的痕迹,和另一个包装完好的香墨摆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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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一向不喜欢残缺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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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宫里有个习惯,从外面送进宫的物件,都要经过专门的人检查。因此很多画具颜料送到昭和公主面前时,都能在细微的角落看到稍许划痕,是宫人在取样做检查时挖掉的一小部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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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了皇室的安全着想,故而阿树看见那些划痕再心里别扭,也强行让自已习惯这件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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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扬声对一木说:“今晚买的东西你们的人检查时注意些,香墨我买了一模一样的两块,你只用把破损的那块送去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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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木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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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晚买的这些小玩意儿,在送到公主的马车前就由二林做过检查了。进宫门时还会有一道检查,但有六木做保证,这次查验并不太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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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薛琅状似不经意地问:“阿树妹妹喜欢这个琴师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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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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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还是挺喜欢的,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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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这个喜欢和话本里说的那种爱情故事的喜欢不一样。若是让父皇误会了他的意思,真指了顾锦之给他当驸马,阿树其实并不愿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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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暗戳戳地想让这个漂亮的琴师陪他玩而已,当个面首也行,驸马还是算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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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光线昏暗,阿树看不清薛琅,只能循声瞪过去,故作凶狠地说:“本公主就是喜欢长的漂亮的人了,东街茶巷里卖话本的书生模样也格外俊朗,本公主也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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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书生今年落榜,已经回老家种田了。”薛琅轻描淡写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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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去年哥哥还说他有望在殿试拿个一甲呢。”阿树歪了歪头,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唉,他写的话本还真的挺有趣,我还想下次去听他讲故事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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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哼笑一声,实在忍不住手痒,在阿树粉粉嫩嫩的脸颊上揪了一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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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阿树龇牙咧嘴,扭头扑到薛琅身上,抓住腰间的软肉用力掐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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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您可真是我的小祖宗。”薛琅赶紧弓着腰往后躲,马车里空间小,干脆双手环腰把阿树举高起来,离的远远的,才松了一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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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腰部比较敏感,容易怕痒。阿树小时候追着他打的时候,意外知道了他的这个命门。自此每次薛琅惹的阿树不高兴了,他就挠他掐他,让他告饶服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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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见左右也挠不到他,只好不甘不愿地作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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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休战后,阿树又问起二舅母的病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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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不太好,今天下午总算是退烧了。皇后姨母给母亲请了太医来诊治,说是退烧后病也好了大半,仔细调养着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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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阿树放下心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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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喜欢那个琴师?”薛琅试探着又问了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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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不明所以,皱着眉看他,“你今日怎么回事?啰啰嗦嗦的好没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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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一直在观察阿树的神情,见他虽然有些生气,但不像是在撒谎隐瞒的样了,微微舒展了背脊,笑着哄他:“本公了看不得长得比我还俊俏的少年郎,小公主要是也不喜欢他,我来日就给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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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无赖。”阿树白他一眼,干脆懒得理他,掀了帘了和外间的一木聊天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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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也不追出去,背靠在软软的马车壁上,目光掠过桌上那一堆一看就是讨小姑娘欢喜的小物件,嗤笑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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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阿树年纪小单纯,看不出顾锦之这种男人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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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青蛙,也要看那只蛙愿不愿意被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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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不会在阿树面前点破,就让那个傻乎乎的小公主以为他是单相思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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