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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16-追问
分析来看,由于妖兽等级是元婴初期,任务执行者和委托人都是金丹巅峰期,所以这是一个越级挑战,于是药宗金丹巅峰期陶夭寂在不想牵扯上元婴期、导致自己受限于大等级压制失去过程中的话语权的前提下,他就几乎不可能借助和他一样不擅打斗的同门其他金丹期来做到这个,求助其他门派的道友是唯一选择。
当然,陶夭寂可以走私人关系,如果他的外门派友人中刚好有剑修儒修,他可以直接请他们帮忙。但也许是陶夭寂人脉不够,或者他希望精益求精,所以他选择了走官方渠道,让剑宗和钟粟门官方帮他挑选出尽可能正确的帮手。
其实,即使是在有私人关系且确定自己的朋友擅长这方面的情况下,如果不缺钱、不是很赶时间,又对最终结果有较高要求,那么还是建议考虑官方渠道。因为官方对自家门派弟子的了解最全面、最可能挑选出最适合的任务执行者。
相对来说,私人关系过于受到当事人感情偏向的影响,比如药宗丹修,他平常交好的外门派朋友往往也会是对丹药了解比较多的,或者起码是对丹药比较尊重的,而不会是张口便诋毁丹药的,可后者也许是杀妖兽且保证妖兽尸体能有极高完好度的行家。
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是需要忍受一些感情上的不愉快。只要那个最终目的带来的愉悦感足够高,那么过程中的小小不愉快也可以忍了。
比如按我平常的喜好,我肯定会与左驭圭保持距离,可以接受通讯文字聊天,但拒绝面对面。而现在我想要观察儒修,又不想第一次合作就得罪钟粟门任务处,于是便只好稍微违背一些我的日常行为模式。
左驭圭:“裴少你是在挂心冰园吧?它好像还处于频率很高的调整期,你需要不断思考它的调整方向。”
我:“我都避开这个话题了,你怎么还追问呢?你认识吴鸿冈吗?”
左驭圭:“你偏向周蕙珧吗?”
我:“我跟他们俩都不熟,不存在偏向谁,只是在你之前吴鸿冈是我见过的最不像钟粟门弟子的钟粟门弟子。”
左驭圭:“所以说刻板印象要不得。我跟吴鸿冈不熟,我并不欣赏他钻研修为高于筑基期的修士的灵根。在我看来,灵根只是用来给修炼开头,头开完了后哪怕灵根消失,这修炼依然可以比较稳妥地进行下去,所以只有练气期和凡人的灵根才有显著研究价值。灵根在筑基期以上修为修士体内的价值已经边缘化,即使研究也容易偏颇,只适合当作一个小参考,而不应该太关注。”
左驭圭:“尤其还是拿自己和亲密之人的性命来关注。”
☆、07517-热衷挑刺
左驭圭:“不过,这是吴鸿冈和周蕙珧之间的事情,吴鸿冈又没有拿我做研究,所以,我最多也就是表达我不认可的态度,而不会去阻止他的研究。毕竟很多现在看着没意义的事情,将来说不定会产生意义,更何况吴鸿冈的这个研究即使是在当前,也有很多人觉得有意义。”
左驭圭:“主观的意义看法,自己想想就差不多了,不是非得化为实践。”
左驭圭:“裴少,你怀疑过你的部分行动无益甚至有害于你的剑修修炼吗?”
我:“怀疑过。还有你真的能不能不要叫我裴少?直接叫我名字也好啊,你叫我裴少让我觉得非常别扭,我觉得这个词除了嘲讽和调侃场合外,就不应该从儒修嘴里说出来,而你又不可能句句都是嘲讽或调侃。”
嬴蒂裳:“这个还是有可能的,这家伙很热衷于给人挑刺。以前他接过一个专门挑刺的任务,就是一个委托人觉得自己太自负了、面对任何批评的声音都听不进去,所以就找上钟粟门希望用钟粟门的绝对理性、绝对有逻辑,来把他的自负磨一磨。左驭圭接了这任务后,嘲讽了委托人三个月。真的是做到了句句嘲讽,没有一个字偏离委托要求。”
嬴蒂裳:“委托人后来给任务评价的时候是一边哭一边感谢,夸奖左驭圭让他整个人焕然一新,甚至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卑。”
左驭圭:“但过了不到半年,那人又开始了有自负倾向,不过好歹在与我相处的过程中学会了自我批评、自我调节,于是自负倾向产生后,他自行消去了。之后又经过了几次反复,他现在为人好像已经彻底平和下来,能正常地理解自己的不足之处。顺利的话,应该不需要委托我打击他第二次了。”
我:“我好像接触过这个人,过度自负、委托钟粟门、调节好了心态,关键词都撞上了,是不是散修联盟管理层的一位道友?”
嬴蒂裳诧异:“散修连这种个人黑历史都告诉你?而且还是表了身份的?”
我:“不,他的身份是我后续查出来的,他告诉我黑历史的时候也做了一些遮掩。”
☆、07518-重要
左驭圭:“当时他来钟粟门下委托的时候也遮掩得很严实。因为那个时间段散修联盟正在与七大闹矛盾,他那种委托行为如果被散修联盟发现绝对要被围攻。后来我接了任务去执行的时候,还披上了一层与他有过节的伪装。他将我追着他嘲讽的举动对散修联盟同事解释为‘斗争’,是散修联盟与七大斗争的私人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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