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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12-特征不明显
我:“乍一看不协调,看久些后便协调了。”
佘擎前辈:“这个调整过程有一些攻击性,我们阮弥筒是走软萌路子的,追求从一开始便协调。”
我:“是不是现在也准备扩展路子了?”
相矛赐前辈:“这就是我们内部在研究的问题,在研究出成果之前,我们并不打算告诉外人。”
我:“即使外人能带给你们一些新灵感?”
杜渊前辈:“我们已经有灵感了,现在是要将灵感转化为现实,需要的是精细操作,不能被外人不了解情况的信口开河所影响。”
我:“一知半解的外行人提问也许能开拓思路,但要形成完整理论却必然是专业内行人的工作。”
我:“再探讨一个问题吧:为什么我见到你们之后,老是想叫你们前辈而不是长老呢?明明从一开始你们便表明了长老身份,按照常规习惯,表了身份便应该叫长老,而不再是泛泛的前辈。”
杜渊前辈:“那大概是因为你此次与我们交流时主要是需要我们的元婴修为,而不是理解阮弥筒的道。长老这个身份代表的是一个门派中最理解该门派道的修士,当你只想与某位长老个人打交道,而不涉及其门派的时候,你就不需要叫这位修士为长老了。”
我:“即使我就在门派内与此门派的长老交谈?”
相矛赐前辈:“地点的影响有时候可以很小。比如阮弥筒内生活的很多灵兽,其实就可以说与阮弥筒的道没什么关联。你这次可能是因为一来就先看到了鳞龙,然后又被我们三个长老与常规影像记录中不同的外表所困扰,于是下意识抛开了阮弥筒,而只关注了我们个体。”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三位长老的说话方式差别……不明显?好像每一个人的话由另一个人说出口都不违和?”
杜渊前辈:“因为我们是同一个门派?”
我:“同一个门派的弟子是会有根本上的相同处,可也必然有个体差异。不同的弟子是从不同的方向来走同一类道,并不是走到了同一条道上。长老对门派的道理解最深,也在同一类根上长出了最茁壮的、个体特色鲜明的大树。”
☆、06413-伪装
我:“门派中的低修为弟子对门派道的理解还比较浅,也就是他们的根还扎得比较浅,而根的幼嫩势必导致枝干叶的幼小。同类植物在还是幼株的时候区别不大,当幼株长大后,每一株的特色便会越来越明显,特色中体现了该植株在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所有痕迹。”
我:“每一个长老的道都是门派道某一方面的极致细化,应该特点极为明显,不会与另一个长老弄混,更不可能三个长老相互可替换。”
我:“你们在故意伪装?继伪装了外表之后,还伪装了说话方式、表情?”
佘擎前辈:“伪装当然是由内而外的。”
我:“让我一次见三位长老,但其实只展现了一位长老的特点吗?甚至这特点可能还不属于你们三位中的任何一位?”
相矛赐前辈:“是什么特点?”
鳞龙前辈:“既然他忍不住用‘前辈’称呼你们,就说明这个特点并没有体现阮弥筒的特质。”
我:“所以你们伪装了一位非阮弥筒元婴期?”
杜渊前辈:“比如谁?”
我:“比如……某只元婴妖兽?”
相矛赐前辈:“我以为我们起码显得很讲理、很平和?”
我:“妖兽在吃饱喝足心情好的时候也很讲理、很平和。”
佘擎前辈:“还有更具体的猜想吗?”
我:“那妖兽的外表很像……龙,比鳞龙前辈更威武霸气的龙?在我入灰雾秘境之前,刚好有人提过云霞宗附近疑似有龙形的妖兽出没。那只妖兽欺负过鳞龙前辈吗?”
鳞龙前辈:“如果我被欺负过,你会帮我报仇吗?”
我:“当然不会。能欺负你的妖兽得是什么修为?我明显打不过啊。再说就算打得过,我与鳞龙前辈你的交情好像也没深厚到帮对方报仇的地步?如果我被欺负了,你会帮我报仇吗?”
鳞龙前辈:“有更厉害、更专业的人会帮你报仇,我排不上号。”
我:“那你就更不能单方面从我这里索取保护了。”
☆、06414-可能存在的妖兽
鳞龙前辈尾巴伸向我,尾巴尖上托了一片鳞片,它的鳞片:“送你,作为我提出无礼假设的赔罪。”
我收下,但说:“前辈对后辈提出无礼假设,通常是在训练、启发,或者直接欺负后辈。欺负的情况前辈不可能赔罪,而非欺负的情况后辈还得感谢前辈。所以你这个赔罪很违和。”
鳞龙前辈:“那是你们人类的规矩,灵兽不遵守那个。”
我:“灵兽也会教后辈吧?”
鳞龙前辈:“会教基本的生存技巧,不过不会像人类那样精细上课。小灵兽主要是自己学习,凭感觉学,不系统,只要在自己的灵兽长辈身边就能学,自学的时候自然便知道怎么适合自己。”
鳞龙前辈:“学得很轻松,上限也很明确。所以没有办法形成可传递给非同类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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