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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卓雅来说，江流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可是对于华笙来说，他是世界最好的老公。
江流靠在门外，点燃一根烟，静静的吐着烟圈。
琢磨刚才卓雅那番话，卓雅特意跑来告诉他这些，其实诚意很足的。
毕竟卓雅还要冒着被风兮暴打的危险，况且如今还有南宫流月在。
所以卓雅能如此冒险来找江流说上几句话，应该不是故意迷惑他的。
其实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他，还是有一点点分辨的。
就好像很多大款包养小三，小三是真的喜欢他的钱，还是喜欢他的人，他心里是分得清的。
只是表面上假装不知道罢了，毕竟都是各取所需，何必说清楚撕破脸皮呢？
卓雅对江流，最开始可能是因为江流的长相，性格，霸道清冷的气质。
后来，也许是因为和华笙斗法，不服气，想一较高低。
毕竟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有点赌气的意思。
但是经历这么多，还能冒着被他们同伙发现的危险，来跟江流说这些，那就证明，也许她对江流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心思了，说喜欢也对，说放不下也行。
毕竟再坏的人，也对喜欢的人有情分的。
所以江流分析，卓雅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如果那天的黑猫不是小黑，那就有意思了。
可是如今，他还知道一件事不会改变，那就是一旦斩月醒来，能保护阿笙是真的。
到时候别说天界的那位，还是吸血鬼，恐怕都不敢对阿笙和孩子动一根头发了。
江流忽然很沮丧，他觉得自己很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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