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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来围观病恋单的路人吧。
[堕歌(病恋):有只小苍蝇,我来碾碎他]
堕歌就操作人物,绕到了那小人的面前,压迫感十足展开了斗篷。
[堕歌(病恋):怎么,你要一起?]
[屠宰场的:可以?]
[屠宰场的:不介意?]
[堕歌(病恋):……]
[堕歌(病恋):……]
堕歌觉得今天他出门可能没看黄历,连路人都比他病。
最惨的是,他飞回去之后,他的大老板非但没有安慰他,还雪上加霜。
[大大大大桃子:你最近很不行欸]
[大大大大桃子:我给你点了兄弟,等会儿你们好好相处]
病娇兄弟很快就来了,脑门还顶着了[起昵称真的好烦]的i
d。
[堕歌(病恋):你就是她外面的狗?]
堕歌立刻就是火药味满满地开炮,老板最喜欢丰满的人设,因此他也给自己捏了个占有欲强的特色。
[起昵称真的好烦:有意见?]
堕歌心道我靠,兄弟,都是来混一口饭吃的。
[堕歌(病恋):这狗不行,扔了]
起昵称真的好烦直接拉起般弱的手,飞了。
他们横渡星海,堕歌追得气喘吁吁,满腹牢骚。
等堕歌赶到,那人将他老板堵在云中宫殿的云梯旁,踏空一脚就要从中坠落。
[起昵称真的好烦:为什么要找别人?我满足不了你?]
[起昵称真的好烦:什么时候?]
[起昵称真的好烦:什么姿势?]
连串甩出来的问号看得堕歌都窒息。
太强势也会让老板发疯的!
而且这个兄弟也是狠人,擦边擦得这么自然。
[大大大大桃子:我靠]
[大大大大桃子:你这语气好像我家]
[起昵称真的好烦:准你说脏话了吗]
[起昵称真的好烦:你家什么]
[起昵称真的好烦:怎么背着你家哥哥偷腥啊]
[大大大大桃子:……]
突如其来的杀气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般弱被这位病恋新头牌以森冷粗暴的语言,从头到脚洗礼了一遍,成功戒掉了病恋陪,乖乖回归家庭。
转眼到了婚礼前三天,大小姐们安分了一阵子,又集体出溜。
这次地点是某家高端会所。
般弱装模作样,抬了抬遮住半边脸的墨镜,颇为紧张扫视四周的掩体,万一被发现了也能及时躲起来。路美心看见之后就取笑她,“放心啦,我们就是参观牛郎长什么样的,又不是真的乱来。”
进去之后,这位大小姐的语气立即变了。
“长得这么好看,摸个手也没什么的吧?”
刘悠幽提醒她,“峻宁哥会死不瞑目的。”
路美心幽幽道,“我这也算扯平了,上次他背着我去唱ktv,那一水儿的,都是青春貌美的学妹,我还没死不瞑目呢,他敢玩,我为什么不敢?”
刘悠幽撞了下她手臂,“行了,嘴硬什么,明明就在意要死,你们俩,也是海王对海后,棋逢对手。”
路美心叹气,“说实话,其实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结婚……我们两家门当户对,对我的确不错,但还是初恋最好的吧?我羡慕你们。”
大小姐们挥金如土,包了个最贵的包厢,点了最贵的头牌,别人都以为她们是来纸醉金迷的,然后她们兴致勃勃聊起了自己恋爱经历。
头牌:“……”
他的脸已经年老色衰了吗。
大小姐们越聊越上头,攀比起了自己的狠心程度。
路美心:“我做的最狠的事,就是让卫峻宁那王八蛋劈叉给我看,差点废了他弟弟哈哈。”
刘悠幽:“有一次牧扬灵跟一个女生关在教室里,我也气得狠了,让他淋了两天的雨,闹到住院一周。”
她们说完之后,发现老幺安静如鸡。
“弱弱?你呢?你跟l哥都没吵过架吗?”
般弱:“……”
她不敢说。
毕竟她女扮男装把蓝深掰弯,还伪装成破产小妞骗取他同情心,最后马甲一层层掉落,被他发现是电竞俱乐部的死对头大小姐。
那过程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男主没把她抽筋剥骨,好像还真的挺、挺仁慈的?
般弱一贯没心没肺的,没有考虑太多,当她听了其他人的感情经历之后,才知道她给男主设置的爱情模式堪称地狱,天天下刀子的那种。
男主能顽强活到现在,也算是一个世界奇迹。
般弱又心虚喝了口酒。
路美心则是豪气抡起酒瓶,“最后的单身时光,我干了,你们随意!”
大小姐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除了般弱,全倒了。
般弱只得挨个叫家属。
l哥来得最快,般弱特别怀疑他就在隔壁酒店蹲守。
“喝了?”
他走过来,勾下腰,闻她嘴里的酒气。
“就,就一点点了。”
般弱用手指比了比格局。
“背着我没乱性吧?”
l哥清清淡淡。
般弱竖起中指。
l哥冷哼一声,“出去喝花酒还这么理直气壮。”
und大小姐立刻扶额,“头好痛,快裂开了,有没有人扶一下啊。”
l哥面瘫,“自己没手吗?还要别人教你?”
般弱二话不说,一个原地助跑,咔咔盘他腰上。
会所的少爷们看得目瞪口呆。
l哥抱着般弱等了一会儿,到另外两位男伴杀过来,接了俩姑娘,他才挪开脚步,不紧不慢挪出了会所。
他的机车停在附近。
很安静。
凉凉的夜风掠过面庞。
习惯了她婚礼前天天搞事,l哥有点不太习惯这种诡异的安详,这个小话痨,今晚怎么乖成这样子?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垂下颈。
und大小姐去年剪了个挂脖短发,今年留到锁骨,那挂染的两搓银毛也掉色得差不多,重新长出薄薄的黑色,发梢翘着小卷。他手臂迸发力劲,将她抱得更高,下颌往下压了压她脑壳,“想什么。”
und大小姐忽然开口。
“蓝深,你觉得我们,真的合适吗?”
路灯昏暗,烧死几只飞蛾,尸体微微泛着灰白色。
l哥脚步一顿。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离谱的事情。”
他的声音平静又轻,“大小姐,大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喜帖,宾客,游轮,誓词,戒指,日期,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现在竟问我,我们合不合适。怎么,您又觉得这段恋爱不新鲜,又想装小男生去骗下一个猎物吗?”
“做人对您而言,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
般弱被口水呛到,她正要说话,被对方一个眼神冻在原地。
她识趣转了话题,“我就、就问问,你别生气嘛,我又没说不结。”
l哥紧紧抿着唇锋,他长腿跨上机车,给她抛了个头盔,般弱还没解开扣搭,他就满脸不耐夺了过来,又给她戴上。
没有飙车,他们顺利落地。
面前是别墅婚房。
般弱弹出头,“怎么跑婚房来了?不是要给我惊喜么?”
蓝深嘴角微牵,有一丝冷笑的弧度,没有回答。
般弱进了玄关,伸手去摸灯的开关,反被一只冰冷的手掌紧紧勒住,气息压抑又阴沉。
他硬拖着她进了浴室,黑暗中般弱踩到了气球,爆裂得很刺耳。
“噗呲!”
热水自头
顶爆开,滚烫得般弱嗷嗷直叫。蓝深就站在她的后背,单手箍住她的胸口,几乎要勒入骨头里,般弱呼吸都疼,她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你开水烫猪皮呢?蓝深你放开我!!!”
对方非但没有照做,反而变本加厉,他长腿悍然爆发,把她顶到那面半冷半热的墙上。
她骂得越狠,他就做得越狠,甚至把她翻了过去,让她撑着洗手台。
l哥冷冷道,“腿闭得这么紧干什么,不会迎接主人吗?
“张开。”
“你混蛋!!!”
und大小姐骤感屈辱,趁人不备,狠狠扇他一巴掌,她戴着素戒,边缘有一圈棱角,在她的盛怒之下,直接割破了对方的鼻梁,划开了一道鲜红的小口子。
伤口缓慢渗出血滴,l哥的厌世脸更显冷漠。
整个场面寂静无比。
他森冷地问,“大小姐打得爽不爽?尽不尽兴?不够的话,还可以继续,您看看这浴室,淋浴头,毛巾架,水管,镜子,随便哪一样,都能把我砸得头破血流,您趁手拿一样,快些收了我这条烂命,省得碍您的眼!”
“你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吗!”
般弱狠狠抓起淋浴头。
他避也不避,浑身浓重的厌世感,直挺挺地站着。
像一具行尸走肉。
und大小姐胸口起伏,吐了一口恶气,揪住他的衣领,暴躁低吼,“你不想跟我结婚就直说,用得着谋杀我吗!!!”
蓝深呵了一声,“大小姐真会开玩笑,装室友的是您,骗我比赛的是您,分手的是您,上了我的是您,结婚同意的是您,说合不合适的也是您,我蓝深他妈的这辈子就该当条狗被你这个大小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不是?!”
般弱噎住。
回顾过去的黑历史,大小姐的气势也矮了一截,“干嘛呀?你要跟我算旧账?”
他扬唇,很讥诮,“不敢,狗怎么敢乱吠,怕不是想做狗肉煲了。”
般弱:“……”
般弱自知理亏,放下了淋浴头,软软挨着他,“你,你别阴阳怪气,我承认,我问那一句很不合时宜,可我不也是为你考虑吗?”
蓝深喉头溢出冷笑。
“哦?您投毒还带糖的呢?真是了不起的小天才呢。”
般弱:“……”
und大小姐瘪了瘪嘴,气咻咻地说,“是啦!是我多管闲事同情心泛滥啦!我就不该心疼你!”
蓝深眼珠子泛着腥气,透着不屑。
大小姐会心疼人?
真是世纪笑话呢。
般弱被刺激到了,叉着腰,“怎么?我就不能心疼了是不是?你看你,年纪轻轻,被我骗得这么惨,最后一头扎进来,还要跟我结婚,姐姐我不忍心了,结局想放你一条生路行不行?喂,你一脸我有病的样子是怎样?”
蓝深压抑着怒火,几乎是不敢置信,“你还不是有病?谁他妈要你这种心疼!!!”
般弱被吼得后仰,险些滑倒。
蓝深捞了她一把,胸膛仍在剧烈起伏,他情绪崩溃,急需发泄,又不敢对般弱真正动手,一拳狠狠砸在盥洗镜。
镜面坍塌,血色溅开。
他像野兽一样,呼哧着喘息,悲哀浓烈又深重。
夜里响起他嘶哑的哭腔,“算我,大小姐,算我求求您行不行?别玩我了我会死的啊操!!!”
般弱嘴唇微动,没敢说话。
电竞喷子被她逼得当场发疯,脏话爆发,
足足骂了三分钟。
他鼻梁的鲜血滑落下来。
般弱默默擦掉。
他火大无比,抓着她的手指,直接塞进喉咙,最后因为塞得太很,出现了干呕的现象,般弱连忙把手指抽出来。蓝深经过这场歇斯底里的爆发,身体又疲又倦,精神却是异常惨烈亢奋,恨不得将大小姐干得双眼翻白,直接昏睡不醒到婚礼当天。
und大小姐很有求生欲,“婚房里有医药箱吗?你,你血越流越多了,我给你包扎下?”
蓝深恶狠狠盯着她,就像是秃鹫盯着最后一具尸体,剥吃她的血肉。
最后俩人湿漉漉到了客厅。
蓝深瘫坐在地板上,单臂遮住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同濒死。
般弱盘腿坐着,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酒精片跟k绷。
她抓起他挡脸的手臂,力气很大,她费了老劲儿才掰开。
大小姐又微微一愣。
黑发弟弟咬着牙,双眼紧闭,那泪水似灿亮的银线一样,争先恐后地爆开,又飞快流落到两边的黑发,以致于两颊鬓角都是潮潮地发亮。嘴唇很薄,无比惨白,只有唇心被咬得发烂发红,般弱触碰时,他高大蓬勃的身躯都在轻轻颤动,像是恐惧某种命运。
般弱心软极了。
“哥……”
“哥什么哥!我比你小!我是弟弟!”蓝深被她的骚操作弄得崩溃,眼泪根本止不住,“陶般弱你让一让我会死吗!!!”
般弱只得哄他,“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心疼,不该放你生路,我就该一辈子骗死你。”
蓝深被活活气笑了,他睁开酸涩肿痛的眼睛,正要与她骂个三百回合,却不料这一次——
und大小姐主动献吻。
他生气地紧闭唇齿。
她当他是什么?把他的自尊跟傲气踩个稀巴烂,一个吻就能收买的吗?
他是那么廉价嘴软的家伙吗?
“你张张嘴啦。”她舔着他的唇缝,“姊姊喝点水好不好?”
到底还是让她得逞了。
蓝深狠咬她舌尖,爆出一股咸涩的腥甜。
姐姐对弟弟说,“别哭,我们还要新婚燕尔呢。这次我来喜欢你好不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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