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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汐唇边噙着的浅笑。
最后的隐患也解除了，却以伤到了丹田为代价。
真痛！
这个仇！
她会报的！
就在九长老回来的时候。
许是从高处坠落的关系，冷风似乎又凌冽了几分，吹的她的假发无规则的飞，发梢不断拍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痒。
“快拍！对准她的脸，快拍啊！”
倏地，耳边响起了欣喜的呼喊声。
九长老离开后，在场的媒体记者有一种氧气突然间回来了一般的感觉，他们不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纷纷开口说话。
快门声不间断的响起，闪光灯在黑夜中闪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负责直播拍摄的摄像师们，使出浑身解数，都要拍到顾锦汐的正脸。
因为她现在的惨样，是观众们最想看到的。
而原本就热闹的直播间，气氛又往上调了一个度。
摄像机拍不出晋升时的波动，他们只看到九长老手一动，便将人拍飞，就跟气功一样。
换成以前，他们会好好的讨论一番，而现在，他们最该做的是欢呼！
【这个小婊砸肯定被打惨了！】
【惨吗？如果她四肢健全叫做惨，被她杀害的那些人呢？曲老爷子至今连尸骨都没找到！】
【就是！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了吗？如果这些血迹都是她的，那真是太解气了！】
【不说这些！现场有没有人呐？一千块，帮我吐一口口水！】
【一万块，帮我踹一脚！】
……
每一个直播间都遍布着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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