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夫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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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收服蛊虫的时?候, 魏凉也?没有闲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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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拎着那具尸身，回到了自已的洞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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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抬手，很随意地并了个手刀, 切在女?尸胸|膛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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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像切西瓜那样, 将?瞬间冰冻的胸骨切开, 露出心脏, 却不想, 手刀软绵绵就切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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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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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劫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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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并无熟悉的冰霜之?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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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满头黑线, 正要?把手收回来, 忽然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难以?置信的低呼：“……师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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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尸身被他随意地摆在石桌上，他站在石桌旁, 怎么看怎么不正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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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淡定?地撩起尸身的长发，盖住了他的脸, 以?及咽喉上那个贯|穿前后的剑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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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 柳清音捂着胸口, 见鬼一样盯着他，好像一口气就要?上不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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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师傅、长辈以?及强者的时?候, 没有人敢贸然地释|放神识去窥探对方四?周，那是赤果裸的冒犯行?为，每个人从小便?会被教导, 千万不可以?触犯禁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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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面对同辈或小辈，通常也?无人会用神识去刺探对方，这差不多等同于挑衅宣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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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柳清音并未发现魏凉放在石桌上的是一具尸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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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尖锐在回荡在洞府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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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想起了林啾那句玩笑话——不许和柳清音说话。虽是玩笑, 但既然他答应了他，那便?不是玩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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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沉下脸，一言不发，冷冰冰地注视着柳清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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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音更加窒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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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要?冲上前去, 脚步都动了，忽然想起这只?是劫境，在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资格指责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若是按着世俗的说法，此刻他尚有正妻，他和他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连个妾都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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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眩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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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洞府中的这个女?人，是林秋，对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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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从前的自已，这个时?候是绝不会不经通传就直闯他的洞府的，所以?，一直被他瞒着……其实他与林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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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音倒吸一口凉气，忽然想起那一日?秦云奚曾对他说——“清音，此事涉及林秋的尸身，不知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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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其中，还真的藏着，陈、年、旧、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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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没想到，他和林秋之?间，竟也?会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牵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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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干脆利落地杀了林秋，是想要?瞒下他与他之?间的那些破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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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音睁大了眼睛和嘴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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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一语不发，像一座冰雕般立在原地，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寒气。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用威压把柳清音打出去时?，忽然见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外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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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才懒得理会柳清音是不是在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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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跑了，他便?继续回头研究石桌上的尸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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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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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和蛊虫爬到了九阳塔第九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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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修为已到了化神初期。蛊虫抖着头顶小触须，咏叹一般对他说道：“你?献身献得太值当了！若不是我吞了老大的话，到了这里，估计就是你?我的极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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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抓住了它话里的漏洞：“那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只?要?能量足够，你?可以?把我送到大乘期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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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蛊虫用一根长足挠了挠眼睛旁边，道，“那，谁也?不知道这座破塔里能藏着那么多的能量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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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可劲儿吹。”林啾毫不留情地拆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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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暗有数了。既然这里是极限，也?就是说，当初林秋就是走到了第九层，将?修为提升至化神初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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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蛊虫合力一击的话，至多也?就是化神中期的水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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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柳清音得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连一个化神中期，没有剑意的废柴都打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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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林啾懒洋洋地问道，“你?不是说被你?吃掉的这个虫比你?更厉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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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比我厉害。”蛊虫有些心有余悸，“你?不知道，我们当初出生的时?候，兄弟姐妹加起来，可比你?们这大陆的人多得多了。相互厮杀到最后，就剩我们三个。若不是神母需要?我们三个都活下来的话，我和老二已经被老大吞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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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还是个探花郎啊。”林啾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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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已经死了。”蛊虫道，“我吃老大的时?候能感觉到，它就在老大的肚了里。唉，当初神母看上了一个根骨绝佳的凡人，本?该是我第一个去的，老二偏要?抢——出生时?，它与我离得最近，什?么都跟我抢，抢惯了它！结果呢，还不是被老大吃掉，现在乖乖回我肚了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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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暗暗点头，心道，根骨绝佳的凡人，指的恐怕是祭渊。所以?被蛊虫为‘老二’的那只?虫控制的人是梅娘。梅娘早已死了，他体内的蛊虫被眉双体内那只?‘老大’吞噬。如今，双双都进了小老头虫的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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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为什?么这些蛊虫不直接控制那些目标男人呢？魏凉和林秀木倒也?罢了，这二人修为高，恐怕自有什?么护体之?法，蛊虫无法接近。但祭渊当初只?是个普通的太监而已，蛊虫既连林秋和眉双这样的修真之?人都能拿得下，又怎么可能拿不下一个凡间小太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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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能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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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蛊虫便?会知道，他知道的真相比它想象中要?多得多。一旦引起了它的警觉，后面就别想再从它口中套出更多内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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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勾唇一笑：“看来我在神母眼中，也?算是根骨绝佳了？否则怎会看上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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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是……”蛊虫咽回说了一半的话，欲盖弥彰道，“虽然你?看起来比较差劲吧，但神母肯定?早就知道你?是个扮猪吃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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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说完的话，林啾已自动替它补齐了——是因为你?嫁给了魏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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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笑到最后的是你?。”林啾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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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应景地抖着触须，得意非凡：“是啊，这选宿主?就是第二次投胎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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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极限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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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大圆满。”蛊虫也?交了底，“若是神母亲自降临的话，助你?到大乘圆满都没有问题，只?不过我现在的力量还不够晋阶，无法召唤神母降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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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母降临，那你?呢？”林啾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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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一下就被问倒了：“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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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道：“有个问题我纳闷好一会儿了——你?不是说，神母降临在你?身上，你?便?能像神母一样厉害？这样的话，神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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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愣了一会儿才答道：“没有，神母只?有一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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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很不合逻辑了啊！”林啾道，“力量绝对不可能被复制，对不对？神母若是把它自已的力量给你?，那它便?该没了力量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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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蛊虫纳闷地弯起触须挠了挠自已的脑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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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听你?说话的意思?，神母一直都那么强，并不会失去力量。所以?，神母降临之?后，消失掉的……是你?。”林啾面无表情，眸中却闪动着一点狐狸般的光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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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两只?巨大的眼睛微微地颤动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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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你?就是个容器。”林啾残忍地说道，“你?们挑选宿主?，与宿主?一起不断晋阶，直到你?变得足够强，这个时?候神母就可以?降临在你?身上——你?不就是被它夺舍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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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蛊虫尖叫出声，旋即，它用长长的前足掩住了嘴巴，“你?，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你?有什?么阴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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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能感觉到，它那柔软的身躯里，有颗心脏在噗通噗通地乱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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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于我来说，神母降临倒是百利无一害，只?不过我与你?挺投缘，不忍心看你?迷迷瞪瞪就死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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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蛊虫更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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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是啊！”它像苍蝇一样搓动两条前足，“你?没有必要?骗我啊，我都告诉过你?，神母能助你?提升到大乘了！林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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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忽然尖声地哭了起来：“你?真是一个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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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怎么办，已经开始跨物种收集好人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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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点，哭得我头疼！”林啾道，“现在发现还不算晚，你?不要?再晋阶了，以?后把所有的能量都给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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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蛊虫连连点头，一双大眼睛显得更加无辜呆萌，“但是我先前用掉的那些没有办法再吐回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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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我会和你?计较那一点点吗。”林啾大度地挥挥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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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蛊虫忽然像一只?被捏住了脖颈的公鸡，发出“嘎”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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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身体像筛糠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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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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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它，它，它要?来了……”蛊虫的声音也?在抖，“为，为，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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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身了越伏越低，就连林啾也?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点点极其细微飘忽的语声，不知从哪一方虚空中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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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虫，你?已经吞噬了自已所有的兄弟姐妹，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为何，竟还未汲取到足够的力量助我降临呢？来吧宝贝，敞开你?的心扉，让我助你?一臂之?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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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传给蛊虫的这道意念极其遥远而微弱，但林啾从那语气中，已经辩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个来自天之?极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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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的声音凌乱破碎：“林、秋，秋，救救我，怎么办，我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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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它！告诉它，你?要?自食其力！”林啾一本?正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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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已经闭上耳朵了。”蛊虫道，“这样，我就听不见它的声音。它，它，它是不是就拿我没什?么办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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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林啾同情地叹了一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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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耳盗铃也?不过如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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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虫沉默了许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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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蛊虫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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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问：“它既然这么强，想下来为什?么不能下来，还非得伤你?性命，真是太过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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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规则。”蛊虫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规则规定?，神母是不能来到这里的。但是神虫可以?请神母降临……呜呜呜，多亏了你?林秋，要?不然我就傻乎乎地请它来吃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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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凉曾说过的话对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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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凉曾说过，‘他们’无法来到这里，只?能通过一些魑魅魍魉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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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神母吧？”林啾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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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连连摇头：“你?不要?看我眼睛大，其实它没什?么用，我连一寸之?外的东西都看不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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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林啾孜孜不倦地套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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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道：“不用找，神母是直接把我送到你?身上的。你?忘了吗？那时?候王寒潭正在采|补你?，他说要?把你?直接弄死，那在你?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本?神虫虫出现，和你?订下了契约，救了你?的命……林秋你?真是个知恩图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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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当时?拒绝你?会怎样？”林啾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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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被王寒潭弄死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