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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缩成小小一团,全身都是鞭痕,破碎的衣服碎片下是刺目的红色,血肉模糊成一团,有些伤口早就干了,黏在布料上,触目惊心。
少女惨白如纸的脸上浮起了点不正常的绯红,纤长的睫毛微弱颤动着。
宫冬菱蹙眉,快步走过去,小心将谢瑜的脸翻过来,扳开她的唇,把那枚丹药放入嘴里。
护心丹不需吞入腹中,只用含在口里,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变小,六个时辰一到,丹药消失殆尽,也就没有用处了。
确定丹药不会掉出来以后,宫冬菱这才开始检查起谢瑜的伤口,鞭痕浑身上下都是,有些伤口因为沾了地上的脏污,已经开始发炎感染。
她在发烧……这是感染最基本的症状,用手背去试了试谢瑜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要带她先去处理感染的伤口。”宫冬菱一边跟系统说着,一边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将谢瑜一点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向外走去。
等走到出口处时,却渐渐看清,那里立着一个人形。
宫冬菱停下了步子,她有原主的大部分记忆,自然认得,那人便是两人的师尊,道法真人许若真。
只见许若真一身玄白相间的道袍,逆着光站着,看不清神情。
两人沉默一会儿,气氛仿佛凝住了,终于,宫冬菱率先开口道:“师尊。”
她知道不能拖延谢瑜治疗的时间。
“但凡是在禁闭反省中的弟子,不到时间都是不允许离开禁闭室半步的,即使死在其中,也要至死为自己的错误反省,这条律法菱儿可曾记得?”
那个声音像是渗着冰渣子,光听着就让人觉得身上发寒。
“弟子记得,只是师妹
是因为毒害同门的罪名关入禁闭室的,这罪名不成立,为何不能将人带出去?”宫冬菱扶着谢瑜消瘦的肩膀,直视许若真道。
“何出此言?”
许若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变化,但宫冬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这位分神期大能释放出的威压,像是一座巨山,压在了自己的元神之上,她咬着牙,几乎喘不过气。
稍有一点忤逆就这么沉不住气?堂堂真人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么想着,宫冬菱这个病秧子终于支撑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菱儿!”在看到她吐血的同时,许若真迅速收起威压,神情很是晦涩。
宫冬菱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扶着谢瑜直往前走,在和许若真擦肩而过时,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当然知道她没毒害我,因为那毒是我自己用的。”
许若真在身后久久没有动静,不知在想什么。
等谢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床不对……这是出现在谢瑜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这床太温暖柔软了,跟自己用来修炼的光秃秃石板床不是一种东西,似乎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睡过这样软的床铺。
正经修士谁用这东西修炼啊,谢瑜浑浑噩噩地想着,但还是贪念着这瞬间的温暖。
“既然醒了,就起来先把药给吃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来。
宫冬菱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将一碗药搁在了床边的红木柜上。
“宫……宫冬菱?”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谢瑜整个人一激灵,直接给吓清醒了,她不顾身上包扎的伤口,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双浓黑的眸子戒备地盯着宫冬菱,身子还往后退了些许。
看着谢瑜剧烈的动作,宫冬菱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果然,不一会儿,手腕上裸露出来的白色纱布就渗出了红色的血迹。
“这么怕我?你一身伤口可都是我给你包扎的,这样弄裂了我又得给你涂药包扎。”宫冬菱也不上前去刺激谢瑜,坐在八仙桌前撑着下巴,笑看惊惧的少女。
还是小朋友啊……怪可爱的。
听到这话,谢瑜脸色一下又变了,她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装束,一身鞭
痕早就被人悉心包扎好了,就连身上现在穿着的白纱衣衫,明显是宫冬菱的衣服……
谢瑜咬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所有迹象都表明,正是曾经百般刁难陷害自己的宫冬菱救了她。
“为什么?”谢瑜的声音格外低哑。
宫冬菱歪着头,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谢瑜的怒意,她一抬头,眼神像是烧着火星:“为什么要害我被真人鞭挞后,又装成善人一样大发慈悲地来救我?!”
宫冬菱缓缓站起来,走到谢瑜身边,弯下腰,直视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认真道:
“阿瑜,我是你的师姐,从此以后师姐会好好守护你,再也不会有人欺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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