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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和沈星暮抵达沽县之时,时间接近凌晨。虽然绪城被称为“午夜明珠”,但那一般指的是最繁华的市区,而周边县城就相对黯淡许多。

沽县的街道较为冷清,并没有闪烁的华灯与熙攘的人流。而凌晨过后,整个县城进入沉睡状态,几乎没有人迹。

在这种时候,当然不适合他们寻找那个心灵纯白之人。

叶黎查了地图,把车子停在宾馆附近的公共停车位,凝声道:“沈星暮,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去找他(她)。”

沈星暮埋头玩游戏,并不回答。

叶黎迟疑道:“不然我们睡车里也行。”

沈星暮淡淡说道:“你先去写房间,我和夏恬玩会游戏就去找你。”

叶黎见沈星暮脸上满是冷漠,便不再说话,老老实实进宾馆写房间,然后洗澡就寝。

次日清晨,叶黎被沈星暮唤醒。他一本正经说道:“走吧,我们去找他(她)。”

叶黎看了一眼窗外,天光初明,似乎天际处还残留着黑夜的挣扎,这会时间绝对不超过七点。毕竟夏日的拂晓来得总是比较早。

叶黎打了一个呵欠,皱眉道:“这么早?”

沈星暮道:“已经不早了。绪城很热,正午前后,烈日当头,没人愿意出门活动,他(她)也不会例外。清晨到上午这段时间相对凉快一点,他(她)或许在户外,这对我们来说相对方便很多。”

叶黎哑然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只不过我觉得,无论他(她)在家里还是在户外,好像并没有区别。”

沈星暮似笑非笑道:“没区别?”

叶黎点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仅仅是找到他(她),并不能贸然接近。而我能感知到他(她)的位子,就算他(她)闭门不出,我也知道他(她)住哪里。”

沈星暮嘲笑道:“你只能感知他(她)的位子,却不知道他(她)的姓名与长相。我们并不确定他(她)家里有几口人。如果他(她)一直待在家里,我们看不到他(她)本人,就无法确定家里的谁才是他(她)。”

叶黎恍然大悟,当即重重点头。

两人从宾馆出来,循着叶黎的感知,驾车向他(她)靠近。

沽县是一个小县城,经济相对落后,哪怕是人流较为拥挤的街区,也排布着不少坑坑洼洼、看上去似乎已经腐朽的低矮平房。

好在这个县城并非没有繁华地带。

在县城中心,有一个温平广场。广场很大,占地上百亩,而广场内人流攒动,鼎沸非凡。广场周边高楼伫立,商业街纵横,士农工商,车水马龙,呈现一幅美丽与富足的祥和画卷。

叶黎和沈星暮的目的地就在温平广场里的露天篮球场。

晨光带着一丝红艳色泽,斜斜洒在坚硬的石地篮球场上。篮球场上拍打篮球的少年仿佛满身红光。

清晨的篮球场上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影子很长很长,而他本人也很高很高。

叶黎本身不了解蓝球,但他在学生时代,看过不少校内校外的篮球赛。他的印象中,能灌篮的国人,只存在电视中。至少他在现实里从未见过。

他今天看到了。

这个身高至少一米八的少年,具备异常恐怖的跳跃力。虽然他不能像电视里的职业选手一样从罚球线起跳灌篮,但他确实能在助跑之后,飞跃灌篮。

篮球再一次飞速穿过篮筐,“砰”的一声打在地上。

叶黎回过神,当即道:“沈星暮,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他!”

沈星暮面色凝重道:“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说话时,张开手大幅度扩胸,像是在做热身运动。

他的身体传出连串“咔咔”骨头声,尔后很淡定地走进篮球场,挑衅道:“兄弟,玩玩斗牛?”

叶黎脸上满是惊愕,完全不知道沈星暮想干什么。

篮球场上,仿佛全身充满活力的少年偏过头来。他的眼中竟有一丝呆滞,像是没听到沈星暮的话。

沈星暮又道:“来场斗牛?”

少年终于神色僵硬地点了点头。

沈星暮和少年一对一单挑。

叶黎没想到的是,沈星暮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篮球高手。他的带球动作非常熟稔,而且脚步稳健而灵活,两个侧身运球便轻而易举甩掉少年,进而三踏步起跳灌篮。

沈星暮居然也是现实中极难见到的“灌篮高手”之一。

然而更让叶黎惊讶的却是这个少年。他惊讶的不是少年的球技,而是少年的身份。

叶黎看清少年的脸时,第一时间就把他认了出来。

他还记得,富国社的聊天群里有一个十九岁的少年。他的寸照和群里其他成员显得格格不入。那些四五十岁的寸照,尽显庄严肃穆,只有他的寸照满是阳光与活力。

这个篮球少年居然是徐武真的堂弟与富国社的成员徐旺!

叶黎只觉心乱如麻,一时思绪飘飞。

徐旺是心灵纯白之人。他像一张洁净的白纸,富国社无疑是一抔黑色的墨。他是否早已被它染黑?

他的呆滞眼神与生硬反应,是否是富国社的洗脑杰作?

叶黎回过神来时,沈星暮和徐旺的斗牛已经结束。徐旺赢了沈星暮一分。

沈星暮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淡淡说道:“若再早几年,你不是我的对手。”

徐旺神色呆板地盯着他,却不说话。

沈星暮问:“你常来打球?”

徐旺缓缓点头。

沈星暮问:“每天都是这个时间?”

徐旺再次点头。

沈星暮皱眉道:“你不会说话?”

徐旺沉默片刻,却又摇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摇头的意思是“我不是不会说话”还是“我不会说话”。

沈星暮问:“下次我还能来找你打球吗?”

徐旺犹豫着点了点头。

沈星暮的眼睛忽然变得锋锐,脸色却又显得尤为随意。他漫不经心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徐旺终于张口道:“徐旺。徐缓的徐,旺盛的旺。”

他打篮球的时候的确有着旺盛的精力。

沈星暮问:“你看上去像学生,在哪个大学读书?”

似乎徐旺只会说自己的名字。沈星暮问到其他问题,他能用简单的肢体语言回答,就尽力回答,如果不能,他就不回答。

正当沈星暮和徐旺沉默对视之时,球场外传来女人的声音。她大喊道:“小旺,该回家做操了!”

徐旺抱着篮球,抬腿就向声源方向跑去。

叶黎循声看去,只见球场外有一个身着鹅黄色薄衫,身材纤细高挑,却看不清面貌的女人。

叶黎当即猜到,她是徐旺的母亲。

***

蛰城,北科大校门对面的一家烧烤店里。一个粗鲁而凶恶的男声绕开。他凶神恶煞地大骂道:“你是猪吗!读书读傻了吗!还大学生!你昨天才第一天来上班,就眼睁睁看着一桌人不付钱逃单!”

骂人的是一个肥头大耳、右脸还长着一颗黑色大痣的中年男人。他是烧烤店的老板。而挨骂的人正是几个月之前,宝蓝大酒店里的假新娘子古姄。

古姄的憋了一肚子苦水,这会却无处发泄。

北科大前天就放了暑假。她原计划放假就回绪城沽县找她的旺哥哥。她冒着生命危险做了一次假新娘子,现在有钱了,足足二十万,对她而言是一笔巨款。

她觉得自己拿着这笔钱能和她的旺哥哥做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

可是她吃了当头一棒。

电话里,她的旺哥哥只呆板地说了一句“姄姄,暑假你别来找我”。他甚至连原因都没说。尔后任她如何拨打他的电话,都只有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古姄感觉自己受了委屈,毕竟高中毕业之前,旺哥哥曾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姄姄,无论我们相隔多远,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

去年九月,她刚到蛰城北科大就学的那段时间,她和旺哥哥的联系非常频繁。他总是对她驱寒温暖,关怀备至。纵然他只能用言语关心她,她也感觉心里很甜蜜,仿佛他时刻都陪在她身边。

可是从今年四月起,旺哥哥忽然就不主动联系她了。而她打电话给他,他也只做一些言语上的搪塞。

她心里非常懊恼,有时候还会伤心。她最伤心的时候,甚至想问“旺哥哥,你是不是已经找到别的女孩了”。

她没把这句话问出来。她害怕这一问之后,再无回旋余地。

她努力安慰自己,给旺哥哥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便是他没读大学,年纪轻轻就努力挣钱去了,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和打击。他只是暂时把她放下,并非不要她了。

可是暑假的这通电话让她感到强烈的不安。仿佛她替他找的那些借口已然不攻自破。

古姄想回绪城沽县找旺哥哥当面问清楚。但她依旧怀揣惶恐之心,害怕自己走错一步,就再也挽不回他了。

她忍下了心中的委屈,决定就在北科大附近随便找个兼职工作,得过且过,等新学年开学。

然而她昨天才第一天上班,就犯了错。

事实上,那一桌人逃单之前,有个男的给她打过招呼。他的原话是“美女,今天我女朋友过生日,我答应陪她玩一个刺激的‘霸王餐’游戏。我们待会假装逃单,事后我会回来付钱,请你尽量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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