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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鸥认真道:“因为你的眼泪都是留给我的。你只为我哭泣。”
陶鸿道:“我更愿意为你笑。虽然我不知道流泪是什么感觉,但我知道微笑是非常幸福的感觉。”
林海鸥点头道:“我也愿意每天都看到你的笑。”
陶鸿露出温柔若暖软阳光的笑颜。
林海鸥轻吻他的侧脸,牵起他的手,甜笑道:“我们很久没上山打猎了,你今天带我去打猎吧。”
陶鸿皱眉道:“打猎的话,要等气候暖和一些才容易找到猎物。现在才初春,很多动物都还没醒,我们很难抓到猎物。”
林海鸥道:“没关系的,我就想和你一起上山走走。”
陶鸿迟疑片刻,点头道:“好的。”
陶鸿拉着林海鸥向村外走。林海鸥立刻提醒道:“陶鸿,我想去我们村后的大山里走走。”
陶鸿摇头道:“不行,那座大山很危险。”
林海鸥道:“危险吗?我们以前一起去过啊,没什么危险的。”
陶鸿坚持反对道:“那次是我们运气好。”
——你早就忘了我们昔日在大山里发生的事情,却还记得那座大山很危险,下意识想保护我吗?
林海鸥心里叹息,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她想去看一眼自己的坟墓,但她知道,没有陶鸿带路,她极有可能再一次迷失在大山里。
林海鸥跟着陶鸿走,两人一起上山下河,在青山绿水中游玩。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在这个落后的村子里度过一生。
快到正午的时候,陶鸿要去看望陈疯子,林海鸥怕陈疯子察觉到自己的吊坠的异常,便不敢再跟过去。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支开陶鸿便独自回家。
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这个人身着黑色的斗笠,黑色的面巾,黑色的衣着,黑色的披风,仿佛他全身都是黑的,但他的眼睛却像诸天繁星一般璀璨。
他正用不疾不徐的步子迎面走来。
林海鸥感觉到不安,这种不安比她前段时间在村里见到叶黎和沈星暮时还要强烈得多。
林海鸥下意识靠边走,给这个黑衣人让出路。
当两人错身时,黑衣人忽然抬手,一把扼住林海鸥的手腕。她大惊,连忙挣扎,并张开嘴准备呼救,但黑衣人的手很快,在她发声之前已经捂住她的嘴。
黑衣人很平静地说道:“林海鸥,你先不要叫,我对你没有恶意。听懂了就点下头。”
——这个人的声音好柔和,分明是男人的声音,却好像富含磁性的清越女声。不对,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他本就是我认识的人?
林海鸥心头惊疑,但还是照着他的话做,轻轻点了一下头。
黑衣人松开手,非常随意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需要钱?”
林海鸥迟疑片刻,点头道:“是的。我母亲病了,需要很大一笔医疗费用。”
黑衣人道:“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处理,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海鸥并没有急着欣喜,她知道黑衣人说的条件恐怕并不简单。她咬着牙,凝声问道:“什么条件?”
黑衣人道:“你有三个选择:第一是把你的吊坠给我;第二是离开这个村子,三年内不回来;第三是偷走陈疯子的照片,把它给陶鸿看。”
林海鸥惊住,她从黑衣人的话中捕捉到了隐晦的信息。他也要吊坠,莫非他和叶黎、沈星暮二人的目的一样,也是为了善念之花?
——不对。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善念之花,就不会给出后面两个选择。他为什么要我离开村子?我离开村子会产生什么后果?陈疯子的照片又是什么?为什么要给陶鸿看?
林海鸥思索片刻,凝声问道:“我随便选哪一个,你都可以支付我母亲的医疗费用吗?”
黑衣人道:“是的。只要你把这三件事的任何一件事做好,我都可以直接给你十万块。”
——十万块?我母亲治病并不需要这么多钱?他为什么这么慷慨?他到底在觊觎我的什么?
林海鸥做了决定,在摸清楚黑衣人的目的之前,不能答应他任何事情。毕竟他给她的感觉,比叶黎和沈星暮还要危险得多。
黑衣人仿佛洞穿了她的心思。他很随意地说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可以给你一天时间,你想好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他说话时从身后掏出一张卡片,递到林海鸥手中。
林海鸥看了卡片上的内容,就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让她惊疑的是,这个人的名字居然叫“仇世”,仿佛他真的姓仇名世,仇恨着整个世界。
林海鸥还有话要问,仇世却大步往前走了。她看着他的漆黑背影,心中泛起一阵阵的寒意,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待仇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山体后面,林海鸥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她捏着吊坠,小声询问道:“陶鸿,你怎么看?”
吊坠泛出微弱的光亮,凝重回答道:“这个人很不简单,他明显有阴谋,只不过我们现在还没察觉到。海鸥,你听我的,无论他说的条件怎样诱人,也不要和他合作。”
林海鸥也是这么想的。她感觉仇世宛如一个黑影,映射人心最丑恶的一面。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黑暗的一部分,任何和他产生交集的人,都会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吞噬。
林海鸥忽然感觉好笑。她的存在早已超越人类的范畴,属于超自然的存在。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普通人害怕她,而她现在居然害怕仇世。
事实也的确如此。林海鸥完全揣度不了仇世的心思,仇世却好像洞穿了她的心。
林海鸥沉思着,她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的人恰巧是她厌恶无比的冯永强。
林海鸥迟疑片刻,抱着侥幸心理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冯永强的话音依旧充满纨绔,他想邀请她参加开学前的一个聚会。说是聚会,其实就是他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带女人去各种娱乐场所放纵。
林海鸥试探着问道:“冯永强,我答应参加你的聚会,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冯永强问:“什么忙?”
林海鸥把自己母亲生病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冯永强偶尔也能善良一次,先借她一笔钱支付化疗费与医药费。
电话里,冯永强邪恶地笑着,一口就答应了。他很随意地说道:“这是小事啊,你要多少钱,直接说就行了。反正一千块一晚,你要连续睡也行,分期睡也行,我这里方便得很。”
林海鸥的脸一黑,罕见地骂出粗话。她对着手机尖声吼道:“去你妈的一亿一晚!”
林海鸥挂了电话,她的侥幸心完全破碎。讽刺的是,她现在唯一能祈祷的,便是叶黎和沈星暮能忽然回来。
横峰扫月说
我百度查过相关的灵魂实验,似乎人死后还留有短暂的意识。只不过我并没有死过,不知道这个说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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