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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了无数的美人画皮,但是这样的容颜,世上绝无一人可有,可没想到今日他居然见桌了,试问这样的女子,天底下有几个男子不爱的?</p>
他现在恨不得将君惜扔到湖里然后自己占有这样的女子…</p>
见他愣在了哪里,花狐挡在了最前面:“你知道为何我会如此劝阻你了吗?”</p>
他回神,没有再去看那二楼的春光。</p>
他嘴唇有些干,说话的嗓音有了一丝沙哑。</p>
“无忧公子…不对,是无忧姑娘,是个女子…”</p>
花狐没反驳,说明自己说对了。</p>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手依旧还是抖的。</p>
女子..</p>
女子…</p>
也就是说他不是断袖,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那个人…</p>
“君惜与主人已经交好多年了,他对主人心中的爱慕早就根深多年,所以…云兄,我劝你不要太过于执念。而且,自古便有不夺人所好之说,如今你也看到了主人与君惜夫妇相授,你更没有能插入的地方,所以,我劝你不要太执着。”</p>
云闲未说话,只笑了。</p>
这样的女子,即便不是完璧之身又如何,那也是风情多媚,他不介意,甚至是很期待…</p>
那二楼之上,无忧只觉得自己的脖颈上面全是吻痕,有些疼却也有些舒爽。</p>
君惜已经入了迷,着手便要去解无忧的衣衫。</p>
她只觉得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游走然后顺利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接着便要伸手将自己里面的贴身衣服褪去。</p>
这下无忧是真的觉得君惜是动真情了。</p>
她眉头微皱,手中一用气,君惜只觉得身子一冷整个人便被推了出去。</p>
她一把将地上的外衫卷起了然后快速披上。</p>
君惜看着无忧那不太好的脸色,脸色一顿不好意思。</p>
“这…情不自禁了…”</p>
无忧与他也相识了几百年了,这几百年来,君惜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连番三次的对自己这么无礼过。</p>
她只以为君惜是想气气云闲,可如今再看,这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舒爽了。</p>
“君惜,你最近怎么了?”</p>
“我..我没怎么…”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一屁股坐到了方才的凳子上,然后便拿起了筷子一顿狂扫桌子上的吃食,那模样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p>
无忧见他这样没由来的生气。</p>
“你不是要去钦天监吗?吃完便快些去吧。”</p>
他手中拿着筷子,听着她微微有些生气的声音以为她是因为方才自己的无礼而生气。</p>
“没事,反正那人类皇帝现在很安全,他身上的禁锢也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我…留下来陪…不,我多吃点。”</p>
他说了一半然后换了口。</p>
无忧本来心情还不是特别的好,一听他这改口的话,脸色微微有些缓色。</p>
感受到无忧的心情,君惜这才闷头咳嗽了一声:“咳咳,那刘涵你打算怎么办?”</p>
空气中方才的糜烂已经消失了。</p>
听到君惜的问话无忧未多想:“今日我本来是打算要拿了他的琉璃镜,好让成符和尉迟夫人以及城中那些狂病的人恢复正常。没想,雪女派人来拿琉璃镜…这也算是刘涵命里无法继续为非作歹。”</p>
“你会没想到?”君惜听着无忧的转折疑惑的抬头看她。</p>
知道君惜什么意思。</p>
她喝了一口茶水:“我没有随便窥探别人私事的心理。雪女派人来的确也是我未从料到的,而且,若果万事我都要先去预知,那世间真就是没有意思了。”</p>
君惜点着头,也是,她活了这么久,本就是动动手指头便可以知道天地之事,若日日都这样,做的任何事情都真的特别无趣。</p>
他没说话,低头继续用膳。</p>
无忧将衣衫穿好便上了床榻。</p>
她不需要休憩,但是却也喜欢眯眼放空的感觉。</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的身边有人缓步而来,她正要睁眼,可那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是君惜身上的清香…</p>
她没有睁眼,而是放下了心。</p>
君惜看着她从不满再恢复到正常,忍不住笑了。</p>
她虽然未从向自己说过心意,但是如今他能确定的是,无忧并不反感自己触碰她…</p>
这便够了。</p>
他笑笑,伸出手拂了拂无忧的青丝,然后将面甲给无忧带上,随后伏身在无忧的耳边,呢喃耳语。</p>
“你好好休息,我去钦天监了,我走了。”</p>
无忧听着君惜那温柔的声音,心里再一次泛起了涟漪。</p>
君惜轻轻吻了她的额头,随后便起身将床帘放了下来,这才消失在了床榻前。</p>
等到君惜走后,无忧这才慢慢转醒。</p>
那雅间里仍旧还残留着君惜身上的清香。</p>
她与君惜交好已有百余年了,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二人会以这样的姿态面对着彼此。</p>
她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这些吻痕是昨晚君惜留给自己的东西…</p>
她本可以伸手去掉,但是她没有,或许在她内心里,是觉得这无所谓吧…</p>
入伏之后,虽然多雨但是却也是格外的炽热。</p>
那日上还未三竿便已经让人觉得有些乏热了。</p>
无忧没有什么感觉,见那外面的日头升了起来这才撩开了床帘。</p>
蝶赤早就侯在这里了,听着床榻上有动静便转头轻唤:“主人。”</p>
无忧嗯了一声,从那床榻走下来,蝶赤一直未低头,见无忧下来便伸手去扶,哪想这一仔细看便看见了她脖颈上面的几朵吻痕,每个都格外的明显。</p>
她怔了一下。</p>
无忧知道她在想什么。</p>
“你想说什么?”</p>
见她还未回神,无忧便问道。</p>
蝶赤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目光:“主人与尊主般配的很。”</p>
她有意思的回头看着蝶赤:“你怎么知道这是君惜留下来的,而不是别人的。”</p>
蝶赤有些恶寒:“主人有洁癖,不喜不熟之人触碰,这么多年,只有花狐,绝王殿下和尊主能够碰主人。如今,花狐和绝王都不在,那便只有尊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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