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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在西北不算穷,但肯定也不是大户人家。
来了京城,房子和地都留着没动,等于家产有一部分动不得。
千里迢迢来京城,花费就很多。倒是到了京城,住的妹妹房子,一切都安排好了,连库房都是满满的,几乎没花银子。
要这一次,一下子置了这么多家当,大儿子大女儿说话又要定亲成亲,银子肯定也是不凑手的,买的铺子,银子几乎都是赵宜拿的。
陈之珊最近比较忙,一个是跟李嬷嬷还在学着规矩,写字认字,每天功课不少。
另一方面,她得了华月姐弟俩,立刻就用上了,把华月派出去打听雅慧郡主的事。
华月姐弟团聚,心情愉快,功夫也真不是白给的,不到一个月,就把雅慧郡主的事打听得着不多了。
“蜀王府的二管家,在外头有个相好瞒着老婆,属下寻了他,威逼利诱,他就都摞了。这个二管家的叔叔,在四川蜀王府也当着管家,知道的事儿比较多,也跟他说过不少。”
陈之珊笑道“没想到这么简单呢,都知道了些什么?”
“蜀王的原本王妃,是先帝所赐,当时刚带着原配王妃回川,现在这位蜀王妃就追了去。未婚小姐,这样与人私奔,当时,在京城也是轰动了的。蜀王妃生了长子刘非,次女刘琼,现在的蜀王妃,还是宫里贤妃娘娘的外甥女儿。她无媒无聘跟了蜀王,生下一对龙凤胎,女儿就是雅慧郡主,男孩子是钰郡王。蜀王,向朝廷要了侧妃位,据说是极其宠爱。蜀王妃在府里的地位,都不如这位侧妃。蜀王不喜欢王妃,也不喜欢她所生的儿女。后来蜀王妃死了,说是侧妃下的手。而后,那位刘琼小郡主也死了,是掉到家里的湖里淹死的,有人确认是当时不到九岁的雅慧郡主亲自下的手。”
陈之珊也有些意外“九岁的时候?她。。。。真厉害!”心里怦怦跳了几下。
“是,说是有次出去受了刺激,有人背后议论她不是嫡女,她受不了。消息传出来,但是蜀王亲自把这个消息给按住了,打杀好几个人,以后没人再敢说。刘非这个嫡长子,还是因为皇帝要求世子进京时,才匆匆的请封,送了来。刘非平日里被那对兄妹欺负的厉害,甚至会动手打他,要不是要用来当质子,说不定早就死了。所以,进了京,他倒是活到现在。只是,他的作用也就是质子。没用了,也是个死。现在都十八了,还没定亲。皇帝提过两次,蜀王都没接应。今年秋天,皇上大寿,蜀王或者会进京了。”
陈之珊不由嗤笑着“刘非这个窝囊废!一个嫡子,竟然让庶弟庶妹骑到头上。”
“蜀王偏心,据说现在的蜀王妃,貌美如花,心如蛇蝎,手段狠毒。”
“哦?”陈之珊眼睛挺亮。
“是,说比较起来,雅慧郡主就只是粗暴,而没有手段了。”
“她是有父母撑腰,不屑于玩耍手段。”
“是。雅慧郡主刚在蜀王府打死一个厨娘,说是给世子做饭很用心。”
“唉,这个笨蛋,连对自己好的人都护不住。。。”
华月听着,心里都有些激动。跟了小姐,弟弟就回来了,小姐这样护着自己人,她用心干活,将来日子也不差。
陈之珊漫不经心的说“怎么着,也不能让人这么污辱啊!这个刘非和他妹妹的小像能弄到么?”雅慧郡主看到她那么激动,肯定是有原因的,难不成,她长得像谁?
“属下找机会属下去世子的书房翻翻。”
“嗯,华月,你做的很好。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拿着用。别怕花,你家小姐现在没银子,将来,会好的。”
“属下做的这些,花不了太多银子的。”
转天华月带了一大摞纸给陈之珊“小姐,这是一些画像,在书房藏得很隐蔽,刘世子很在意的。这两天,他躲着雅慧郡主,跟人家去山庄玩去了,不在府内。”
“好。”陈之珊打开纸,随手翻两张,就被其中一张画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眉眼,鼻子,嘴,身材,甚至表情,真与自己有七八分像呢。。。。
呵呵,比我跟陈之华还像姐妹俩呢!
她仔细的看她的表情,衣裳,首饰。。。
这画,虽然画法不高明,但这个人应该蛮有灵性,几张画,把小姑娘的神态画的活灵活现。。。。
还有一个妇人的画,打扮华贵,眉带轻愁。这大概是他娘了吧?
呵呵,这女人也是个废物,都生下长子了,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弄死蜀王和那个贱人,那蜀王位子不就是你儿子了么?那对儿女,不是任你折腾?
有些画上写着,至亲血脉,永不相忘。。。。不忘,不忘个屁,有什么用?
她仔细看完“华月,原样放回去吧!他这么在意,丢了会打草惊蛇。”
等她忙完这些,却发现家里变了样子,买屋子置铺子。
陈之华都有自己的铺子了,却完全没她的事儿。
这下可给她气坏了,跟她娘发了一通脾气“我不是这个家里的?怎么有好事都轮不到我?”
舅母好声好气的哄她“你姐姐比你大。今年明年就要成亲了,你还得等两年呢!到你的时候,咱们家还能缓缓,你爹现在官运好,到了你,肯定比你姐姐还要风光。珊儿,你别急哈。。”
陈之珊脸带冷笑“银子不够,赵宜可以拿啊,别以为女儿不知道,李长峰买房子,姐姐买铺子,她都给出了银子的。女儿到底怎么得罪她了,一点不念着我?她不待见我也没什么,可也别太过分哪,这么明明的打我脸!她别再进咱们家门,否则,我要她好看。我可不管这院子是谁家的!”
舅母低声劝了半天女儿,到底心疼女儿,被女儿这么一发作,不知怎么的,对赵宜也有了意见。
晚上忍了半天,把这些事儿丈夫念叨了几句,最后说“宜儿对大姐儿过于的好了,但对咱们珊姐儿又过于的淡了些。这样不公平,珊儿心里难过也是难免的。”
陈襄若问“依你说,宜姐儿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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