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4章 ?? ?(? ˊωˋ ?)? ??怎么养活一万个妹妹，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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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缉与被通缉的嬉闹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不，距离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两人伙同某个不靠谱的小修女魔法师一起，将那座‘制药公司脑神经研究中心’的大楼给一锅端并‘挖’回了她们的那个秘密的魔法基地里的那一天晚上，已经过去了足足有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在原‘量产型能力者计划’的研究员布束砥信的全力帮助之下，到目前为止，御坂美琴就总算是大概理顺了这个研究中心的情况，大致了解和掌控了这里的那些个实验个体的情况并让整个研究中心的仪器设备得以正常继续运转。

而此时，在一切都安定下来，在纷乱的事物都处置妥当，在新弄来的研究中心的设备运行渐渐进入了正规之后，终于闲了下来的御坂美琴便聚集了她们的小团伙，将最近两天经常不着家的小安妮，偶尔会帮她一点忙的白井黑子，看起来很没精神的天使泪子，以及刚刚抽时间来到这里的初春饰利，一脸好奇的茵蒂克丝以及那个‘志愿者’布束砥信七人，统统都聚集在了这个数据控制中心里一起开会，并准备就她们的相关工作进行一个基本的汇报和讨论。

因为，现在她们已经不再是特立独行的个人了，她们是一个整体，一个抱团着随时准备去反抗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会‘暴政’和‘压迫’的革命性组织，所以，有些事情需要她们一起商量着去办！

“安妮！！”

“请不要去随便触碰那些按钮，那是很危险和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看到某个小女孩竟然跃跃欲试地跑到了那个数据控制台前，眼看就要伸出她的手指在上边乱按一通的时候，眼疾手快的御坂美琴赶紧上前两步，一下就抓住了对方的那只白嫩的小手。

“……”

(`)

“不碰就不碰，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ˉ￣～)切~~

原本还想很好心地将那些复制人，将那些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但是年龄却很小的御坂妹妹们给直接放出来的小安妮，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之后，便只好嘀咕几句，撇撇嘴，直接走到了另一边。

“呼！”

“好了，布束砥信学姐，你可以继续了！”

阻止了某个小女孩的那种危险的行为之后，御坂美琴这才松了口气，稍稍振奋了一番精神后，才转头看向了一旁刚刚被打断了发言的那仍旧穿着研究员白大褂的布束砥信，示意对方可以继续往下介绍刚刚中断的内容。

“各位……”

“现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包括一开始的时候被你们给救回来的那个还在昏睡着没有恢复过来的9982号御坂在内，编号9983号到10031号御坂妹妹们共计五十名原本已经‘下线’并在外活动的，现在已经全部通过御坂网络给召唤回来了！”

“另外……”

“还有编号10032号到20000号共计九千九百六十九名御坂妹妹仍旧在培养槽和观察舱里没有唤醒，她们大部分是在使用了zid-02、riz-13、hel-03等药物，然后在短短的十四天之内完成的造价只有十八万日元的速成体……”

“所以，我不建议你们现在就去将她们贸然唤醒，最好还是让她们先继续在培养槽和观察舱中进行后期的培养工作，以便达到弥补先天不足的目的？虽然我不知道那样做到底有没有意义，但是，至少可以让她们的寿命不至于仅仅只有短短的一到两年的那种程度吧？”

仅仅十八天就速成一名十四岁的初中生复制人并完成基本的灌输知识，那种事情，在布束砥信看来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的，哪怕学园都市的科技领先外面世界至少二十年也是一样！

要知道，哪怕是那种常见的，由工厂大量养殖的白羽肉鸡一般都是需要养足四十二天左右才能出栏宰杀的……可是，现在的这些美琴的复制人，那些御坂妹妹们，她们竟然要在短短的十四天之内就完成了培养的全过程并活蹦乱跳地去参与实验，最后还要被无情地击杀？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个邪恶的性质，布束砥信单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的后脑勺有点发凉。

因为，她曾经也是这项实验的研究员和参与者，哪怕现在她‘拨乱反正’，恐怕也是不能让她以前的那些罪责轻易得以宽恕的……或许，那种愧疚感，将会因此而伴随她终生的吧？

“等等……”

“布束砥信学姐，你说的那些我们大都已经知道了，我现在想知道，那个御坂20001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只有两万名吗？！”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对方知道的御坂美琴也都知道了，甚至，她们还一度破解了制药公司的某些权限，并在这个完整的研究中心和数据控制中心的帮助下，某种意义上的获得了御坂妹妹们的‘部分’所有权。

但是，对于某些事情，她们就仍旧是没有太多的头绪，无论是御坂妹妹们的后续安排问题还是其它，她们则都没有能理清楚。

“你是说‘她’啊…”

“其实，她就是那个晚上让我的感情程序注入失败，并阻止了它在御坂网络中传播的那个特殊的个体！”

说着，沉吟了一下后，布束砥信便走过去在这个研究中心的数据控制台上快速地操作着，然后将显示屏上的监控画面给锁定住了一个仍旧呆在培养槽里，似乎还没有培养完成，看模样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对方此时全身上下仍旧是光洁溜溜的，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种恒温的营养液中，任由那头茶色的短发散逸在那种时不时冒出一个个气泡的液体里漂浮着。

“你们看，看样子……她应该是还没有能真正完成身体的调整，所以看起来要比其她的御坂妹妹们要小一点？”

“可她确实就是御坂妹妹中的上位个体，检体番号为‘20001’号，是所有御坂妹妹们的‘司令塔’或者可以说是‘控制中枢’？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她的，因为原本计划里御坂妹妹们应该就只有两万个才对的……”

“但我想，她应该就是他们那些家伙为了防止“妹妹们”反叛、失控而制作出来的安全装置吧？不过现在这个装置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所有的御坂妹妹们都在我们的手里，包括她们的培养装置和这个控制中心在内！”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办法，但是鉴于这里和外边的学园都市是被完全隔绝的俩个不同的空间，外边的电波和ai力场好像干涉不到这里，哪怕是电脑或者一般的手机信号也是一样？所以，我们应该有的是时间去慢慢地研究，完全不用担心那些家伙们利用这个‘保险装置’对其她的妹妹们下达某种对我们不利的命令。”

“只要暂时别让她们从你们弄出来的这个所谓的魔法‘世界’里走出去，我想就没什么大问题的。”

关于御坂网络其中的原理，布束砥信现在也都还没有完全弄明白。

但是她并不着急，因为就像她说的，现在主动权完全在她们的这边，所有的御坂妹妹们现在都已经安全地握在她们的手里了，包括哪些未完工的和那个编号20001的‘安全装置’在内，她们有的是办法去慢慢改良或者给那些复制人输入她的那种感情装置。

或者……

她们其实完全就不需要一个个地对御坂妹妹们输入她的那种还没有完善的感情程序，只需要让她们那些如同‘婴儿’一般懵懂的可怜家伙们在这个与外边完全隔绝的世界里慢慢地生活和学习，凭着她们的那种高效的学习能力，然后再通过‘御坂网络’的积累，可能也是会逐渐产生感情的？

这其实就像她之前接触到的那些，早就已经殒命在一方通行手下的御坂妹妹们一样，想必在整个实验研究中心的仪器数据和里边的一万多名的个体全都被她们给一锅端并彻底终止了试验之后，在未来，只需要慢慢地引导那些御坂妹妹们去学习和生活，想必她们的个体意识也会渐渐增强或者苏醒，并有成长为独立个性的个体可能吧？

毕竟布束砥信可是知道的，人类的第一阶段意识是找2到3岁之后，在那时，孩子们的独立性和自我意识才会有一定的发展，如果这些御坂妹妹们有像普通的小孩子一样足够多的成长时间的话，就一定是可以的吧？

“以上，就是我目前所知道的全部了……”

“接下来我们所要做的，就只有慢慢地去调理她们的身体那种事情了……不过，那将是一个漫长而繁杂的过程，我想你们可能需要更多的帮手，仅仅只有我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我并不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如果你们不希望看到她们在睁开眼睛之后，最多仅仅只有一到两年的寿命就夭折的话？”

反正，布束砥信已经决定了，她会选择无条件地去帮助那些御坂妹妹们的！

如果御坂美琴她们都同意的话，她甚至也都可以加入到她们的那个看起来有些可笑，但是认真想想却觉得也很有可能会成功的‘反学园都市联盟’里，并争取有朝一日将那些学园都市的高层，把那些只会将学园都市里的近两百万学生当成试验品的统括理事会的统治给掀翻掉？

“等等！”

“布束砥信学姐，我听到了的，你刚刚的意思是说：就是因为那个御坂20001的存在，才导致了外边的那些家伙们有可能再次获得她们的控制权？”

指着屏幕中的那个看起来小小的姐姐大人的复制人监控画面，白井黑子在确认了刚刚对方说的那些信息之后才补充着道：

“如果咱们把她给消灭掉的话，那姐姐大人是不是就可以代替她的位置并彻底解放和控制其她的那些御坂妹妹们？！”

黑子突然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觉得吧，反正那个御坂20001还没有培养完成，就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个体而已，既然对方是作为反制措施而存在，那事情就简单了，只需要趁着对方还没有培养完成之前，直接把那些培养液、氧气和电源什么的给直接断掉，那就事情一了百了了！

到时候，她们就再也不怕外边的那些邪恶的研究员们再惦记被她们成功给救出来的这些御坂妹妹们了。

“！！”

“住口黑子！！”

然而，回答黑子的并不是在场哪一个人的赞同声，而是她的姐姐大人御坂美琴的一声怒斥。

“她们全都是无辜的，如果我们救了她们之后又擅自剥夺她们的生命，那我们和外边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情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以后就总是会有办法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哪怕事情是有可能会对我们造成阻碍的也是一样！！”

上前两步，看着屏幕上方的那个如同十岁时的自己的御坂20001，看着对方一丝不挂地蜷缩悬浮在那种透明的培养液中并由几根管道相连，看着对方那幼稚的面庞，御坂美琴便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才伸手直接伸手关闭了那个屏幕。

“呃……”

“姐姐大人，我就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是没办法之下开个玩笑而已，你干嘛那么认真啊？”

白井黑子缩了缩脑袋，至于她刚刚说的到底是不是开玩笑，那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不过，一想到之前有近万名‘姐姐大人’被那些邪恶的研究机构给当成消耗品消耗掉，她黑子就忍不住想要将那那些已经被电成焦炭的家伙们给抓起来毒打一顿！

而且更可恶的是……

那么便宜的一个鲜活温暖的，仅仅十八万日元的单价，少吃几顿大餐就能换到的一个一模一样的姐姐大人，那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他们竟然不提前给她黑子大人吱一声？

果然，那些家伙就真的是罪该万死的，做那种暴殄天物的事情活该要被电成焦炭！

“那个…”

这时，等到御坂美琴训斥完了黑子并关闭了那个监控屏幕之后，初春饰利才弱弱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并开始踊跃发言：

“美琴，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同样被学园都市通缉的嫌犯木山春生？”

“是这样的……”

“我有看过她的资料，我记得，她可是一个学园都市的大脑生理学专家，专攻领域是大脑生理学和ai扩散力场，以前也曾隶属于ai解析研究所，而且还是一个人就开发出了‘幻想御手’那种ai力场网络的了不得的家伙……”

“所以……”

“你们想想，她既然能神奇地以音频文件的形式在网络上传播那种ai力场网络，并使得那么多人的脑电波同步并连接到网络中，然后使用通过使用人类大脑作为演算器的程序，那岂不就是跟御坂网路那种相同的闹结构和电波所形成的网络一样吗？”

说着说着，初春饰利便不由得站了起来。

“虽然我不赞同随便连接到别人的脑子里或者让很多人的脑电波连接到一起的那种危险的行为，但是，如果我们能够获得那个木山春生的帮助的话，对于我们现在的处境就一定是有帮助的吧？”

“说不定我们能改善御坂网络，让御坂妹妹们能更轻易地获得自我？”

“又或者，我们能够轻松地解决掉那个御坂20001的问题，并调整御坂网络的波段，让外边的那些研究机构利用御坂网络对于御坂妹妹们产生威胁的可能性直接降低到最低？”

“甚至……”

“我们还可以开发御坂网络，让它能够被我们使用，就像那个木山春生的ai力场网络一样，让我们可以获得和使用彼此的能力，甚至是复数以上的能力？”

现在仍旧是风纪委员活动第177支部风纪委员的初春饰利可是仍旧清楚地记得木山春生那个被通缉的危险嫌犯的，所以，现在在基本了解了御坂网络的事情和自己等人的困境之后，她就理所当然地想起了某个处境和她的朋友们都差不多的那个仍然在逃，完全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的‘通缉嫌犯’，并想到了对方要是加入到她们之中的话，会给她们带来怎样的巨大帮助。

反正，现在初春饰利觉得，如果说现在还有谁能心甘情愿地跟她们这些被通缉的朋友们合作并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的话，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家伙了的。

“好主意！！”

“姐姐大人，你觉得呢？！”

黑子想了想，也觉得饰利的说法挺靠谱的，反正听起来比她的那种干脆利落，直接断掉御坂20001的供给，让其自行死亡的做法要更加人道一点？

“……”

“可以试试，但是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藏在哪里……”

点点头之后，很快御坂美琴又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

因为她知道，之前那么多的警备队队员、警备机器人、风纪委员和各种城市监控设施都找不到的那个木山春生，那现在就肯定是不能轻易地被她们给找到的！毕竟啊，对方可是通过那个ai力场‘幻想御手’给获得了很多种的超能力，其中很可能就有躲避搜索的某些奇特的能力，所以她对此并不是抱着太大的希望。

再说了，哪怕找到对方，那个家伙肯定不肯跟她们一起合作还两说呢，毕竟她们现在犯下的罪行可比人家要严重得多。

“那些事情先暂时不说了。”

“现在，我们还是先讨论一下被我们‘召唤’回来的那些能够自由行动的妹妹们的情况吧……”

“泪子，你今天想必也应该试过了的，怎么样，你的治愈的能力能够完全治疗她们的身体，能够治愈她们的那种由于被药物刺激而强行加速成长的破损身体吗？”

说着，御坂美琴便希冀地朝着一旁的某个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的天使看了过去，希望能够从对方的嘴里听到让她觉得比较振奋的那种消息。

那些个疯狂的研究员们用仅仅只有十八万日元的成本和各种可怕的催化药物，在短到不可思议的十四天的骇人时间里，就强行在培养槽里催生自己的一个复制人并使其成长到十四岁那种事情，是她连想都不敢去想的！

所以，不用多想就知道那些‘妹妹’们的身体之差，缺陷之大以及处境有多糟糕恶劣的美琴，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恐怕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佐天泪子的那种神奇的，号称能够治愈一切的天使之力了。

“可以倒是可以啦……”

“但我今天真的是不行了，真的累死我了……美琴学姐，你们还是先让我歇歇吧，我们可以改天再去聊这个讨厌的话题……”

说着说着，泪子干脆张开并耷拉着自己的那洁白的羽毛翅膀，直接瘫坐在了这个数据中心的凳子上，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那英明光辉且神圣无比的天使形象了。

因为这俩天，她在劳心劳力地帮助了茵蒂克丝巩固那些魔法阵的同时，还要对那五十名能够自由在‘家’里活动的御坂妹妹们进行仔细的身体治疗的工作，基本上几乎一整天的时间都被她们给完全占用掉了，真的是把她累得够呛！

而且泪子觉得，要是继续天天这样下去的话，她身体内的那种力量，可能就一定会被那些御坂妹妹们给榨干的！可能是由于自己的神圣天使之光确实是很有效且很舒服，所以，一想到自己被那些御坂妹妹们发现并围上来时的那种可怜巴巴但是又恨不得把她给一口吃掉的样子，她就忍不住阵阵头皮发麻。

但是，她又忍不住想起自己给她们治疗时的情景：

‘很舒服，御坂9983感慨地说道……’

‘非常感谢，御坂10030感激地说道……’

‘泪子，御坂9999现在很需要你的光芒，御坂9999恳求地说道……’

‘御坂10001很喜欢泪子，御坂10001如此真诚地说道……’

‘……’

每一次，看到那些御坂妹妹们将情感随着发言一同说出口的那些口癖，看着那些妹妹们呆萌和无知的可怜样子……泪子又总是忍不住每一次都竭尽自己所能地用自己的那些天使之力去满足她们，并努力地去安抚她们身上的那种由于过分的实验催生而饱受摧残的脆弱身体。

“恐怕不行……”

“泪子，你可能也知道的，御坂妹妹们的寿命只有一到两年，而她们现在足足有一万多个，我们必须在一年内将她们所有人都治疗过，而且不久的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妹妹们‘下线’，我们不可能一直把她们关在培养罐里……所以，你以后一天最少要治疗三十个人，而且要持续一整年，才有可能将她们给完全治疗并慢慢弥补不足，那个让她们拥有那种跟正常人差不多的寿命？！”

虽然知道有些打击自己的好朋友佐天泪子的积极性，但是，鉴于事情的严重性，鉴于现在泪子的不可替代性，初春饰利还是不得不皱着眉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很快就给对方算出了一份准确的数据。

虽然那有些累，也有些残酷，但是初春饰利觉得，她们现在在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恐怕也只能将那些御坂妹妹们的健康和寿命问题全都拜托给泪子一个人了。

“！！”

“一天三十个，还要持续一整年？！！”

听到饰利的话之后，觉得那并不是危言耸听的泪子便不由得‘蹭’地站了起来，并忍不住让自己背后的那对漂亮的翅膀‘炸’了起来，如同是收到了某种可怕的惊吓一般。

“算了吧，饰利，我觉得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好一点！”

“还有，茵蒂克丝，那种活不是我这个冒牌的天使能做的，那真的是太累了，要不，你快点想想办法，把我变回普通人吧，我现在突然就不太想去当一名天使了……”

今天只不过治疗了十多个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的天使泪子表示，如果真的要自己亲手去治疗一万多个御坂妹妹，且还是要持续一整年的那种事情，就真的是有点太难为她了！

“啊？那个……”

被泪子的行为给吓了一跳的茵蒂克丝表示：如果能将对方给变回去的话，她一定会去尝试的！

但是……

说实话，直到现在她仍旧是一头雾水，哪怕她再一次浏览了一遍她脑海中的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可却仍旧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召唤天使的阵法在召唤天使的同时，还能把天使给弄到泪子的身体里……所以，现在对方可怜兮兮地提出那种要求，对她来说就真的是很无理的，她真的是没有任何一丁点办法。

“这样吧！”

“要不……茵蒂克丝，你就再召唤一次天使，让饰利这个家伙也变成一只天使，然后多个人帮忙的话，可能会让我轻松一点？”

忽然，泪子想到了一个不用自己太累的好办法。

所以，她便突然来了劲头并将自己的好朋友兼同学的初春饰利来用力拽到自己身边并推到茵蒂克丝的面前，示意对方赶紧找时间去试试那个就自己唤醒的魔法仪式，然后看看能不能也将饰利给弄成跟自己一样的存在？

“！！”

“那肯定是不行的！我现在都没有能弄明白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呢，又哪里敢再去召唤天使来？”

“泪子你现在的情况可能就已经是那种最最最最最好的结果了！”

“你可能不知道，一般情况下，那种危险的仪式一旦出了问题的话，最差都是以参与仪式的参与者脑神经烧断直接成为植物人或者身体直接崩溃死掉为结局的！！”

听到泪子竟然还想要打那种主意，茵蒂克丝便赶忙摆着手对眼前的这伙魔法白痴们解释着道。

反正，茵蒂克丝可是再也不想去进行那种会产生可预知结果的仪式了！

虽然再弄出一大群的饰利天使或者御坂天使们出来，那样的事情可能会很美好，她们的这个秘密基地外加避难所这里，说不定还会变成地上的神国，而届时，她这个小小的修女恐怕也可能会直接转职变成圣母玛利亚什么的……

但是，那种理想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出现的，更可能出现的，就是会出现严重的死伤那种情况，那单是想想都能让她觉得可怕，所以她绝对绝对不会再去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