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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韵和石映雪的出行,很张扬,银子花的也很爽快,自然留下的线索也就很多。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人动手,是因为一路跟着的还有紫竹林的少主。
只有在泰州生存的久的人才能了解打破紫竹林的可怕,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下,没有人愿意冒着得罪这个势力的风险去做打劫的事。
但返回就不一样了,特殊的马车,能够让路上的探子们,一眼认出行走的路线。
大雪是在好的伪装,也是最好的消灭痕迹的帮手。
冯天霸是合欢宗泰州分舵的舵主,其手下的高手众多,几乎一大半的青楼都是他们的产业。
若论泰州最让人痛恨的还是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的杀手,而是这些武力强大,还让人找不到半点线索的合欢宗分舵。
因为他们只要女人,漂亮的女人。
记得曾经有一个退休回家养老的官员,去青楼叫了个姑娘,谁知进了们才发现正是他始终了大半年的女儿。
虽然最后成功的运用了一些关系,把自家的女儿给带了回来,却也只隔了两三个月,官员的府宅和一干家人,全部葬身在了火海。
死的不明不白不说,也太过于憋屈,而那个时候,许多宗门世家都触动了起来想要铲除这个毒瘤,却总是无功而返。
找不到据点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因此的了好处的人太多。
关系网的复杂,让这样的组织生存力量就很强大,所以只是签订了一些利于宗门世家的条约,就大而化之,不在追究了。
这些大势力有人保护,而那些没人保护的平民可就成了任人鱼肉的最好目标。
谁家要是有个儿子还好,要是有女儿就要担惊受怕了,越漂亮就越是恐惧,很没道理可言。
这些事情王予还是听傅百工和车俊说起过,只是没有惹到他的头上,他也没想着出头去砸碎别人的饭碗。
时业隐是冯天霸的手下,他自认为不是很聪明,武功也不是最高,但确实最为忠心。
任何帮派之中最缺的就是忠心,那些老大们最喜欢的也是忠心。
当然只有忠心还是不够的,也需要一些有能力的人,赵铁柱就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别看人家名字太土,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你起了轻视,那一定是活不长久了。
这人不但武功出众,计谋也是一等一的可怕,曾经因为一件事得罪了泰州的彭家,就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莫名其妙的让彭家的几个儿媳妇成了青楼的常客。
而彭家的脸面也因此被丢了一干二净,放下话说是要灭杀赵铁柱,但结果就是人家赵铁柱还活的好好的,彭家却因此失踪了两位高手,之后被江湖上的好事之人称之为“伶俐鬼”
但要算冯天霸手下的第一高手,却是“一枪锁魂”简大鹏。
泰州用枪的好手众多,但能赢得好,能去的不俗成就的人就很少了,简大鹏就是其中翘楚。
不但凭借着一杆枪独战三大世家的高手不落下风,给彭天霸争取了撤退的时间,更是一个人挑战了泰州一大半的用枪高手而无败绩。
至于剩下的另一半不是人家不去挑战,而是都各自爱惜名声避而不战。
当时弄出来的各种笑料,让泰州的江湖人士吃瓜吃了个够。
就算是现在一些人提起这件事都是避而不谈,实在是太过于丢人显眼了。
而这些高手如今都藏在了雪中一动不动的埋伏着,似乎都在等一个目标的出现,他们做的比一些杀手们做的都要好。
一辆马车从风雪之中无声无息的驶来。
马车的顶上都已经积累的厚厚的白雪,两匹拉车的骏马,却似乎对于行走路在这种天气里,早就习以为常。
马头上蒙着眼罩,这是常识,至于如何让马不走错路,就要考验驾车人的技术了。
显然这个马夫的技术就不是很过关,走着走着拉车的马突然不动了,任她如何挥动马鞭都无济于事。
“少爷,少奶奶,那车出问题了,得需要点时间修理一下。”车夫是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还是传进了埋伏着的耳中。
这些人内心都是一阵晦气,关键时刻来上这一手,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兆头。
马车的车门很快打开,接二连三的下来了三个人。
两女一男,都披着披风,带着帽子,手里还拿着长剑。
好在马车停留的地方没有任何歇脚,遮蔽风雪的物体,只能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刚刚他们藏身的地点就是一片能够暂时栖身的所在。
时业隐选择的伏击位置很好,只要从这里经过的人都会不自觉地下车停留片刻,而这片刻就是他们动手的最佳时候。
没有人会在放松的时候,还警惕着四面八方,从一些消息中得知,这几人也没有带领大队的护卫,哪能轻易的发现这里的危险。
乐韵走在前面,王予走在中间,略慢了一步的石映雪则是走在了最后面。
“风雪还是太大了些,不知道今年雪地里会冻饿而死多少人。”乐韵沉痛的瞧着被风雪覆盖的那一片建筑,她相信里面一定有不少冻僵了的尸体。
“其实,也有些人是不会被冻死的,他们还很喜欢大雪覆盖在身上的感觉。”王予故作高深的摇头叹息。
对很多穷人来说是夺命的冬日,而对于某些觉得好玩的人来说,冬日就只是一场雪景,一场躲在屋内靠着炭火喝着酒的平常季节。
“拿这些人会死么?”石映雪好奇的问道。
“会死,不过不是被冻死的。”王予越说越离谱,也越说语气越奇怪。
雪地里的人不是被冻死的,难道还有其他的死法?
“那是怎么死的?”连走在前面的乐韵都好奇王予的说法了。
“当然是蠢死的了,你们谁见过把自己埋在雪地里,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王予幽幽的道。
当说到‘蠢死’着两个字的时候,乐韵手中的剑突兀的出鞘了,嫣红的剑穗划着玄妙的弧线,而剑光却已经融入了大雪之中,就连剑鸣声,都被寒风吹散了。
这柄剑恰到好处的穿透了一面破墙,而这面墙似乎有着生命一般的,忽然流出了血。
殷红的血,渗透出了外面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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