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镜 第二十九章 死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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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襄,你喜欢我对吗?”
穆灵裳开始尝试着轻轻挪动脑袋,在尽量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头发都抽出来。
“当然。”
感受到手中头发的一丝一丝的减少,司襄心里的失落逐渐增多。
“那为何,你要和柳烟烟在一起?”
提起柳烟烟,穆灵裳就想到了父亲,要不是她,她的爸爸怎么可能会来这里,还昏迷不醒!
“我和她啊,不过是交易罢了。”
司襄轻描淡写的说,仿佛他嘴里的不是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而是一个陌生人。
“你,吃醋了?”
司襄挑眉,又凑近了几分,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嘴唇了。
穆灵裳勉强一笑,她哪敢说话,嘴唇一动就能摩擦到他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
她只好点点头,又趁机把身体往下挪了挪。
“你要不,松开我再说话?”
穆灵裳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近乎恳求了,如果他再不答应,她就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还好,司襄思考半天,觉得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于是松开了手,并且起了身。
呼。
压死她了。
跟头猪一样。
穆灵裳起身,往司襄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司襄皱了皱眉,对着自己旁边的床榻使劲一拍,冷声道:“过来!”
被子上蓦然出现五个手指坑。
穆灵裳识时务的瞬间挪了过去,她自己出事不要紧,爸爸还躺在这里。
那狗男人肯定是明白这一点,才敢那么嚣张的跟她说话。
穆灵裳坐的规规矩矩,板板正正,不偏不倚。
像个木头,
她忽然泄了气,颓废的抱着脸,忧伤的望向远方,语气凄凉:“你说,如果有个女孩子超级爱你,但是她跟别人睡了,睡了以后还来找你,恬不知耻的说她最爱你,你会接受吗?”
穆灵裳皎洁的眼眸望向司襄,眨了眨。
司襄的脸黑的像炭,这故事,怎么这么熟悉。
“骂我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听得懂。”
淡淡的眼神扫过穆灵裳无辜的大眼,叹了口气。
“裳裳,不管怎么样,我认定你了,你就跑不了。”
司襄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穆灵裳有些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爱自己,又为什么那么确定能得手呢?
他眼里的情绪,她感觉好陌生,她所熟悉的司襄,不该是这样疯狂的。
眼前这个男人,像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还是一个有野心的疯子,想要把她也变成疯子。
穆灵裳觉得她再这么猜测下去,她就要疯了。
不管了,死就死吧。
她突然起身,指着门外,冷言威胁道:“你要是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现在,也就只能拿自己命威胁了吧。
先让他走再说。
穆灵裳的呼吸开始急促,司襄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让人猜不透,又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空洞的盯着她,可怕极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穆灵裳举的胳膊都酸了,可司襄还是没有理她。
她急得想骂人!
司襄薄唇浅笑,眼里的笑意更浓了,眼前幼稚的丫头加上那幼稚的威胁,就想吓唬他吗?
他可不是什么宠物园的小猫咪啊
司襄伸手摸索着口袋,抽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还贴心的打开了刀身,刀尖冲着自己,把刀把递了过去。
“来吧,正好我欣赏欣赏。”
穆灵裳傻了,彻底傻了。
那刀明显是开过锋的,估计对着脖子都不用使劲,她就呜呼了。
这回是真把自己逼死了。
自己丢的面子得自己找,
穆灵裳瞪了他一眼,用举酸了的胳膊一把握住了刀,横在了脖子上。
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发亮的刀身,倒是很般配。
她低着眸,手上握紧了刀身,小心翼翼的比划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真割了。
可刚才举的手太酸了,一握上东西就抖个不停,好几次眼看那刀尖抖得差点抹了脖子,吓得穆灵裳冷汗直流。
就这样,司襄挑眉,眼神慵懒的看着这一出好戏。
比划了整整半个小时。
穆灵裳放弃了,她好累。
“那个,我还是决定不死了,我要是死了,谁来惩罚你!”
穆灵裳义正言辞的放下了刀,把它踢刀了一边。
缩了缩脖子。
“太晚了,我给你订个酒店,你去休息,叔叔这里我看着。”
司襄觉得她像是玩够了,于是看了看表,都已经十点了。
穆灵裳睡了半天,倒是精神的很,主要是她不可能让这种不要命也不让别人要命的人看她的父亲。
于是摇了摇头:“我不困,你要累你自己去睡。”
虽然说不困,可穆灵裳的声音懒懒的,像个趴窝的猫咪,抓的人心痒痒。
“咱们聊聊天吧。”
对于穆灵裳明显的驱赶,司襄选择性忽略。
“随你。”
穆灵裳眼皮也不抬。
垂着眼滴溜溜的乱看,却看到病床尾有一堆包子,居然还有两箱水。
“你喂猪吗?”
穆灵裳冷笑,用脚踢了踢那堆水。
“你怎么也这么说。”
这话一出口,司襄就后悔了。
“什么叫也?”
穆灵裳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忽然想起来南肇不见了。
“南肇呢?你把他怎么了?”
穆灵裳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很激动的大声质问。
却撞上一个冷眸,把她的慌张打的粉碎。
她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激烈了。
不过是一个欺骗她的秘书而已,干嘛在乎他呢?
在南肇与她汇合之前,她在机场的大厅里,收到了陈小姐的信息,这才知道,原来乞丐一般的王肇,居然是隐秘世家南家的独子。
当时她就发誓,以后那人再也不是她朋友了。
她最讨厌欺骗她的人。
不就是个南家吗,至于大费周章的隐藏身份。
最过分的是,她的初吻都被他夺走了,却换来一场欺骗?
所以当她打电话的时候,知道她没有打错,可她没有选择再打一次,因为不想。
当时如果南肇晚来一步,她就独自离开了,当时那个电话,也算是道别电话。
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的没有被他听到,还被找到了。
“我没把他怎么样,穆小姐,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这里是医院,我能把人怎么样,送太平间吗?”
司襄从地上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已经凉透了的包子,递给了穆灵裳。
“我不吃。”
穆灵裳拒绝了,倒不是她不喜欢吃,只是不想吃他给的。
“嗯。”
司襄低低的应了一声,头颅也垂了下去,视线落在地面,他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默默咀嚼着。
他突然的落寞倒让穆灵裳心软了一下,只是个包子而已,她刚才是不是语气太不好了?
刨除刚才他的举动,其实他睡了谁,也跟他是她朋友没什么影响,只要他不做出伤害她,伤害她家人的事情,她也不用搞得说句话都夹着枪火。
害。
她弯下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包子,也一口咬了下去。
看到视线里蓦然出现的手,司襄低垂的眼眸抬了起来,里面闪烁着无法言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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