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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夭夭眼睛里自都是警惕。
原本,这世上哪有什么药,让人突然间就不行了,不过也就只是暂时的抑制罢了。
叶卓华的手已经撑着床上,看着顾夭夭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什么可口的美味。
“姑娘。”正在僵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钱嬷嬷的声音。
“进来!”
“滚!”
叶卓华与顾夭夭同时开口。
而后两个人的视线碰撞,“进来!”顾夭夭又抬了声音,冲着门外喊了句。
“站住!”叶卓华亦不甘示弱,身子更是猛的压下来,“你若是想要让她们瞧见,我倒也不在意。”
昨夜的憋屈,今早他势必要讨回来。
男女体力上,顾夭夭自然是落在下风的。
可现在,她的眼底依旧清明的不见一丝慌乱,“钱嬷嬷素来重规矩,她这般在外头候着,定然是,事出有因!”
而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准备送你的礼物,大概到了。”
叶卓华冷哼了一声,“可惜,我不好奇。”
就顾夭夭,能送自己什么东西,他怕瞧见了,受的刺激更大。
而后,将身子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顾夭夭的身上,唇,迫切的寻到了那一抹香甜。
感受着,这种真切的温暖。
顾夭夭想挣扎,双手却被他固定在头顶。
顾夭夭的头不停的转动,终于腾出空来的时候,喊了一声,“你今日还要早朝!”
今日突厥使臣要来,这般重要的场合,叶卓华不到确实不合适。
叶卓华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头思量要不要加快速度,赶紧坐在上辈子的位置,免得再遇到这般,煞风景的事。
现在,只能将这冲动压下。
良久,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后,才从顾夭夭的身上起来,拉了一下被子,将顾夭夭的身子盖的严实。
“进来!”沉声冲着外头喊了一声。
今日,倒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顾夭夭的屋子里更衣。
钱嬷嬷低着头进来,将顾夭夭吩咐要的画轴放在案前,“姑娘,已经准备好了。”
顾夭夭嗯了一声,便掀了被子起身。
主子交代的任务完成,钱嬷嬷将东西放下便走。
屋子里头,就又剩下叶卓华与顾夭夭两个人。
顾夭夭穿了绣鞋下地,上前打开了画轴。
不得不说,钱嬷嬷寻得这个画师手艺确实是好的,上头的人此刻就像便在眼前。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叶卓华一边扣盘扣,一边凑过来瞧一眼。
只是待看清上头的东西的时候,叶卓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顾夭夭就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将画轴往叶卓华跟前送了送,“赠与你的,可喜欢?”
叶卓华一把夺过那画轴,两下将画扯碎。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夭夭送他的东西竟然是李语诗的画像,更没有想到,自己送顾夭夭的那一根步摇,此刻就在李语诗的头上。
他昨日还欢喜,顾夭夭不是真的要将步摇赠与那孟子皿,这不还安稳的躺在妆奁盒旁边。
没想到今日,就放在了别人的头上。
真真是,好的很。
“顾夭夭,你真知晓如何扎我的心!”让他血,流不止!
顾夭夭嘴角轻轻的勾起,眉目含笑,“我这不是觉得,你们俩同样恶心,相配的很。”
话音刚落,抬手照着叶卓华的脸上,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顾夭夭十分用力,叶卓华脸被打的偏到一旁。
顾夭夭的脸跟着沉了下来,将自己压在床上折腾,谁给他的胆子。
叶卓华眉头紧锁,“就这么,讨厌我?”
“不!”顾夭夭如是说道。
在叶卓华闪神的功夫,“是,恶心!”
话,自是毒的很。
叶卓华揉了揉发疼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抬头看着顾夭夭紧皱的眉头,“可惜,再恶心也只能与我,同屋而住,同塌而眠。”
手,突然指想顾夭夭的心口,“我亲你的时候,这里跳的很快。”
而后,凑在顾夭夭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你究竟是恼我,还是在恼你自己?”
看顾夭夭又要发火,叶卓华的身子一侧,避开了顾夭夭的攻击,而后退至一旁,冲着顾夭夭微微的勾起嘴角,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唇间,做着回味无穷的姿态。
砰!
顾夭夭拿起跟前的枕头,照着叶卓华砸了过去。
叶卓华一个闪神离开,门随即被关上。
屋子里头瞬间安静了许多。
顾夭夭的脑子里,似乎还能感觉到,叶卓华滚烫的指间。
出门的时候,叶卓华的朝服已经穿好,周生还想感叹一声,这速度自是可以的。
只是待瞧见叶卓华的脸的时候,到底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般明显的手掌印,想无视都无视不了。
叶卓华原本已经往前走了,听着周生的笑声,回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是想留在这?”
周生赶紧快走了几步,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小的自然是愿意跟着主子的,只是,您是不是该处理处理您的脸了?”
叶卓华再次伸手揉了揉,“这怎么处理,难不成将我脸上的肉,给挖了?”
今日又得骑马上朝了,不若会误了时辰,今日早朝这般重要自然出不得岔子。
哪里有时间,考虑这脸不脸的事?
再说了,又不是旁人打的,这叫夫妻间的情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看叶卓华主意已定,周生倒不好说什么。
他们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吁了一声,叶卓华赶紧从马背上下来,将缰绳交给周生便进去。
只是没想到,冯泽竟然也是这个时辰过来。
叶卓华斜了冯泽一眼,“怎么,又偷偷的跑去顾府了?不怕被当成贼人的抓了?”
冯泽刚要回嘴,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叶卓华知晓什么贼人不贼人的事?
似乎,那一夜叶卓华就在顾家住着。
一切,便就明朗了,他便知晓,叶绦之不是好的。
抬头盯着叶卓华想要讽刺两句,只是瞧见叶卓华的脸,不由的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呦,谁人这般大胆,竟然伤叶尚书的面子?”
看着冯泽如此得意,叶卓华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脸上,随即有些无奈的说了句,“除了我家夫人还能有谁?你也知晓她从小娇惯了些,不过是被我缠着的紧了,便在那耍脾气。”
冯泽的脸当时沉了下来,心中自然后悔,没事他问叶卓华这些做什么,明明他这刚成了亲,正在显摆的时候。
前些日子,听说天天与人说,他家夫人有多么的贤惠。
冯泽一声不吭的往前走,不想看着这碍眼的东西。
叶卓华看冯泽不吱声,便在他身后紧追了过去,“你瞧瞧,一个小姑娘家家,力气怎么这般大?”
冯泽忍无可忍,怒瞪着叶卓华,“我对你夫人不感兴趣!”
叶卓华了然的点头,可又想到什么,忙说“这怎么能行,我夫人是你的姨妹,若是有什么事情还得仰仗你帮忙。”
“滚!”冯泽冷冷的丢下这么个字。
对于冯泽的恼怒,叶卓华可是一点都不在乎,“莫要走啊,你眼看也要做顾家的女婿了,我可以将我的经验告诉你。”
“不必,我们家,可没有你家。”原本说骄纵,可想起顾这个妹妹宠的很,若是知晓自己这般评价顾夭夭,定然是要与自己翻脸的。
看冯泽不说话了,叶卓华笑意更浓了,“我觉得,你已经有了当顾家女婿的觉悟。”
那便是,夫人的话一定得当圣旨听着。
冯泽被吵的头疼,心中愈发的后悔,着实不该多言的。
另一边,顾夭夭待人离开后,让夏柳进来,为自己梳妆更衣。
今日,她让夏柳头发梳的简单些,只扮着寻常的妇人即可。
穿着,自然素淡。
“姑娘,这般合适吗?”钱嬷嬷不知道顾夭夭要做什么,隐隐的觉得,顾夭夭是在折腾叶卓华。
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顾夭夭给她的步摇。
昨日顾夭夭特意吩咐了,让钱嬷嬷去寻京城的巧匠,做一个与自己这个相同的步摇,自然,这支做工复杂,哪里是一日能做出来的,顾夭夭的要求,不过就是形似便是了。
带在李语诗头上的,正是一件粗制的仿品罢了。
拿着步摇在手里把玩,看着里头刻着的夭夭二字,唇微微的勾了起来,而后将步摇随手仍在一旁。
瞧着发鬓已经梳好,便领着夏他们出去。
叶家后门,已经备好三辆马车,一辆准备去李家,一辆去冯家,顾夭夭将绣好的一个荷包让下头人给冯家送去。
就当是,闲来无事,给冯知微送的玩意。
而另一辆,则是往城外去的。
夏柳已经交代好了,顾夭夭则带着人,从正门出来。
这个时辰还没有用早膳,顾夭夭带着夏柳与钱嬷嬷,去了闹市的包子铺。
“夫人要什么味道的,小老儿这里的牛肉包子,可是最出名的。”一瞧着来客人了,小二扬声赶紧招呼人。
顾夭夭也不讲究,与旁人一样,坐在了外头的放着凳子上,一人要了一碗混沌,两个包子。
钱嬷嬷瞧着顾夭夭与市井之人一般的动作,面上沉了下来,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让开,让开!”低头吃饭的时候,路上有官爷经过,骑着那搞头大马疾驰而来,两边的人冲着百姓喊着。
京城里的官员多,时不时的便闹这么一出,下头的人早就习惯了,待马走后,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而顾夭夭亦是,只盯着眼前的那碗混沌。
“姑娘,奴婢怎么瞧着是刚刚的人是姑爷?”夏柳到底不习惯,抬头看向来人。
对方骑马很快,夏柳只见了一个背影,可瞧着与叶卓华很像。
顾夭夭却是连头都没抬,“许是你瞧岔了。”
今日突厥使臣来京城,叶卓华晚上都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可能现在还有空在街上晃荡。
夏柳瞧顾夭夭如此笃定,想着定然是知晓了什么,便不再多言,许刚才确实是她看岔了。
而叶卓华这边,早朝的时候他站的靠前,再加上太子对于处置靖王有功之臣,总要显得格外看中,有什么事多要他们发言。
今日将叶卓华喊出来,瞧见了叶卓华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不由愣了一下。
百官面前,太子也不好明着问,只能试探的说了句,“叶卿可是身子不适?”
叶卓华轻轻点头,“不瞒殿下,昨日受了寒今早起来的便觉得头昏脑涨的。”
“如此,那便回去歇着。”太子紧接着来了句,说完还在那夸奖叶卓华,“叶卿身子不适,还心系朝堂,乃是诸卿楷模。”
话说的好听,可心里却觉得,若让叶卓华顶着这么一张脸去接待使臣,让人家该怎么看大佑?
既然去还不若不去,那就寻个借口让叶卓华离开。
这自然是正和叶卓华的心意,赶紧骑着马出宫。
一路上,脑子里都是顾夭夭晨起醒来的样子,心头有一股子冲动,怎么也压不下去。
到了叶家的时候,时辰尚早,正好碰着李家来接人了,李语诗被人扶着往马车上走去。
在瞧见叶卓华的时候,忍不住唤了一声,“表哥。”
虽然,她知晓叶卓华办事这般毒,心里肯定是没有自己的,可现在是她最后的机会,眼泪无声的落下,端的是梨花带雨的样子。
若是能让叶卓华怜惜自己,便不用回李家受罪。
听见动静,叶卓华抬头,一眼便瞧见了,李语诗头上的戴的步摇。
脸,瞬间沉了下来,侧头给周生使了个眼色。
周生,自然认识这步摇的,也不敢耽搁,赶紧朝李语诗走去。
李语诗没注意到周生,只瞧着叶卓华,看着他的脸凝结成冰,心,也就死了。
大概,这辈子便就只能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
只是,人还未上马车,便被周生给拦住了。
“表姑娘似乎闹岔了,戴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周生说的坦荡,声音微微的抬着,丝毫不顾忌现在的场合。
李语诗沉着脸,“我知晓你们不待见我,但也不必这般折辱我!”
她的东西,都是下头的人收拾的,她连看都没看。
难道这叶府,还有丫头心疼自己,帮着自己偷叶家值钱的东西,为自己傍身?
周生,却是没再多言,抬手直接将李语诗戴在头上的步摇,生生的给扯了下来。
周生是男人,又用了力气,将李语诗扯的生疼不说,便是连头发都乱了。
李语诗捂着头,“这是表嫂赐给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心里面自然火气大的很,大早晨的顾夭夭的人非要给自己戴着这步摇,如今自己被迫带上了,又被叶卓华这般怀疑,心里自然委屈的很,忍不住冲着周生喊了句。
周生猛地回头,冷冷的看着李语诗,“表姑娘若还想活着,小的劝您,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
周生眯着眼,那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好像李语诗再说一句,他便挥刀迎上。
李语诗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敢多言,头一缩赶紧上了李家的马车。
不过,她这次着实是冤枉顾夭夭了,顾夭夭自己都没料到,叶卓华会回来的这么早。
周生将步摇夺走,送到叶卓华的跟前,叶卓华也没看,只将步摇握着手中,一点点的用力。
周生知晓叶卓华心里不痛快,也知道轻重,此刻便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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