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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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巫一沉连看都懒的再看焦农一眼,甚至都没有在意焦农放在门框上的手,直接就打算关门送客。
焦农因为危险的认知赶忙收了手,留下的只有黑漆漆的门,还有空洞的黑暗。
手里的鲜花仿佛感受到了他的主人被抛弃的事实,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蔫。
焦农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他并不打算要什么颜面:“巫一沉,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
快要入冬了,天很冷,在说完这句话了,焦农也没啥形象,就坐在楼梯口。
其实焦农也不是第一次坐在这种楼梯口了。
小的时候犯了错,焦农他爸就会让焦农去楼梯口站着反省自己的错误。
但是这跟焦家的楼梯并不一样,焦家是别墅,看笑话的也就是几个佣人,也不敢真的说闲话,甚至也没有这么漆黑。
焦农挺怕黑的其实。
以前的时候,巫一沉总是会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会给他们的小家留下一盏灯。
巫一沉说是:“你看,家里的灯这么暖,这就不会害怕了吧。”
焦农想,或许那个时候温暖并不是那盏灯给予的,而是那个叫做巫一沉的人给予的。
因为家里会有人等着他,所以黑暗并不会让人惧怕。
回忆这种东西是最为可怕的东西,他能够让人回忆起最简单单纯的快乐,却也能给你带来无边的后悔。
而焦农正在被这样的后悔煎熬,如同将他的心脏放到了油锅上面开始跳舞。
因为想要有一个新的开端,焦农穿的衣服并不足以让他抵御快入冬的夜间。
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应该有的温暖而变得生疼,整条腿,整个脑袋都在这一刻显得臃肿了起来。
但是焦农并不后悔这样做,以前他甚至在为了让巫一沉心软而故意去浇了凉水澡。
焦农希望得到巫一沉的让步,只要一步他就会
跟以前一样得寸进尺。
这样的想法卑微且可耻,却占据了焦农全部的内心。
巫一沉会心软的吧。
焦农想。
巫一沉却根本没有理会还在外面的焦农,甚至于他会不会真的不走,对于现在的巫一沉来说,都是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
喜欢一个人才会在意他,但是要讨厌一个人,巫一沉恨不得焦农就冻死在他的房门外。
巫一沉其实并不太懂这些人,他们总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威胁他,用来胁迫他已经并不多的良心,以为用这样的方法能够得到他的谅解。
这不都是胡扯吗?
顾铭家不能在他的房门口被烧死,焦农也是,焦农的名气虽然没有顾铭家那么强势,但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就很烦。
就算是寒冷都抵御不了因为伤病而带来的困意,约莫快凌晨的时候,焦农缓慢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焦农并没有做任何的好梦,他依旧想起那个时候在天台的巫一沉。
那双曾经盛满了他身影的眼睛,带着绝望,不可置信和希望他说根本没有发生这件事情的自我否认。
他还梦见那个时候他靠在天台上面,感受着要比在这个地方还要寒冷的冬风,巫一沉的眼睛里连那仅剩的否认都没有了,甚至连光亮都没有了。
巫一沉终于开了门,焦农能感觉到灯光,却因为眼皮太困而根本睁不开,他开始奢望着巫一沉能够真的相信他说的那些话,相信他真的曾经爱过他。
“喂,您好,诶,是我叫的车,这有个人腿脚不太便利,您能不能上来帮我搬个人。”
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巫一沉的操作行云流水,熟练极了。
焦农想要伸出手来拽住挡住来源于巫一沉房内光亮的源头,但是却空了。
司机上来的时候,看见熟悉的门牌号嘴角一抽,看巫一沉的时候说:“又见面了。”
巫一沉一看,这不是上次送顾铭家的那司机吗?心情挺好的冲着司机挥了挥手:“缘分啊大哥。”
做司机的哪有不八卦的,那司机凑到地上看了看已经烧的脸框通红的人,问他:“这又是咋
滴了?”
巫一沉说:“唉,跟上一个一个原因,不知道咋了,他们好像都把我当冤大头。”
这话说的实在,巫一沉也没撒谎,他可真觉得这几个家伙真的就把他当冤大头了,有事没事的想从他的身上捞点什么。
谁知道他们报的什么心思。
司机帮忙把焦农搬到车里,走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一下巫一沉这一身都不超过一百块钱的衣服。
在思考了一会,司机斟酌了一下言辞,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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