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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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夜翼的笑容一僵，“当然，我们确实结束了，我现在正在单干。所以，准确来说，您该称呼我为夜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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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哥谭的那个传闻属实，黄金男孩真的和黑暗骑士闹翻了。“好吧，夜翼。”他将这个词读得很重，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祥，可夜翼只觉得毛骨悚然，像是糖果屋的魔女笑着给自已准备了满满一桌美食，而他知道他只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口会最美味，“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夜晚来找我呢？想和你约会的女孩应该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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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拒绝了他们，因为我有一个更重要的约会。”夜翼露出个弧度完美无缺的职业假笑，习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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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再接再厉道，“我在进行一项小小的社会调查，当然，瞒着一个自大而控制欲强的家伙。”听到这里，玛莉亚的脸上划过一丝满意，这被夜翼收入眼中，他面色不变，但几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我查到了一些……让我震惊的消息。所以，我有些疑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解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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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亚的眼神深邃了起来，“当然。是什么，我的男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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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感觉自已制服下的胳膊起鸡皮疙瘩了，下一次出卖色相这种事能交给布鲁斯吗，真心的，“你听说过猫头鹰法庭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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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猫头鹰突兀地拍打了下翅膀，羽毛划过空气的声音在寂静得只能听见引擎声的车内显得很是刺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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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直接，不过我很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他笑道，“如果你说的猫头鹰，是那种以小鸟和蝙蝠为食的猛禽，那么我当然听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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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今天来的是蝙蝠侠本人，那么他会秉承着沉默到底的态度只字不回，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指向鲍尔斯家与法庭有关联的时候，就算是蝙蝠疯了也不能对他这样一个无辜市民刑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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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来的是夜翼，一只离巢却又自投罗网的知更鸟，一只已经是完美完成品的知更鸟。一步步教导他法庭的美好之处会比那只尚且稚嫩的罗宾多付出些代价，可这样雕琢完毕的成品绝对值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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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亚微笑着摸索着左手边车门上镶嵌的信号发射器，那上面传来的震动频率意味着法庭忠实的杀手马上就要为他捕获这只羽翼漂亮的蓝鸟了，“男孩，你知道擅离巢穴的知更鸟，会是什么结局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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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不动声色地绷紧了肌肉，短棍在腰间触手可及的位置，“抱歉女士，我不知道。还有，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男人，我成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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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亚笑了，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所信心满满的利爪的信标已经近在咫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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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什么重物被人砸在了车顶，足以防弹的车棚部陷下一个人形，某种利器刺穿了其腹部将他钉在了车上。湿而腥的液体沿着那把露尖的匕首向下流淌，司机惊恐地尖叫声着踩停刹车，被惊动的猫头鹰急躁地拍打着翅膀，刺耳的嘶叫声伴随利器抽出的声音一并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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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某个女孩稚嫩的声音，他语调轻快地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可以带上‘我们’一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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