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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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观察蝙蝠洞的时候，看似没人注意的地方，卡拉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p>

背对着人走路并不影响卡拉精神力的网状散布，而就算他自己不能做到这一点，有着系统打辅助，精神海内，卡拉完全也可以做到三百六十度环视四周。</p>

比起前者，后者更加省力一些。</p>

——世界屏障的问题并非是检测出来就好的，大概率情况下，最终的修补也需要可怜的打工人上去干，加之关键时刻，这些外来人的入内，精神力自然是能省一点就是一点。</p>

而作为工具统和好伙伴，系统也蹲在卡拉的精神海内观察布鲁斯，因此几乎是第一时间，他就发现了布鲁斯的眼神落点。</p>

【他在看你的相框。】系统补充：【两个相框。】</p>

卡拉点点头，也没多少意外。</p>

非对戏期间卡拉也没有兴趣在好多个壳子乱窜乱连接，所以排除去一些摸鱼时间出来蹲壳子享受，大部分时间的卡拉都是蹲在自己的本体内疯狂写剧本。</p>

关键大事要写，日常小事细节要写，人设、人物出现节点、他们之间互相的交集，社交情况、包括心理历程展现出来的变化，这些全部都要写。</p>

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堆两堆。</p>

主精神不作为戏精的一部分，那么承担的就像是人体中的大脑一般指挥的作用。</p>

这是一个繁重的工作。</p>

所以说最近一段时间卡拉数个壳子来回之间流窜的确还真的就是个意外，也因此，有些地方短暂的没有剧本辅助，出现壳子们按照人设走日常也不奇怪。</p>

就像是这两个相框，还是前不久【克拉克】来蝙蝠洞的时候随手放在这边的。</p>

于是现在正巧就被布鲁斯看了个正着。</p>

但卡拉倒也没什么遮掩的意思——这个世界到现在已经进行了很久，一些事情人设都已经固定，这些平行世界的来客短时间内不走，那么他们迟早要了解到的。</p>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p>

卡拉虽不太想让很多信息暴露的那么快，但既然已经暴露，到也没必要考虑太多。</p>

但那个相框还是找个时间收起来吧。</p>

卡拉想着。</p>

想完，他转过身，视线落在相框上，顿了一下，最终又落在了布鲁斯的身上。</p>

注意到【蝙蝠侠】的转身，布鲁斯的目光不再停留，他直视面前的【蝙蝠侠】，开口：“你知道我的身份。”</p>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两方都没打算在这个事情上遮掩。</p>

都是蝙蝠侠，谁还不知道谁呢？</p>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来自于主世界。”【蝙蝠侠】淡淡开口，声音没有丝毫波动的陈述事实：“在你到达这个世界之前，我们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外界的来客。”</p>

布鲁斯不动声色：“超人。”又问：“他现在在哪。”</p>

【蝙蝠侠】顿了一下，难得语气有了一丝丝转瞬即逝的缓和，但那就像幻觉，持续了不到零点一秒就恢复了冷硬，甚至更甚。</p>

他说：“不需要担心，他现在和我的超人待在一起。”</p>

布鲁斯注意到了那一丝波动，但脱口的话仍旧没有任何改变，他透过目片看着【蝙蝠侠】的眼睛：“红太阳监禁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