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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道士发现有人混进来,却也不怎么慌。他知道玄灵教驯服人的本领,只要抓过来,两副猛药灌下去,保证乖顺听话。

道士居高临下,一手指着赵素衣,命令道:“抓住他!”

山洞里的小喽啰们一拥而上。

冯筠瞧得心急,也过去帮忙,才抽出刀,赵素衣那边就砍倒五个。他的刀极快,仿佛盛夏时的暴雨,卷着万钧雷霆的气势,劈头盖脸朝人打去。每一招都是砍向要害或者关节,又准又毒。

冯筠这时候才明白,赵素衣那天拿鸡毛掸子跟他闹,是手下留情的。不然就这个劲儿,能把自己脑壳敲成北京鸟巢,华佗看了只能吩咐家人准备后事。

冯筠竟有些高兴,这姓赵的小兔崽子并非全无心肝,还知道尊老爱幼,对自己留有几分情面。他长刀向前,替赵素衣挡住从侧方刺来的剑:“七郎,给咱们虚假的友情续个火花呗?”

赵素衣没明白什么叫“续火花”,想来是外面世界的交友礼仪,点点头:“好。”

道士远远看他们打成一团,将手中拂尘甩动三下。控制机关的人放长索线,让他缓缓落到地上。

道士在背阴处摘掉了腰间细索,他整理衣冠,带了一个侍从,走到山洞的东南角。

东南角处搭了个帐篷,他弯腰走进去。青色的幕布垂下,将外面嘈乱的声音都隔绝了。

帐篷内空间不大,正对门口的位置摆放有一张矮桌。其上有鲜花、香炉,以及一块灵位牌。写着:“先考钱公讳英府君之灵位”

桌下端坐着一个白衫男子,他容貌丑陋,脸上有成片的烧伤瘢痕,如一张死蟾蜍的皮。

从高台下来的道士恭敬道:“上师,外头都安排妥了,这次足足来了一百三十一人。”

白衫男子听后,沉吟道:“安排妥了?外面怎么那么乱?你这次大胆了,放一百人多人进来,难免出纰漏。”

道士低头陪笑:“混进来两只小苍蝇罢了,上师无需顾虑。不管是谁,只要沾上药瘾,也只能投靠我们玄灵教...再说了,我如果不大胆多放人进来。若日后殿下起事,我们祁县这边信众太少,无法

响应,也说不过去。”

“你有把握就好。”白衫男子缓慢起身,他自旁边取来三支香点燃,插到灵位前的巴掌大的紫金炉里。

他上好香,转头看到道士身后跟随的侍从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无端慌了神,伸出手指着那侍从,厉声喝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从向白衣男子躬身行礼,抬起头,笑得谄媚:“小的姓张,贱名一个鸿字。钱四郎,不知过去了三十多年,您还记不记得我?我家主人姓赵,行二。他得知您还在人世,十分想念。特意叫我来请您到长安叙旧,顺便再向您讨一册账本。”

钱四郎看着张鸿的脸,恍惚又看到了三十年前的景象。晋王赵柳率军进入钱家宅院,搜查他父亲并州都督钱英与陵炀王赵润谋逆罪证。当时他才七岁,并不知道赵柳究竟搜查到了什么,只记得全府上下一百三十一人,除他之外,俱被活活烧死。

第一把火,便是张鸿放的。

旧日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旋转,钱四郎弯着腰,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姿势如被遭逢大雪的枯草,骤然被压得弯折了。他环顾四周,眼中有一瞬茫然,似不知今夕何夕。但随即又抽出刀来,对着张鸿的头颅劈下。

道士立即醒悟,撒腿朝帐篷外面跑,慌张着大喊:“来人,来人!那个大恶人张鸿在这里头!”

他这一嗓子,不仅喊来了几个手下,也喊来混入山洞的推事院众人。因为赵素衣的事先提醒,这些人准备充足,并未中药。

两方人马很快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中,还有些普通百姓撒疯四处奔跑,场面更显混乱。

道士忙扔掉拂尘,他一边逃命,一边用双手扒掉自己身上的道袍。就当快要跑到石门的时候,忽觉脖子一紧,背后衣领像被人揪住了,勒得生疼。

“子虚仙长神色匆忙,这是打算去哪?”赵素衣从后面扯着他的衣服,他和冯筠料理了那些小喽啰之后,一直在找这老神棍的踪迹。听到东南角那边的动静,猜到是张鸿动手。为防止有人逃跑,特意到石门这边守着,瓮中捉鳖。

这一下捉了就只老鳖。

性命攸关,道士全然没有刚才的神气,口中求饶:“郎君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我是被胁迫的!”

“你是不是被胁迫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作奸犯科了还想装清白,这话过两天你去跟阎王爷说,看他饶不饶你。”赵素衣脸色一沉,叫来推事院的两个人,“把他捆上。”

推事院老特务机构了,他们身上常年携带各种小工具,从“偷鸡摸狗”到“打家劫舍”一应俱全。听到赵素衣吩咐,自腰间抽出两条软绳,把老神棍捆成了人肉粽子。

这时候东南角又传来响动,张鸿从帐篷里奔逃而出,身后还追着个白衫男子。他远远看见赵素衣,招手呼喊:“殿下,快救臣一命!”

张鸿武艺稀松平常,只擅长逃跑。遇上满心想复仇的钱四郎,自然不是对手。他也清楚手下人都几斤几两,叫了也是给钱四送菜。但赵素衣不一样,这位太子殿下学文数年,满腹草包。但他在习武方面,天资卓绝。

皇帝曾开玩笑说,他这个儿子是天生的坏蛋胚子、土匪材料。

“天生的坏蛋土匪”看张鸿跑得狼狈,大觉丢了朝庭的脸面。他嘴巴里发出嫌弃哼声,将老神棍丢给冯筠看管,握住刀,越过人群来到张鸿身侧。

钱四郎这一刀运足了力气,朝着张鸿的脖颈横斩。蓦然间,他感觉到了一股风向自己面门扑来,下意识停住脚步,举刀便挡。

钱四郎只觉刀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虎口被震得发麻。耳边传来金属相击的脆响,“铿”地一下,自己的刀刃应声而断。

张鸿立马躲在黄铜香炉后头,伸头叫嚷道:“殿下,他是反贼钱英的儿子!臣找了他多年,您可得留个活的!”

赵素衣看张鸿这畏缩模样就来气,横他一眼:“啰嗦!”

钱四郎这才看清楚,震断自己刀的人是个少年。他听到张鸿对他的称呼,再看那双眼睛,顿时明白:“我当是谁?原来是国贼跟那个蛮夷生的小杂种。”

赵素衣本来就是个炮仗,从来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今儿被这个反贼张口骂了全家,相当于一把明火点到了引信上,“蹭”一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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