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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装傻。这很智障。”杰森决定冷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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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假定你也知道、在你离家出走的那段期间，我跟茱莉交往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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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扭头，看着茱莉亚。茱莉亚扭头，盯着迪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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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巍然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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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杰森现在也还是维持着离家出走。”然后茱莉亚这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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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杰森还不明白茱莉亚这句话，背后有多少意义；可能连茱莉亚自已都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真正理由。然而对迪克而言，整件事情在此刻，都变得再清晰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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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看着茱莉亚，又看着杰森。他想他是真的会为此感到快乐。尽管这种感觉并不好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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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起嘴唇，露出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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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糟糕了，杰森。”迪克说着，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接近调皮捣蛋，“因为最近我发现提宝也在追求茱莉。你确定你不回家吗？小翅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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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却是茱莉亚自已抽了一大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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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眼睁睁看着从不失手的茱莉亚，往后栽下屋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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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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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茱莉亚在摔进花丛中时想。他是期望变着方法、让今晚遭受强烈打击的──好吧，前任们，他期望透过各种积极或消极的方式，让这些人不要因为塔利亚或小丑的死、情绪崩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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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绝对不是茱莉亚期望听见的。完全不是，谢谢喔。</p>
有什么鬼东西比小丑更强大，不怕奥古家族，选择在今晚出手、展示兵力。百分之百让人焦虑，看看楼下刚灌了两大杯黑咖啡的提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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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茱莉亚居然有点不确定，小丑死了、对布鲁斯来说，到底是好是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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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小丑都对蝙蝠侠跟罗宾们，实行精神操弄、精神毒害。茱莉亚都快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某种道德绑架？还是尚未被定义的病喵态喵依恋共生关系。曾经有阵了，茱莉亚认为把小丑解决了，就能解决八成的问题。后来他发现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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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这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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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凝视深渊的时间太长，小丑的精神攻击、久而久之竟然成为一种反作用力，提醒布鲁斯不要成为深渊的一部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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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杰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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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知道很多年前、杰森被小丑绑架过，那之后杰森对小丑恨之入骨，几度决意木仓杀小丑，这句话里的重点除了枪以外、还有杀了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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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事，布鲁斯跟杰森的关系降到冰点。间接导致布鲁斯来资助他，后面其他杂七杂八的就不用多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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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茱莉亚没有早早对小丑痛下杀手？他大可无视规则。了不起以后不进哥谭。神经病少一个是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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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件事，茱莉亚甚至找青梅竹马、宇智波鼬讨论过；大学宇智波鼬选了心理专业，这几年已经成为西岸赫赫有名的心理医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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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茱莉亚真的很想杀死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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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得到的回答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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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描述，你不能轻易杀掉这个罪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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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何况那家伙也是活的。但凡是个活的，总会有死的一天。我不过是有规划地让这天在特定日程上发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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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说小丑能逃过一死。更不是说他可以逃过责罚。以我们忍界的作法，碰上了，估计也是像你想的一样，杀了便是，省得夜长梦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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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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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刚才提到，小丑在哥谭当地已经成为负面榜样。效仿他的人，会难以估计其数。一旦他突然消失，引发的后续效应远比你想的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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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会出现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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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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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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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你说的你那些义警朋友。其中几个和小丑交手多年，关系形似绑定，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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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听到绑定这个词出现在这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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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直说蝙蝠侠吧。长年被哥谭的神经病们荼毒，他要维持理性需要超乎常人的意志。小丑的存在近似警钟，透过不杀小丑，蝙蝠侠可以对自已做出最大限度的提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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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藉此提醒自已不要杀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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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始，他就很难停下来。那么多罪犯，每个都消失，听起来很轻松。但这不能解决哥谭的问题，哥谭的腐败根深柢固，太多古老家族在操弄哥谭。百年的毒瘤你想十年就拔除，想法过于天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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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认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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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哥谭能翻新改革之前，让蝙蝠侠照着他的方式去做。别去碰别人的骨牌，莉亚。我不认识蝙蝠侠，但我知道哥谭不少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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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有道理。可这不是长久之计，你看，现在我的哥谭义警朋友越来越多，犯罪率还是高居不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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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问题需要耐心，需要时间，更多的金钱和外界帮助。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希望你搬回西岸。你得庆幸你不是我的亲妹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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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早就被绑回西岸了是吧。茱莉亚默默挂掉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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