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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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不愿意师父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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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虽不知他在想什么，却看得出他是恋恋不舍，叹息道：“痴儿，你心悦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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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问：“我听人说过，心悦于人就是每天想看到他，有什么好的都想给他，可是对朋友的喜欢也是这般，我对他是哪个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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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声音嘲讽：“你愿意为他放弃飞升的机会、甚至为他去死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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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毫不犹豫：“愿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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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斥道：“痴儿，你对他的心思已至于此，还不明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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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便将这话记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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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树冠上环顾四周可以看到一座山，山顶有木屋，笙无忧却并不向山的方向走，反而去了左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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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尽头，是白茫茫的雾气，笙无忧对徒儿扬了扬下巴：“手贴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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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的手才放上去，就见面前现出一座仅几百米高的小山，山上曲水婉延，只是没什么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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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风声都没有，静得诡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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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外没有禁制，里头的法宝金木水火土系各一样，皆微上品，怀素之拿的毫不费力，笙无忧的拜火旗却难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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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了几回都没成功，赤焱灵火忽然蹿出来，在笙无忧脸边蹭了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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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喜……赤焱……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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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主人的同意，赤焱欢快地钻进了拜火旗中，笙无忧再试着探入灵识，这法宝就“听话”了许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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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焱灵火向笙无忧传递着喜欢的情绪，半边身体溜出来蹭笙无忧的脸颊，又趁他不注意碰了碰怀素之，刷地一下躲进了旗了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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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笙无忧微恼，尴尬地对徒儿解释：“我这灵火不太听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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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嗯了一声，却在心里想：师父的灵火和幻境里那个师父一样，也喜欢靠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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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说过，幻境能表达人真实的内心，师父其实也想抱抱我，却不如灵火这般诚实，实在叫人为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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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是应当多抱抱师父，还是应当听师父的话同他保持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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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妖在另一个方向，行至境源尽头，刨开最后一棵树，底下埋着颗石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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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蛋并不光滑，坑坑洼洼，生有许多青苔，看起来跟水边随手捡的普通石蛋差不多，毫不起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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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把石蛋拿在手中，并不急着让它认主，反而问：“无忧，它能不能跟你签契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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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头历练了五年，已经知道机缘多么重要，这样一个已经极少有人知道的生灵很贵重，素素想让师父拥有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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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还没回答，老者就已经无比抗拒地扬声道：“万万不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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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得很，快速说道：“它受过纯阳体修士灵火炙烤，火毒入体，需得水系灵根的纯阴体蕴养，要是让你心上人养，它恐怕活不过三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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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挑了挑眉，也拒绝：“他不适合我，否则你以为我会把他让给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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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这是素素的机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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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里会孵出一只巴掌大的小家伙，身体似玉非玉，头发是垂下的细嫩枝条，衣裙是碧色的水，精致可爱，且十分乖巧懂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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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眼睛发亮地盯着石蛋，在心里喊小家伙的昵称：囡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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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轻轻跪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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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呜呜呜呜呜，路痴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感觉简直可怕，我明明是跟着朋友原路返回，却总觉得自已在往反方向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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