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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酒店不在本市,得先坐飞机过去,而后驾车两小时才能到达。
不过,虽然路途艰辛了一些,度假酒店的风景却着实不错。
时值秋季,满山瑰丽。
茂盛的树木任由翠绿,黄的亦已染上秋季的萧瑟,间或有艳比晚霞的橙红,佐以清澈的湖水与辽阔的天空,叫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简静一见到这等美景,立即抛开中断工作的郁闷,真心实意地赞叹:“住在这里可真的和仙境没什么区别了。”
康暮城说:“嗯,不容易拖稿。”
简静:“……”
度假酒店在镇子的最西边,隔着一弯湖泊,无论哪个房间,推开门就能与大自然来一个亲密接触。
招待他们的是度假酒店的老板,也就是康社长的好友常画家。
她约莫四十出头,眼角微带皱纹,身材却依然十分苗条,穿着真丝印花衬衣和牛仔裤,不看脸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是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暮城。”常画家指间夹着女士香烟,双目眯起,“好久不见了。”
康暮城客气地颔首:“常姐。”
“你带了女朋友来?”她问。
康暮城道:“这是我们社里的年轻人,带她过来见见世面。静静,这是常画家。”
简静礼貌地问好。
常画家打量她一眼,笑了:“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进来吧,外面风大。”她叫过屋里的女孩,“小田呀,你过来一下。”
“哎,好的老师。”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小跑出来。
“这是康总,你带他们去星夜和鸢尾。”常画家摆摆手,“暮城,安顿好了就过来,大家一块儿聊聊天。”
康暮城点头应下。
小田带他们出门左拐,走到旁边的一栋二层小屋,介绍说:“这里有三栋楼,最右边的是莫奈,中间是达芬奇,这边是梵高。”
星夜和鸢尾自然就是房间号了,两间相邻,格局都是一样的,双人床、衣柜、书桌、独立卫生间。
简静放下行李,略作梳洗后就与康暮城去中间的达芬奇楼,与其他客人见面。
常画家在业内
小有名气,朋友众多,有的人忙,来坐一下午就走,有的人空,干脆住下,每日同朋友叙旧闲聊,观赏自然景色。
此时此刻,客厅里坐着两个面生的人。
“这是陶总带过来的小夏,唔,说起来,这两年你们出版社都挺喜欢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啊。”常画家一面介绍一面玩笑。
康暮城冷漠道:“作家看才华,不看脸。”
他这话说得不客气,简静不由瞄了眼被介绍的小夏。她大概二十四五岁,奶茶棕的波浪卷长发,妆容精致,样貌甜美,有些眼熟。
仔细一想,不难记起她的身份。
夏星,人称甜心小天后,是晨星出版社力捧的言情作家,书的销售量常年霸占言情小说榜的前三。
至于陶总……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晨星出版社的总编。
了不得,两家竞争对手撞一块儿了啊。
“康总真会夸人,受之有愧啦。”被简静在内心默默冠上夏甜心代称的女孩摆摆手,笑盈盈地应付,“我写的都是写轻松的爱情故事,给日常生活做点调剂。不过我自己还蛮自豪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大家买账。”
这话说得谦虚诚恳,又有年轻人的锋芒意气,段数极高。
康暮城瞟她一眼,没和小女生计较。
常画家眸光流转,再介绍旁边慵懒的高瘦男人:“这是艾迪,模特。”
“你们好。”艾迪打了个哈欠,似乎宿醉未醒,满脸困倦。
常画家似乎对他的情况见怪不怪:“你应该少喝点的,至少在晚餐前,我希望你能精神一点。”
“我在休假期间都是这个状态。”艾迪挥挥手,满不在乎。
常画家不再多说,转而去吧台:“康总和小朋友喝什么?”
“咖啡。”康暮城瞥了简静一眼,代她回答,“她也是。”
常画家抱起手臂:“我这里没有咖啡,只有酒,爱喝不喝。”
康暮城说:“水也可以。”
“没有。”常画家径直自吧台后走出来,到离他最远的一头坐下,一副再也不想搭理的表情。
她的徒弟小田察言观色,连忙倒两杯柠檬水来:“康总,简小姐
,喝水。”
“谢谢。”简静接过水杯,但没有喝,轻声问,“客人多吗?我看楼下的房似乎已经住了人。”
现在随时随地观察环境,已经成为她的本能。
小田说:“有,他们和小路出去钓鱼了。”
“这里还能钓鱼吗?”简静与她低声闲聊,“都有什么鱼?”
“能,山里有个水库,很适合钓鱼写生。”小田为人外向热心,从手机中调出图片给她看,果然是个广阔清澈的大型水库,风景极美。
简静余光扫过常画家,笑问:“你们经常去那里写生吗?”
小田点头,问她:“你想去?”
“今天赶路太累,改天吧。”简静摩挲水杯,微笑道,“这么漂亮的地方不去看看,那也太可惜。”
她借此开启话匣,问度假酒店的名字是谁取的,再问学画难不难,慢慢与小田熟络起来,套出其他人的情报。
常画家有两个弟子,一个是小田,另一个就是小路。陶总和夏甜心是客人,艾迪却不是。
他是常画家的“朋友”,陪伴睡觉的那种。一年到头,有小半年都住在这里,不是主人,已似主人。
而剩下的与陶总、小路一起钓鱼的客人,不巧和简静有点龃龉。
吴作家。
“他们是朋友?”简静微露讶色,很难想象双方的关系。
小田侧过身,轻不可闻地说:“吴作家是师公的朋友。”停顿片刻,又道,“师公两年前去世了。”
简静掏出手机搜索,得知常画家死去的丈夫也是个名作家,笔名非常有特色,叫阳关。他擅长写历史性质的散文和小说,颇负盛名。
百科的头像是个有些年纪的中年男性,她算算年月,享年六十二岁。
再看结婚时间,亦有过两次婚姻,一次在二十一岁,一次在五十二岁。第二任妻子就是常画家,结婚的时候,她才三十岁。
吴作家今年五十九,说阳关与他是朋友,倒也不奇怪。
另一头,常画家问康暮城:“打算住几天?”
“看情况,社里没事多待两天,有事也没办法。”康暮城不动声色。
常画家后仰,背靠
在丝绒沙发上:“康姐这么忙么?担子都压在你身上。”
“她总有这样那样要做的事。”康暮城道。
“也是。”她漫不经心地撩过头发,顾盼浅笑,风情万种,“不过来都来了,好歹多住几天,我这里想来的人很多,想走的还没见过。”
康暮城道:“乡村风光或许不错,但我更习惯城市。”
常画家反问:“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人是会变的。”她转过头,同其他人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就爱东奔西跑,定不下来,要我在一个地方常住,好比割我的肉,那叫痛不欲生。现在好了,岁数大了,最好一年到头不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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