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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话没毛病,那人本来就没头发,充其量算是一只秃的猫头鹰。”罗队明显站到了花末一方。
“对了,前天晚上那伙人做的画像出来了吗?”他盯着罗队问道。
“嗯,”她叹了口气,“哎,画像里的脸还是白川的,所以相当于是白忙活,所以我一直也没提。”
“那一会儿再帮问问,昨天要回来的名字有没有消息。”他扔抱有一丝希望,那可是他用一千亿换回来的名字,要是也派不上用场的话,真的想找块豆腐一脑袋撞死。
罗队点点头,很快把碗里的粥喝得精光,松了口气,微笑着对他说“粥很好喝。”
“是么?嘿,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做。”他拍着胸口保证。
“切,”花末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我可不喜欢,煮得就跟干饭掺水似的,稀不稀,干不干,难吃!”
咋办?正宫不喜欢,那他是不是该表个态?
“没事,你可以天天喝牛奶。”
“喝你妹!”花末一下踩在他脚上,脚后跟还狠狠的转了两圈。
看着他哀嚎的表情,罗队淡淡的笑了。
吃完早饭,花末走进化妆间开始无尽的折腾。
言西快速收拾好碗筷,带着罗队回家取点换洗衣物。
“猪,你怎么又换车了?”罗队看着面前的劳斯莱斯,摇摇脑袋,“而且越换越丑。”
男人的审美跟女人的能一样吗?
能!
“就是,我也觉得丑爆了。
可是没办法,除了跑车就是这,将就一下吧。
麻烦把你家的地址给一下。”他挑挑眉毛。
“呵呵,我怎么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罗队坐上车,抄起手,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一个等级练满了的猎人,还能怕狼?”他发动汽车,缓缓驶出地库。
“我不怕狼,但我怕伪装成狗的狼,前一秒还在卖萌,下一秒就说不定咬住你的喉咙。”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哟!有故事?你不会是被小奶狗咬过吧?快说来听听!”他的八卦热情瞬间被点燃,精神抖擞。
她抬手隔着衣服摸了摸凸起的佩琦吊坠,撇了撇嘴说“现在不是时候。”
他把住方向盘,使劲朝后靠了靠,说“行吧,那就等我死了以后,写到信纸上,再烧给我。
就像那句古诗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呵呵,乃翁……”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很愤怒,一只手紧紧拽着安全带,死死盯着前方道,“我的父亲是一个强奸犯,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嘎吱!言西猛的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一脸错愕的转过头来望着她。
难怪他从第一天就感觉她身上有一种对男性的天然的恨。
但完全没想到问题的根儿居然如此劲爆。
以至于他脑补了很多霓虹国家庭剧情的小电影,什么幼幼,什么鬼畜,什么,什么兽父。
“那个禽兽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
在我小时候,我妈骗我,说我父亲在她怀我的时候就去世了。
直到我慢慢长大,发现家里连那人一张照片都没有,才觉得事情并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
每当我问到关于父亲的事,姥姥就会劈头盖脸的骂我。
我的同学也经常排挤我,甚至扔小石子打我,说我是犯人的孩子。
从大家的闲言碎语里,我终于拼凑出了事实的轮廓。
原来那人强奸了我妈,而我妈为了证明他的恶行把他送进监狱,不得不把我生下来。
呵呵,一个因罪恶而生的人,现在却在惩治罪恶,很讽刺吧?”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把你给怎么样了,只要你没事就好。”言西的脑袋里幻想的明显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啪的一声,她一根手指戳在他脸上,发出一道强烈的电击。
“我去!想杀人灭口吗?”他疼得身子一弹,双手护脸缩成一团。
她本来严肃愤怒的表情,被他惊慌失措的这句话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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