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凶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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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龙笑着说：“我就是来找碴的，我是警察，你能把我怎么样？”</p>

经理冷笑着说：“小子，这个地方就是警察开的，老板是四街分局局长，你也不打听一下。”</p>

画龙说：“不出所料。”</p>

经理说：“往死里打，给我扔出去。”</p>

一个保镖上前揪住画龙的领子，画龙一个背摔将其摔倒在地，其他保镖围过来，画龙一记右直拳打倒一个，随即腾身垫步一脚侧踹，踢飞一个。这几招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三个保镖倒在地上，剩下的两个保镖一看情势不妙，从身后抽出砍刀和球棒，画龙也迅速地拔出枪，两个保镖不敢轻举妄动，场面僵持不下。</p>

这时，经理的手机响了。原来一直在特案组办公室监听的苏眉，担心局面失控，就通知了四街局长。局长立即给经理打电话，告诉他这两个警察是自己人，特意从中央请来的，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p>

经理挂上电话，满脸堆笑，一连声地道歉。</p>

画龙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根烟。经理和女领班耳语了几句，一会儿，桑拿城所有的小姐都被叫来了，等候在门外的走廊上。包斩拿出金葵的照片，要求小姐们仔细辨认，其中有个叫香香的小姐，穿着水兵服，像个清纯的女学生，她认出金葵是她前几天服务过的一个客人。</p>

女领班要求香香好好配合，然后驱散了无关人员，把房门关上。</p>

香香：“哥哥们，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抓我。”</p>

画龙：“放心，我们是特案组探员，扫黄这样的小事还是留给当地的警察吧。”</p>

香香：“特案组？”</p>

画龙：“我们只负责大案要案。”</p>

香香：“明白了，你们只接大活，就跟我们只做特殊服务一样。”</p>

画龙：“是的。”</p>

根据桑拿女香香的回忆，死者金葵在案发当天来过桑拿城。服务的过程中，他数次强吻香香，香香拒绝，他就从包里拿出一百元当小费，还跪在地上哀求，所以香香对这个客人印象深刻。</p>

画龙说：“我有个问题，你们做小姐的，为什么拒绝和嫖客接吻？”</p>

香香撇撇嘴，将头歪向一边说道：“那臭嘴……”</p>

画龙说：“后来呢？”</p>

香香说：“他要求我打他耳光，还要亲我的靴子，我生气了，经理把钱退了，赶走了他。”</p>

包斩问道：“一百元，是整张的吗，还是两张五十元的？”</p>

香香说：“那人的包，看着有很多钱，其实里面装的都是十块的、五块的，还有一包奶粉。”</p>

案情到了这里，虽然没有明朗，但特案组至少搞清楚了杀人动机。这很可能是一起偶然的杀人劫财案件。桑拿城距离金葵的家，如果步行，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金葵在回家的路上，偶遇凶手，凶手以为他的包里有很多钱，将其杀害。画龙和包斩离开桑拿城之后，特意去了一趟公园里的厕所，没有发现可疑之处，这也排除了金葵因内急去公园厕所被人杀害的可能。</p>

包斩突然想起经理说的那句话“往死里打……扔出去”，然而他又摇了摇头，否决了什么。</p>

金葵离开桑拿城的时候是晚上9点左右，路上行人不少，大庭广众之下，凶手是如何将其杀害又不被人发现的呢？</p>

他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什么呢？</p>

凶杀现场又在哪里？</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