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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一惊，“你调查我？”</p>
他说的这些，她细细一想，确有其事。可她很清楚，这些事，除了大将军府几位至亲之外，再无旁人知晓。</p>
没想到，楚恶魔竟有如此能力。</p>
“你只需回答本王，是与不是？”楚墨渊冷漠地问。</p>
“九皇叔想说什么？质疑我的身份？”凤灵冷笑，“是不是又与九皇叔何干？只要我能救你不就行了。”</p>
她本就不是原来的凤灵，此时若说自己是，连她心里这关都过不了，何况是骗眼前之人。</p>
只有二人在，他们又恢复了互相试探、防备的状态。</p>
“伶牙俐齿。”楚墨渊听她这么说，反而打消疑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是何人与他无关，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你何时替本王医治？”</p>
距离下一次蛊毒发作之时只剩七日了。</p>
“急什么。”凤灵微抬下巴，认真问道，“何时毒发？”</p>
“每月望日之夜。”楚墨渊回道。</p>
望日是指月亮圆的那一天，通常指农历小月十五，大月十六。</p>
望日之夜自然就是月亮变圆的那天晚上。凤灵拈指算了算，道：“距离本月十六尚有七日，七日后，我会替你诊病。”</p>
“嗯。”楚墨渊应了声，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p>
凤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p>
楚墨渊双眼微眯，挑了挑眉：“宵小之徒？”</p>
凤灵：“……”</p>
这个记仇的家伙！居然秋后算帐！</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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