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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该回哪儿？</p>
但是这个年代，不是疯子，总不能是搞行为艺术的吧。</p>
“非常可能。”谢明知点头：“正常人谁会半夜穿成那样在街上晃？肯定是疯子。”</p>
桑野云跟着点头。</p>
“是的，没错。”</p>
夫妻俩非常有夫妻相，夫唱妇随。</p>
如果谢春晓是个普通人，说不定就被糊弄住了。但谢春晓不是普通人啊，她上一辈子加这一辈子，有好多年的刑侦经验呢，虽然不需要直接审讯嫌疑人什么的，但是每天都在那样的环境，自然耳濡目染。</p>
当下她就觉得这两个家伙不太对劲。</p>
“等一下。”谢春晓狐疑的转过身：“你们俩……有问题。”</p>
谢明知立刻道：“我们俩能有什么问题，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在锦衣卫待久了，看谁都有问题。”</p>
“就是。”桑野云符合：“天晚了，快回去吧，伤还没好透呢，别在外面瞎转悠。快走。”</p>
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p>
本来谢春晓的三分怀疑，现在变成了七分。</p>
“哥，嫂子，你们俩怎么回事？”谢春晓根本就不问是不是，直接说结果：“刚才那是什么人，你们在外面招惹什么人了？”</p>
“没有，真的没有！”谢明知斩钉截铁，赌咒发誓：“绝对没有，你真的多心里，刚才那个人，我们真的不认识。”</p>
桑野云连连点头。</p>
简直恨不得把心虚写在脸上。</p>
但是他们死活不承认，谢春晓一时也不好说什么。</p>
“真的没事儿，你别瞎猜。”谢明知推着谢春晓的肩膀，让她往前走：“你哥你还信不过吗？从小到大，什么时候骗过你？”</p>
要是谢明知找别的理由，那还好说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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