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从代课到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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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书记让她结束了小学代课老师的生涯，录用成政府公务员的。这在潢水镇这类以农业为主的乡镇中小学，是令很多民办教师梦寐以求的，书记认为，诗韵能跟自己有那种特殊关系，是她家祖坟冒青烟一般的幸运和造化。</p>

经过一段时间，诗韵知道孙书记还有二个经常在一起的情.人。另外还有一.夜情和偶然碰上的，那就不好计算了。</p>

“我的这张床，是他给我在省城买回来的，他说这张宽一米五的雕花床正好，2米宽了，被人注意，1米2宽的单人床，又太窄。他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所以对枕头、床垫、被子非常讲究，我这床带凤凰刺绣的水.鸟被，这镶玉石的枕头，都是他在省城宜家商场精选的，他还备有睡眠眼罩、电子睡眠仪等等，就是为了睡上一个好觉。”诗韵对吴波说。</p>

“当官也不容易，的确是很费心思，”吴波说。</p>

“每次他来我这儿，都提前要我在浴缸里撒满玫.瑰花瓣，喷上法国名贵香.水，他来后，还让我不开灯，要点着蜡烛，说是这样有氛围。”</p>

“倒是挺别出心裁的。”吴波说。</p>

“每次他跟我在这张床上，他都像强.暴般左看右看着我的身体，象以观察案板上的一块肉，以便确定从那儿下刀比较合适。”诗韵平静地叙述着，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p>

“权力和性，始终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二者相互伴生，让这一游戏变得更具观赏性。”吴波自言自语的说。</p>

“孙书记已经五十五岁了，你没见过他吧，他一米六的小个子，体重却有182斤。”诗韵说。</p>

“短粗胖的体型呀。”吴波咕噜了一声，想到农村磨粮食的石碾子。</p>

“你们多长时间在一起一次呢？”吴波问。</p>

“一个月吧，他说这种事多了，会耗精损寿的。孙书记每天吃一个海参，还吃深海鱼油，他说他能活到一百岁呢。”</p>

这是一种典型的矛盾心理，既渴望性.享.乐，怕精气淘空，处于迟暮老男人的两难挣扎中。吴波沉思着。</p>

“吴波哥，其实我配不上你的，我的身体已经很脏了，”诗韵说。</p>

“你不要这样糟蹋和贬损自己。”吴波伸手要捂她的嘴。</p>

诗韵拿开他的手，用沉重的语气继续说：“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清白女孩应有的尊严和人格，我只不过是一个乡镇领导的私.密玩.物而已，”</p>

“不要这样说，其实你是很美好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自己能左右的。”吴波真诚地说。</p>

“你真的这样看我？”诗韵有些不相信地问。</p>

“你光知道我读过大学，我在市医院工作过，现在又到了旅游文化局下边的景区，我一米七八的个子，还算有些帅气的外表，可是你不知道我过去走过的人生道路……”吴波说。</p>

“你过去人生道路也有过惨痛的经历？不堪回首的场景？”诗韵惊疑地问。</p>

于是，吴波就把自己从小是个私生子，母亲肚子里怀着他，远嫁到蒙东农村，后来勉强上了大学，可是养父病重，他不得已辍学去南方打工，以求救养父之命，以至于从事过三教九流的行当……都讲给面前这个女孩听。</p>

诗韵专注地听着，她渐渐理解了面前的这个高大帅气地男孩，甚至比自己还要不幸。她从吴波的故事中，使自己对人生和社会的认识大大加深了一步，因此她更加敬佩吴波了。</p>

“自从去年见到你，我有多少个夜里，梦见你的，”诗韵说。</p>

“可是，我有了女朋友了，我不能给你婚姻呀。”吴波说。</p>

“我不要求婚姻的，我只想把自己给哥，也不枉爹娘把我生得还算漂亮一回吧。”诗韵说着，就扑到吴波的怀里。</p>

“今晚，你的那个孙书记不会来找你吧？”吴波说。</p>

“他昨天带人去山东考察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诗韵说。</p>

吴波见姑娘如此真诚和倾心，于是把她的柔嫩小手握在自己手中。</p>

“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诗韵笑着低声说了一句。</p>

她轻轻地推开吴波，娇叫一声：“把脸转过去，不许偷看我。”</p>

吴波只好依言行事，只听得细细索索一阵子，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从床的另外一侧跳到地上，闪身进了卫生间，紧跟着‘嘭’地一声关上门，放开水阀。</p>

吴波回头时只看见一个白皙纤细的身影，还有乱七八糟扔在床上的内衣扔在床上。</p>

诗韵从浴室出来时，穿了一件绣着荷花的浴袍。她爬到床上钻到被子里。</p>

吴波接着也去了浴室，洗完的吴波仰着头，望着天花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p>

他慢吞吞地从浴室出来。</p>

吴波来到床边，两人吻了一会儿。</p>

男人心里负疚变成了冲锋的号角。整个卧室都是粗.重的喘息声。</p>

一阵激情过后，她正搂着吴波，沉浸在一种甜蜜的喜悦中，可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下到地上，从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一板蓝色药片，抠出其中一粒放到嘴里，扬着细白的脖颈用凉开水吞服了下去。</p>

“毓停？”吴波问。</p>

她点点头。随着她在地板上的走动，她的挺拔浑圆的奶房一下一下颤动，令吴波很着迷。</p>

她又回到床上，躺到被窝里，让吴波搂着她，</p>

她感动地说：“我真幸福，我终于得到吴波哥了。”</p>

这时，诗韵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听，是弟弟诗军的声音：“姐，娘要我去找你，你在宿舍么？”</p>

“什么事呀，等明天的吧。”诗韵说。</p>

“不行呀，明天就来不及了。我得去县里去应试呢。你给我把报名表看一下填得合适不？”诗韵弟在电话中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