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偿还代价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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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已到齐，苗颖和寒啸天夫妇在礼台上，寒澈带凌亦薇出现时，让原本喧哗的场内陡然肃静，大家目光均不约而同地停在凌亦薇身上。</p>

数不清的注视仿如一团团烈火烤烘着凌亦薇，她用力拽住寒澈的手，从大门口到礼台明明只有几十米，她却感觉走过了几百里路。</p>

上到礼台她更是大气不敢喘，忽然感受到从寒澈掌中传来安慰与鼓励，惊慌错乱的心才舒缓些许。</p>

宴会正式开始，苗颖致辞感谢大家赏脸参加她的寿宴，邱雪莲和寒啸天也分别致辞，最后是寒澈。</p>

只见他俊颜淡漠冷酷，低沉的嗓音没有丝毫温度，表情狂妄却都让人无法生厌，或许是他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令人觉得他不可一世也是理所当然。</p>

结束讲话之后，司仪宣布用餐开始。</p>

身为寒澈的女伴，凌亦薇有幸坐在礼台的亲属席，桌子有20多个座位，除了苗颖、寒啸天夫妇和寒澈，其他人均不认识，大概都是他们家的重要亲戚。</p>

凌亦薇如坐针毡，面对从没吃过的山珍海味与珍奇异品，心中万般垂涎，但不敢怎么品尝，因为她清楚有无数对眼睛盯着自己。</p>

这时，在座一位中年贵妇问话，“阿澈今晚带来的女伴很漂亮，不知是哪家千金？”</p>

“她是我一个朋友！”寒澈简短作答，不想多加解释。</p>

“往年邱老太生日都是嘉雯陪在你身边，今年这孩子没空回来，我这当妈的着实内疚和自责，还担心你会不会单独出席。”原来，中年贵妇是董嘉雯的母亲顾秀兰。</p>

“呵，怎么会，我们阿澈条件这么好，只要他开口多少女人甘愿当他女伴。”苗颖冷哼地接了一句。</p>

“也是，也是！！”顾秀兰赔笑着，内心实则很不爽。老太婆不满意她的女儿，她可是早就知道的。</p>

邱雪莲担心母亲和顾秀兰会起争执，连忙转开话题。</p>

寒啸天则跟董嘉雯的父亲董锦华谈起公事，在座其他人也纷纷加入闲聊，席间开始热闹起来。</p>

凌亦薇搭不上话只能默默吃饭，寒澈除了偶尔应酬那些人的话题，其余时间便是静静享用佳肴，由始至终没为凌亦薇夹过一道菜，更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晚餐结束后，保姆和保镖们撤掉台凳，让大厅恢复空旷与宽敞，明亮的灯火转成五颜六色的闪灯，轻快豪放的音乐响彻整个厅堂。</p>

舞会时间到了。</p>

像往年那样第一支舞是寒澈陪苗颖跳。只见苗颖步伐稳健，肢体灵活，配合音乐尽情欢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只有五、六十岁。</p>

他们跳完其他人开始加入，舞池出现成双成对的人影，寒澈也带凌亦薇滑进舞池。</p>

幸亏之前学过交谊舞，凌亦薇不至于出丑，伴着音乐跳动自如。不过她的头一直微垂着，不敢迎视寒澈，只默默配合着他的脚步。</p>

寒澈似乎也不在意，就那样和她无声地舞动。</p>

舞会结束有人辞别离去，有些则聚在大厅聊谈，还有的结伴去花园散步。</p>

寒澈和凌亦薇，张少琪与和ELLA，李骏和Cindy，三对年轻男女聚在花园的某一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