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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期:怎么是晏四郎?那吕博士给出这样的建议基于什么道理?
小壹:亲,赵四娘显然知道沂国公府的旧事,可您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同赵四娘建交,所以不能直接向赵四娘打问,又不能直接问晏迟他为何就过不去这坎,视晏永这亲爹跟仇敌一样,国师府的人没法给亲帮助,只有指望沂国公府内部泄密,我今日就感应到了,从晏永到晏惟芳,就只有晏竑对您是真心礼敬,把您当个嫂嫂看待,我把这消息回传吕博士,她才有这样的判断。
芳期有点想不通打听清楚沂国公府的旧事,对建交赵四娘有什么帮助,更想不通如何关系到大卫的社稷存亡了。
但她不想闹清楚这些瓜葛联系,因为如何完成任务就已经足够她伤脑筋了,再刨根问底,真活应一句自找麻烦。
这天晚上,晏迟自己在清欢里的某处斋房里看书,没强求芳期陪她闲聊,芳期早早沐浴安置。
她还将外室的布置稍作了改动,把软榻移去了挨着门挡的墙角,前头挡面画屏,尾侧置一立橱,她人能从画屏另一侧留出的空间入内,这样就在外室形成了一个半隐蔽的地方,晏迟进进出出的就看不见芳期躺榻上的睡姿,如此两人都更自在些。
晏迟对于这样改动没有异议。
只是进内室之前,没忍住问了值夜的三月一声:“夫人今晚没躲懒省了沐浴吧?”
得到“已经沐浴”的答复,且他也确然没有察觉任何异味,晏迟才终于放心推门而入,靠坐在那张宽大的喜床上,他一时间还并没有睡意,干脆练了一练当钟离矶死心后,另教给他的一套内家功法,他很快就安静了心思,然后就听闻了外间传来的一句疑似呓语。
晏迟的眉梢轻轻浮动了下。
奇了怪哉,丫头做了什么梦啊?做什么唤“赵娘子”,这赵娘子是指阿瑗么?他要没记错的话,覃三娘见阿瑗仅仅两回吧,说话加起来都未够十句,这就入梦了?
又听一句“晏四郎”,晏迟:??!!
别不是黄毛丫头对晏竑一见倾心了吧!!!
晏迟就有点无心练功了,他只凝神听芳期还有什么呓语,却一个字都没再听到,所以当次日,清早醒来,芳期就被晏国师给堵着问:“你昨晚梦见什么了?”
“没做梦啊,前晚就没睡足,昨晚一觉睡得酣深。”芳期觉得今日要不是得行拜门礼,她能睡到日上三竿。
芳期懵懂无知的仰着脸,她对上晏迟半垂的眼睛,很确定:“半个梦都没有做。”
晏迟就觉追问不下去了。
按大卫礼俗,新婿往岳家拜门时,有官职的得着公服,该尽情显摆荣达,晏迟也趋从流俗,把他职比一品的紫锦袍,御赐的金玉带,玄底销金锦绶,穿着整齐,这一身公服,多半是六旬往上的高官重臣才有资格服享,所以大卫俗语有玉郎簪花、老翁挂锦一说,年轻的官员多半是依流俗簪花,等熬成可以服紫挂锦的品阶,已是垂垂老矣再无簪花的风流情致了。
晏迟是个例外。
他这身披挂,却还占尽了拔萃的容貌气态,往乌骓一坐,权贵公子自然吸引一路艳羡,芳期今日不得不坐车,隔着窗纱,隐约看见晏迟乘马行于车外,居然都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了。
要不为什么荣华富贵能让世人孜孜不倦的追求呢?虚荣心是最易得的“毛病”。
贵婿拜门,覃翁翁下令大开正门相迎,国师府的车舆刚拐进街口,就有在这儿“望婿”的僮仆一溜烟儿撒腿跑回去报讯,拥在相邸门前“看拜门”的闲人就开始起哄,等着缚了红罗巾的竹筐抬出来,撒喜钱“答邻”,这时他们都纷纷说着贺喜的话,大声夸赞晏国师是个东床快婿。
覃泽却是不需报讯,已经等在大门外,在他身后还有覃治、覃渊两个少年。
婿称拜门,女方家却称会郎,今日得广设华筵,款待新婿。
晏迟心情很好,因为温大娘的厨艺他是认可的,覃相公应当会准备鹌子水晶脍,这是温大娘的拿手菜,虽说芳期是得到了真传,可她却不常做,晏迟对“厨娘”一惯极其包容,他不爱点菜,愿意听凭“厨娘”当日兴趣。
厨娘得心情愉悦,烹饪出来的食物才能体现最佳水平。
这时宾客其实还没到,晏迟先见岳家亲眷。
覃逊跟老夫人着新衣,受新人亲拜,老夫人的目光在晏迟飞扬得意的面庞,以及腰上金玉带上稍作停驻,心里冒着酸水,因为被老夫人引以为荣的王、高二族,其实已经许久未曾招得能与晏迟比较的贵婿了。
老夫人觉得假使换作四孙女得此幸运她恐怕都会开心些,但偏偏得幸的是她最看不上眼的一个孙女。
“三孙婿,吾家女孙未经教严,还望三孙婿多担待着。”这是女家尊长常说的一句客套话,不能表示老夫人含酸,但老夫人怀着酸溜溜的心情来说,就觉得心里仿佛好过些了。
“老夫人过谦了,三娘被教导得很好,迟甚庆幸能娶贤妇。”晏迟抛给芳期一个情意绵绵的眼神。
许是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作态,芳期竟也不觉晏国师这画风诡异渗人了,悠悠地再抛回去个情意绵绵的眼神。
这下连曲氏的心都跟着冒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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