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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家一起上前按住了廖嬷嬷。</p>
廖嬷嬷道:“小姐,老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p>
江知念虽然诧异,但觉得也没什么不可能,“廖嬷嬷,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伸手洗手,只有你很抗拒,但却不得不把手伸进盆里。”</p>
“因为你知道那花瓣和叶子有剧毒,还无解,所以你怕。”</p>
“但你本来作为细作,也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所以只是稍微一犹豫,你便装作若无其事。”</p>
“但如何能逃得过我的眼睛。”</p>
廖嬷嬷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不承认。</p>
“老奴不知道大小姐说什么,老奴从卫家开始就跟在大小姐身边伺候,对大小姐忠心耿耿。”</p>
“大小姐可以给老奴做主。”</p>
她说的大小姐便是太夫人卫英。</p>
卫英从屋内出来了,看到廖嬷嬷,眼中露出失望忧伤的神色,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p>
“廖嬷嬷,我怀疑谁也没有怀疑过你。”</p>
“为什么。”</p>
廖嬷嬷听着太夫人的话,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p>
廖嬷嬷被按在地上跪着,沉默着不说话。</p>
卫英心中很是难受,“你是卫家的老人,卫家已经不在了,我尽量给你们一个庇护的地方,可没想到你会如此做。”</p>
“卫家对你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好?”</p>
“主仆一场,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可能有你的立场,我只想知道为什么?”</p>
卫英看着廖嬷嬷,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p>
廖嬷嬷眼眶也红了,她忍着情绪,终究还是把头磕下。</p>
“大小姐,卫家很好,你也很好,可老奴没办法。”</p>
“老奴从小的时候就是被当作细作培养,后来想尽办法被送去了卫家。”</p>
“老奴不想背叛大小姐,可老奴有妹妹,他们以老奴的妹妹要挟威胁老奴。”</p>
“大小姐,对不起,老奴也是没办法。”</p>
“大小姐要杀便杀吧!”</p>
若不是被按着没法动,廖嬷嬷都会一头撞死。</p>
若不是这是对她极好的主子,她不会说这么多。</p>
她的任务失败了,她只会是死。</p>
这么大年纪了死了也便死了,但她还有一个妹妹。</p>
江知念看着廖嬷嬷的样子,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下,然后对着廖嬷嬷道:“廖嬷嬷,你是前朝的细作,还是南疆的细作?”</p>
“或者说前朝和南疆合作了?”</p>
廖嬷嬷颤抖了起来,她意识到眼前这位大小姐才是真的厉害。</p>
卫英重情重义,可能未必会如此,但这位大小姐不会。</p>
“让我猜一猜,你是前朝的细作,所以你们有前朝的禁药幻梦毒,而石氏是南疆的细作,对吗?”</p>
廖嬷嬷眼神露出一丝震惊的神色,哪怕她努力掩饰着,掩饰的很好,但还是露出了破绽。</p>
江知念在廖嬷嬷震惊的时候,已经把丹药塞进了她嘴里。</p>
“廖嬷嬷,你们前朝有禁药,我也有对付你们的药。”</p>
“无论什么原因,你想杀我祖母这是事实,别一副无奈的样子。”</p>
江知念在安排水盆洗手环节,就已经准备好了审讯的药。</p>
江知念看着自己祖母。</p>
卫英道:“我就在这里听一听,听清楚他们都做了什么。”</p>
卫英坐在椅子上,看着廖嬷嬷,神色冰冷。</p>
药入口即化,廖嬷嬷瞬间便虚软的躺在了地上,全身很疼眼前也仿佛出现了幻觉。</p>
院子里的人都退下,也就卫英安排的暗卫卫芹待在这里看着廖嬷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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