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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警察要来了。一会你知道该怎么说吗？”高凡问。</p>
“你在警察来之前，把他们都遣散。你虽然知道公司的存在不合法，但你还是要这些人。在这个时代，组织这么多人也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你，轻松的就掌控这么多人，你自然不希望警察把你的好事给搅黄了。”</p>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p>
“你放心。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心里清楚。”</p>
两人谈话间，高凡听到了汽车声。</p>
“他来了。”高凡说。</p>
“我要不要离开？”魏姬安说。</p>
“有你这个证人也不错。”高凡说，“话我已经说了，至于你打算怎么做，看着办了。”</p>
高凡出去，迎接韩浩。韩浩看着破旧不堪的楼房，说：“他们也真聪明，选择这样的地方，不要说我们找不到了。其他人更找不到了。”</p>
“警察同志，你怎么来了？”魏姬安看着高凡说，“高主任，咱们这里有人犯法吗？”</p>
“阿豪被抓了。”高凡说。</p>
“活该。我早就说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一定会遭报应。”</p>
“带我去吧。”韩浩说。</p>
高凡在前面带路，领着韩浩来到掩埋小毛尸体的地方。</p>
“你确定就是自己？”韩浩问。</p>
“我确定。”</p>
“你为什么会如此确定？莫非，是你亲手掩埋的尸体？”韩浩看着高凡，继续追问。</p>
“是的。是我亲手掩埋的尸体。”高凡说。</p>
“你知道阿豪杀人，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p>
“时机还不成熟。”高凡说，“当时，我不知道阿豪杀人的动机。直到我拿到这份合同，我才知道阿豪杀人的动机。我当时若是报警，无疑是打草惊蛇。”</p>
“案发现场，你也在吗？”韩浩问魏姬安。</p>
“在，我看着小毛从三楼跳下来。”魏姬安说，“那孩子，就是犟。高主任在下面劝他，要他下来，好好说话，他就是不听。后来，也不知道是冲动，还是手麻了，就从三楼跳了下来。然后，就死了。这件事情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了。”</p>
“还有谁？”韩浩问。</p>
“还有我。”巧梅从楼房里走出来。</p>
韩浩打量着巧梅，问：“你又是谁？”</p>
“三天前，我是这里的员工。”巧梅说，“我之所以说三天前，是因为现在公司已经倒闭，我的同事们都跑了。”</p>
“你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要从三楼跳下来？”韩浩说，“在你说话之前，你要考虑清楚，因为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具有法律效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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