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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从平康职高出来，江阳忙迎上去。“怎么样，那女孩是受害人吗？”</p>

李静摇了摇头。“应该不是。”</p>

“你问仔细了吗？”</p>

“我试探了很多次，她都反应正常。对侯贵平，她只记得是她小学六年级的老师，教了她几个月后死了。谈到岳军，她也表示只知道是流氓，没有接触过。”</p>

江阳面露失望。“岳军交代时，只提到死去的翁美香的名字，其他受害女生的真实姓名他不知道。既然这个不是，那我再想想办法联系其他几个可能的受害者，到时再找你协助。”</p>

他们分手后，江阳接到一个陌生电话。</p>

“是江阳吗？”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略熟悉的声音。</p>

“对，是我，你是哪位？”</p>

“你的大学老师，张超。”</p>

“张老师？”江阳有些意外，毕业后这几年，他们从来没有联系过。</p>

“李静还在你身边吗？”</p>

“她回江市了，怎么了？”</p>

“我到平康了，如果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见面谈一谈。”</p>

他们约在了江阳过去常和朱伟分析案情的茶楼，久别重逢，两人唏嘘不已。</p>

印象里那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喜欢打篮球，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班主任张超老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衣着正式，戴着一本正经的眼镜，逐渐向中年人气质靠拢的张超。</p>

江阳也不再是那个脸上常挂着笑容，整天精力充沛，眼神总是带着自信乐观的大学生。现在的他总会不由自主地簇着双眉，抬头纹深了几许，整个人多了几分阴郁的气息。</p>

两人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了改变。</p>

张超朝他看了许久，伸手指了指对方前额。“你长白头发了，是不是……这几年工作压力很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