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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您这意思，我买贵了？”</p>
“贵不贵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可不可心，不能因为价格高低而否定一件东西是否值得。”</p>
“……”林染。</p>
“人生就是这样，高低贵贱也不是金钱能衡量的。”</p>
“您是有大智慧的人。”林染看出来了，这位大爷生活阅历很丰富。</p>
大爷和蔼的一笑：“经历得多，看的也就多了。”</p>
林染没有再接话，而是目送大爷离开。</p>
回到了公司，林染问牛老板：“附近还有土葬的？”</p>
“好像有，只是我不清楚，通常这样的人家都有自己祖坟，外人不准埋进去的。”牛老板说道。</p>
“那还好，以后接生意时，可以听听东家怎么说。”</p>
“这样的客户不会找咱们，都会单独去找有名望的白事儿先生，他们会帮着处理这些事情。”</p>
林染想到了Y市的同行，他好像只认识一个：“我还真认识一个干白事儿的，也是Y市的，只是不知道在不在咱们这片区域。”</p>
“你发条微信联系一下。”</p>
林染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给那人发去了微信，姓啥他也忘了，当时给人家微信标注就是Y市白事儿老板，这样方便好记。</p>
两人也没在微信上说过话，却也没有删除好友。</p>
林染：您好，我是T市的林染</p>
消息发出去了，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p>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了一条消息：林老板，听说你在Y市开殡葬公司了，真是恭喜你了。</p>
林染：你还干这一行吗？</p>
对方：早就不干了，因为整错一点，被东家打成了残疾</p>
林染：你现在在哪里？</p>
对方发来了一条定位，与林染所处的地方一个东一个西。</p>
林染：我去看看你。</p>
对方：好好，我自打变成残废后，已经很久没人看过我了。</p>
林染：等我。</p>
林染想问清楚到底哪里做错会被东家打成残疾，正常来讲不都是不要钱平事么，哪能下手这么狠？</p>
林染打开了Y市同行的微信头像，上面写着残疾的老杨。</p>
……</p>
林染拿出了车钥匙，跟牛老板说道：“我去看一眼老杨，他跟我说被东家打成了残疾。”</p>
“啥仇啊？”牛老板觉得挺不可思议的。</p>
“谁知道了。”</p>
“我跟你去。”牛老板有些不放心。</p>
“那关门走吧。”</p>
牛老板开车，两人一同前往老杨的家里。</p>
在去的路上，他们去一家肠粉店里吃早餐，然后又买了水果。</p>
头一次去看老杨，可不能空着手。</p>
一个半小时后，到达了老杨家。</p>
那是一个靠海的村庄，林染凭着以前那模糊的记忆，认出了坐在轮椅上的老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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